(155)空谷跫音--護持賢劫千佛(連載十)---大風無言老

            玄奘菩薩令大眾回歸第八識心體

    自古以來,永遠有人會非議(質疑)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然後再幻想有一個獨立於諸心體之外的「法性」,清淨無為,自以為這就是應該追求的「究竟真如」(永墮邪見中)。 玄奘菩薩本可在《成唯識論》依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即如來藏,以「如來藏常住不滅,具足無量無邊功德」之理來解說「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即真如心」就好;然為了救拔這群一直墮於「真如 法性就是冥冥中存在的一個清淨法性」(冥性、清淨性,不可知、不可證)之邪思邪見者, 玄奘菩薩清楚揭露「真如是心真實性故」 1 ,強調「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 2 ,並且闡明「一切有為無為,若實若假,皆不離識」3 ,就是要導正大家的知見全回歸到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讓他們知道無論怎麼思惟「法界的任何法性」都必得回歸到第八識心體,令這些謬取「真如無為法性」者回歸第八識真如心的正見後,不再謗法(然難以避免有琅琊閣等類惡心性者於後末世繼續謗法)

    玄奘菩薩故說此真如是第八阿賴耶識所顯之真實法性,除了第八識之自體性以外,無有別法可名為真如,闡明真如與世間諸外道所建立能「出生萬法」之冥性等全然不同,即欲令大眾斷除臆想的外道冥性、勝性(以免有人以冥性、勝性附會為真如)回歸佛法所說的第八識心體。 玄奘菩薩說真如是第八識之真實性,令學人「於第八識心體來求證真如(真實如如之法性)」,於外道所說徹底死心(真的證得此真如法性者,即證知此真如法性也須還歸第八識心體所有,故永不墮於心外求法)意即離開了第八識心體便無此假名施設的真如(無為法性)可得;此真如(無為法性)只是這第八識心體的自體清淨相分(自無作用可言)如是斷諸惡見以回歸第八識心體(又若有任何作用之法,更得回歸佛法所說的第八識心體)

            玄奘菩薩善解分別義,封殺(破斥)了一切離第八識 心的虛妄法性 

    玄奘菩薩又深諳眾生惡念、惡見、惡尋思,便撒下天羅地網全力「撲殺」邪見而嚴正告誡:「諸無為法,離色心等決定實有,理不可得」4 (真如無為等六種無為法,皆依八識心王、五十一心所、色十一、二十四心不相應行等四位諸法的和合運作而顯示)「不應執為離色心等實無為性」5 (不應偏執為離於色十一及心王心所等法有真實的無為法性)「餘部所執離心心所實有無為,准前應破」6 (凡執取離心王、心所等法之外有實際的無為法性者,皆如前所破)「依法性,假施設有。謂空無我所顯真如,……」7 (依於第八識自體的法性,假名施設有真如。真如法性是所顯示之法,非是離於第八識空性理體而獨存之法)「不同餘宗離色心等,有實常法名曰真如,故諸無為非定實有」8 (以為離色、心外,有一真實的真如無為常法,皆是錯謬)「然契經說心性淨者,說心空理所顯真如,真如是心真實性故」9(第八識心體猶如虛空無有執著,離一切境界受而真實不壞、如如不動,故說真如即此第八識心空理所顯示之法性,真如是第八識的真實、如如法性,不是於此之外,別有真如真實法性)「『識』言總顯一切有情各有八識、六位心所,所變相見、分位差別,及彼空理所顯真如:識自相故、識相應故、二所變故、三分位故、四實性故」10(真如法性是與二無我空理相應之第八識所顯示之法性,真如是所顯法,是藉由第八識所生顯之諸法所顯示出來的第八識之真實性,以依空理真實第八識而說)。 玄奘菩薩真可謂老婆至極。

            外道永遠追求第八識之外的虛無飄渺法性

    琅琊閣硬要假裝他懂 玄奘菩薩《成唯識論》所說,卻連自創的「琅琊閣真如」已嚴重牴觸了《成唯識論》都不知道,渾然不知他的創見已被《成唯識論》的法句駁斥到體無完膚。(當知如法主 平實師父所說,以後在增上班開演《成唯識論》之義理時,即使是兩位跟隨 師父甚久的資深親教師也都僅能吸收所說五成以下,要待後時出書再閱時,方能吸收更多;他人則可想而知,更何況退轉且否定第八識心體的愚人?當知《成唯識論》甚深難解,從窺基記錄與所著的《述記》、《樞要》、《料簡》、《別抄》,還有窺基弟子惠沼的《了義燈》,就可知道 玄奘菩薩廣博甚深的證量,方得流露《成唯識論》如此精闢甚深之智慧。如何琅琊閣這樣誤會真如者,單憑文字、世俗知識自詡理解,實在極度傲慢而輕視佛法修證到了極點。)

    他也不知 玄奘菩薩花了這麼大的苦心和精神,甚至在最末卷之末處還要再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就是為了要救護像他這樣既不懂法,卻又自行依文解義而提出個人創見,不隨大善知識修學之人。 玄奘菩薩如是慈悲至極,而琅琊閣這群人還能夠在不知已「被挽救、被破斥、被教誨」之下,繼續無知無覺(無有慚愧),自稱為法義辨正;然這類人五濁世間永遠不少有。

    未來後末世九千年中一切破壞正法之人也會和琅琊閣相同,都是不願真正花時間好好研讀經論並且依教奉行者,卻只想尋章摘句來依文解義、斷章取義、斷句取義,古人所說胸無點墨、說食數寶之人是也。縱使後末世有人心性粗鄙數十倍過於琅琊閣、更有百倍琅琊閣的口才者,於任何經論皆能顛倒黑白而口若懸河,亦來此大乘正法道場興風作浪,然終究無有一人不被大乘真悟者所破,以法界真實理本來如是!

          第四目 以世智辯聰、皓首窮經之謗佛謗法學術人 為大師?  

    琅琊閣自說:【直到我自己讀書,才發現蕭導師貶低的人—除了印順,還有正覺裡面我們從來都沒聽過的那些學者—他們整理的文獻,內容豐富,論理細緻,背景資料齊備完整。若沒有這些學者大師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今日我們如何能夠節省大量時間,快速理解經論的內容?】11

    琅琊閣說:【做為一個佛弟子,我們對待自己能否嚴苛一點,對待學者和外面所有學佛人,能不能謙虛一點尊重一點?】12

    在此針對這上述說法而作辨正:

   (1) 琅琊閣所尊崇的「學者大師」(凡夫)多屬「言不及義」之輩(佛法知見及架構錯亂,又常常曝露自身對佛法的武斷與無知),甚且往往夾雜著揮之不去的「大乘非佛說」及「斷常二見」之惡見;如是人雖然「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整理文獻令「背景資料齊備完整」(琅琊閣語),然其惡見卻大大地障礙了世人親近真實佛法。

這好比一人於密法邪精進,一生「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努力整理「男女雙修」文獻;當他完成了詳盡的「背景資料齊備完整」的論著(得以闡明弘揚男女雙修)時,於世上反而是大害。

世間的佛教學者(及不解 如來真義卻又努力弘法的人)愈是寫作說法努力「付出」,愈是在紊亂佛法,讓本無簡擇力之人更無所適從,且因此熏習了更多的外道見,不得解脫;這就是琅琊閣高度讚歎的學術界對廣大學人造成的傷害,釋印順就是一個非常鮮明的例子。

    (2) 玄奘菩薩以法主無可比擬的高度,給了這些「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卻又不解佛法之人一個深刻的啟示:在《大唐西域記》記載,曾有一個小孩怎樣都學不好《聲明論》(記誦不下來),他父親是一位梵志婆羅門,對這孩子百般訶責;剛好有位大阿羅漢路過看見此事,便問所以,知道原因後,不禁笑了出來。這位梵志就說:「出家沙門本應慈悲憐憫眾生,然仁者卻於此失笑;必有道理,願聞其詳。」阿羅漢說:「這事說來不易,怕你會生疑。你知道這部垂訓於後世的名著《聲明論》是波爾尼仙人所作的嗎?」婆羅門 說:「我知道,這仙人當初還是在這座城裡出生的,人們都景仰他的盛德,所以今日在此還能看得到他的雕像。」阿羅漢說:「你的孩子就是當年名震天下的那位大仙人,這《聲明論》是他的親筆著作。」阿羅漢繼續評論說:「這位大學者當年強於記憶,沉浸於玩味研習世間典籍,唯好言談異論,不事探究真理(原文:猶以強識,翫習世典,唯談異論,不究真理)將精神才智虛耗於俗典上,生死流轉則未止息;然總算他還有點善業,所以今日可以生而為人而成為你的 愛子(原文:神智唐捐,流轉未息,尚乘餘善,為汝愛子)然則研究世間典籍文辭,著作了《聲明論》,看似功績彪炳,到頭來卻是一場空,枉自勤苦;如何可與修學如來聖教,令福德智慧增長,這樣的世出世間功德來相提並論呢?(原文:然則世典文辭,徒疲功績;豈若 如來聖教,福智冥滋?)」13 

由此可知,學術界「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辛勤整理文辭文獻,令其著作「背景資料以及內容都齊備完整」,卻錯解甚至悖逆佛法的真實義,終究是枉然;彼等一切「記誦文字、校勘文句、整理文獻、考據源流」之學亦將於佛法修證上唐捐其功,只能繼續流轉生死,無益自他,以「言不及義」故。

   (3) 古代中國人深知佛法智慧與世俗學問無直接關係,「不識字也能開悟」(如禪宗六祖惠能)、「不廣讀經論也能開悟」(甚多禪宗祖師),而真悟祖師未留下論著的所在多有;反觀廣造眾論的佛護、清辨、安惠等著名論師,對佛法的解釋竟然自始至終都錯會了,可見佛法第一義本非學術界努力經營文字文獻可解,何況於宗門上事如何置喙?佛法從不在於「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上;若有人如琅琊閣以學術界整理的資料等同於學佛的話,則他無量劫後,猶然不解佛法,以「言不及義」故。 

當知文字訓詁自古即有,今日學術界縱使文字訓詁、字義說明、名詞解釋、經論結構科判更為詳細,猶非佛法真義;若於佛法無有絲毫真修實證,縱使「皓首窮經、案牘勞形的付出」,終日思惟經文意思,審慎雕琢文字,亦終究無可詮釋如來真義於萬一,而且徒然紊亂佛法、多生事端,此即弘忍大師所謂「不識本心,學法無益」

佛在《大乘入楞伽經》卷 5 說:「應隨於義,莫依文字;依文字者墮於惡見,執著自宗而起言說,不能善了一切法相文辭章句,既自損壞亦壞於他,不能令人心得悟解。」 14 如來囑咐說:應依於真實義,不當依於文字名言;但依文字者是「執文字指」、「噉文字穀」(猶如稻穀不加以舂揄炊煮非能食之米飯),皆墮惡見,執取自宗之見解而發起言說,皆不能真實理解這一切法相文辭章句;這樣不但損壞自身(即造業流轉受報),亦必然損壞他人對佛法的正信,不得真實信解,反而紊亂正理、害人慧命。因此,真學佛人如何能像學術界及琅琊閣諸公這樣依文解義者,來「自損壞、亦壞於他」呢?

   (4)《大方等大集經》卷 12 說:「如來正法無文字,離文字已無有聲,無有文字無可說,甚深寂靜無有覺。」15 如來正法如來藏,即第八識真如法身,從來無言語、無文字、無可說,離見聞覺知,故說無覺;因此如何執取文字而依文解義?解說佛法的文字猶如指月之指,明月如來藏自體本離文字言說,無有音聲、非文字相、非說者相、非所說相,從來甚深寂靜、無知無覺(無六塵覺知)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 509 說:「彼依文字執著般若波羅蜜多,當知是為菩薩魔事。何以故?於此般若波羅蜜多甚深經中,一切般若乃至布施波羅蜜多皆無文字。」16 凡是執著經典文字,皆是菩薩魔事;為何琅琊閣等人竟然推崇學術界中,專門從事文字訓詁、文獻研究者所積累的文字檔案?當知大乘諸經即闡明般若實相,實相無有文字;更何況依文解義,不依實證之真實義而卻來妄解第一義諦者?

   (5)當知經論的真實意旨應向入地的善知識請求開示,非是人人可作解人(所以經典囑咐要「親近善知識,聽聞善知識演說正法」,正是這個道理),因此今天真正節省大家寶貴學佛時間的是法主 平實導師。平實導師出世弘法,演說如來藏妙法,闡述正確佛法知見,令許多人由此知悉佛法真實義,也使得佛教界一舉擺脫了數百年來貧瘠蒼白的佛法困境(如禪門中自以為開悟者,卻一個公案也不解,這跟真悟者是不一樣的;閱讀經文也是,若自以為這處的文字似乎瞭解了,然對他處相關法義的經文又有淆訛,如是作意紛亂,畢竟不是真解)。這才是為大眾真正「節省大量時間」。

   (6)即使今日討論 CBETA 將大藏經電子化的功績,也是開發 CBETA 搜尋引擎的專業電腦程式工作者,以及辛苦逐字逐文輸入電腦的義工等之功勞,畢竟也與學術界無關。至於 CBETA 之主事者,則功過參半;其過失在於將大量密續、宗喀巴等密教四大派諸師的惡論(如《菩提道次第廣論》、《密宗道次第廣論》……)以及釋印順著作全集四十四冊之破法書籍等外道惡法,加入到 CBETA 電子佛典中,令佛法正見更受混淆。固然學人搜尋佛教經典時,可節省時間;然護持正法的菩薩們終究得花更多時間來辨正這些惡論以免大眾受其荼毒;故絕非琅琊閣(一廂情願)說的可「節省大量時間」

   (7) 當知華人學術界食歐美學術界之唾沫來明說、暗示「大乘非佛說」,撰寫了許多相似佛法而實非佛法的著作、文章(扼殺眾生法身慧命),釋印順的斷常二見邪說更推波助瀾,令真正追求真理的學佛人必須突破學術界、(已昏亂的)佛教界所設定的重重關卡(數不清的外道見解之書籍、文章、著作、評論等),過程中尤須保有堅定的抉擇力才能歸向正法;這樣大眾不但無法「節省大量時間」,反須耗費大量時間來與外道見周旋(可憐的是許多人仍因此而終其一生困於外道見中)

倘若學術界能不再對佛法發表邪見,縱使只懂得「在個人象牙塔中鑽來鑽去(終身不出此迷宮)、不知所云(任誰讀後也都不解)」,不再好為人師、不作經論解釋、不訾議大乘法、不割裂佛法、不謗如來淨土……,又自無果證的佛教界諸出家在家四眾也「不再出版著作」;則單憑古來普遍流通的佛經而無須學術界、佛教界多事,大眾從幼齒髫齡,便得聽聞真善知識(不受遮止)闡揚經典之真實義,這才是真正「節省(所有學人的)大量時間」。 

然令人感慨的是,琅琊閣卻認為如是殘害眾生法身慧命、紊亂佛法知見、障礙如來正法輪運轉之學術界、佛教界是有「貢獻」(以壞法為「貢獻」嗎?)。更可嘆的是他們卻還來要求大乘聖位菩薩必須對這些壞法者「謙虛一點、尊重一點」(他真病得不輕!)。當知《楞嚴經》說此末劫(末法)景象是「邪師說法如恆河沙」,即指今日學術界、佛教界、密教的惡見邪師鋪天蓋地而來;這就是末法。

   (8) 誠如《雜阿含經》卷 32:【佛言:「如是,迦葉!命濁、煩惱濁、劫濁、眾生濁、見濁,眾生善法退減 故,大師為諸聲聞多制禁戒,少樂習學。迦葉!譬如劫欲壞時,真寶未滅,有諸相似偽寶出於世間;偽寶出已,真寶則沒。如是,迦葉!如來正法欲滅之時,有相似像法生;相似像法出世間已,正法則滅。」】17 法主在人間,就是教化眾生,對待世間學者及學佛人都一樣,直說落處以攝受他們邁向正道。今天只要有人改正了,法主亦無吝惜說對方已經改正(或就此隱去對方名諱),而且還會讚揚他懺悔改過的勇氣。如現代禪李元松先生死前有人轉發信函,通知台灣各道場說他這生所謂的「悟道」只是他的增上慢(即沒有開悟),於部分知見不純正深感慚愧,向諸方至誠懺悔等。18 平實導師憐憫居士弘法不易,沒有在李元松居士生前直接評議他的法;知道此廣發懺悔信之事後,即於公開場合讚歎他的勇氣,這就是 平實導師的人品;相較之下,教界又有哪個道場曾對李元松懺悔的勇氣而公開讚揚呢?

又有一位大陸河北省的法師本來一直毀謗 平實導師,然他死前對弟子說「以後不要再批評(評論)蕭平實了」; 平實導師知道了,憐憫他尚有悔意,就不再提起他。還有位著作頗豐的居士對 平實導師從來都很有意見,這個人在大陸、港、台都很出名(辦過禪七);他臨死前改口說,所謂他的開悟都是別人認為的(誤會),不是他自己承認的(非他說的)云云;雖然他臨死還在卸責,但至少承認自己沒悟, 平實導師也就這點說他這個人聰明(知道表達悔意後,後世果報即不同)。所以到底有誰如琅琊閣所說的,被 平實導師「貶低」了呢?當知師父 平實導師公開破斥他們,即琅琊閣認為的「貶低」時,這卻是大善知識對他們慈悲的救護(亦勸誡來者),因此得以將這些僧俗從地獄門前救回來,如何可將此「救人」之舉稱為「貶低」呢?

任何一位法主,為了消弭末法世間的佛門亂象(來自學術界、佛教界、密教),為了救護佛子向正道,都會對邪說加以破斥,這就是師父 平實導師以法主高度之所為。師父 平實導師來此五濁惡世飽受眾生的糟蹋(例如受琅琊閣等在網路攻訐),猶義無反顧地攝受包容一切眾生;然琅琊閣卻來「指導」 平實導師應像他一樣「鄉愿」?這樣豈非是令學術界諸謗法者自行面對即將到來的長劫苦果而不思救護?因此琅琊閣將 平實導師對學術界的教誨扭曲為「貶低」學術界,這與波旬深心冀盼「最好大家繼續沉淪」差異何在?

          第五目 對抱持斷常二見、倡議大乘非佛說者表示尊重? 

    琅琊閣說:【如果純粹是為糊口,我相信許多人都不會選擇這麼枯燥又不賺錢的專業。事實上,很多學者對佛法的尊重理解遠遠超過我們的想像,而且學界裡面也不乏修行人。】琅琊閣於同文中又說:【閱讀外界的佛法著作時,我無法不深深感念所有對佛法做出貢獻的人,不管他們是學者、大師、還是業餘佛法愛好者和修行人。對我來說,只要是認真追求真理的人,都是我敬重的善知識。】19

    針對這上述說法,在此辨正如次:

   (1) 華人佛教學術界中有些人就是要名聞、恭敬、利養,當然也要能餬口(這是基本道理,若不成的話,也不可能選擇這行業,無論琅琊閣如何拉高他們的人品)。如琅琊閣(寫手群相互合作)在網路上發表了數百篇文章來攻訐自己的師父 平實導師,極盡貶低、鄙夷、諷刺之能事;應該沒有人會認為琅琊閣是覺得這很「枯燥」,反而應說琅琊閣是「樂此不疲」,一點也「不枯燥」(雖「不賺錢」),這即可比況學術界舞文弄墨者總有其「不枯燥」處,這和琅 琊閣絕不肯停筆是一樣的(然學術界畢竟不受 平實導師教導,還說得過去;而琅琊閣來自 平實師父的教誨,卻訾議師父猶如寇讎;這人品之差別可見一斑)

    如果學術界有人也以為確如琅琊閣所說這學術界是「這麼枯燥又不賺錢的」,那又何須繼續損人不利己?就趕快換工作,停止任何寫作,避免紊亂佛法,以免斷盡善根。

    (2) 華人學術界有一部分人今日以學術之名來發表妄評三寶之文章,卻作無事想,不信恣意評論佛法亦有果報;他們不知果報絕不因世俗行業而可得豁免,未來還是要受謗法之果報(以「大乘非佛說」誑惑初機,輕忽怠慢大乘佛法傳播因緣,則可能毀壞未來多生多劫)。因此「對佛法有一分尊重理解」的人,都應謹慎從事;唯有拋棄學術圈之 虛名,不再從事佛法評議(抑或改為對「大乘非佛說」之惡見發起辨正),庶幾得免厄運。

   (3) 學術界當知,有緣接觸佛法(縱非自願)應生修行想,當知作意不淨來世必定更加不堪;若能餘生專念「阿彌陀佛」聖號,懺悔前愆、求生淨土,則善莫大焉。然學術界大多無信三寶,滿腹邪見;故琅琊閣雖說「學界裡面也不乏修行人」,然彼等但能不謗淨土法門就屬萬幸。縱然如此,以 阿彌陀佛慈悲願力宏深不可思議,在此猶勸「學術界修行人」虔誠發願求生淨土,只要不謗正法(或至誠如法懺悔)必得如願。

   (4) 如是學術界若不肯依 佛囑咐親從善知識修學熏聞正見(反而自以為是善知識),便不可能真正瞭解佛法;因此琅琊閣所說「學界裡面也不乏修行人」,應改為「學界裡面也不乏盲修瞎練的修行人」。若作意不淨以大乘非佛說、帶著斷常二見、明說暗示大乘真實法非 如來所說、摒除(切割)一大類大乘經為非 佛所說(不止是說一部大乘經非 如來所說而已)、將大乘法(全部、一部分)歸類為思想(學說)等,皆造作惡業,墮在一闡提而不在「修行」中,亦無「對佛法的尊重」而實非學佛人。

   (5) 倘若今日眾學者中,有人影響力巨大(似釋印順),又極力倡導大乘非佛說、斷常劇毒二見,即琅琊閣特別著力的佛法「貢獻」,實則為「傷害」,正法教團當然就會破斥他以救護眾生。如今學術界個人影響力大多微弱(故評議其整體即可),又其論點往往經不起邏輯檢驗;所以 平實導師僅止於評論全體學術界而總述其謬,無須特別針對其中一人破斥(除非有人曾經在某些地方做得太過火,如日本人松本史朗、釋昭慧、呂凱文、藍吉富等)

再者,琅琊閣所依恃的學術界並不曾於佛法修行上真正用心,大多於「毀謗大乘」的道路前進(匍匐前進的邪精進),何曾是琅琊閣所謂的真正「認真追求真理的人」?今日吾師 平實導師振興了沒落數百年之久的大乘禪宗 門庭,證明了中國佛法的實證猶然存在人間,徹底破除了學術界一廂情願認定大乘法僅是學術思想之惡見,使 得學者們在落筆「大乘非佛說」時頗生忌憚而有所保留;沒人想要引起 平實導師的評議而令其在學者間失去威信。由此可知,此學術界亦無庸特別理會,以其不堪正理之評議。(學術界亦不須任何人包括琅琊閣來抬舉他們,他們還寧可永生不要被提起,以免被正法教團評議,弄得其落處天下皆知。而且,他們大多不想離開學術象牙塔來涉入佛法修行,更諷刺的是,縱使勉強算個修行,也不想引起真修行者的注意;他們可不想被說成毀謗三寶,也不想被扯入法義辨正中。至於學者間的瞎辯則屬例外,那是作餬口之用與意氣之爭。) 

   (6) 當琅琊閣說出「只要是認真追求真理的人,都是我敬重的善知識」「我無法不深深感念所有對佛法做出貢獻的人」時,似乎說琅琊閣是個懂得「滴水之恩,湧泉以報」之人;然諷刺的是,琅琊閣數百篇文章所攻擊 的對象卻是自己本該「感念」「善知識」恩師 平實導師—令沒落數百年之久的大乘佛法得以揚眉吐氣(開演三乘菩提真義、振興禪宗明心證真門庭)的一代大師;琅琊閣竟以仇視、瞋恚、鄙視、輕蔑的口吻,當作血海深仇的「寇讎」來毀謗 平實師父,如是以親痛仇快作為他的「深深感念」,何其諷刺!一個人的人品 20,不在於他一口冠冕堂皇的漂亮話,而在於他的實際作為。琅琊閣費盡心思來大加撻伐「將木叉毱多與般若毱多誤會是同一人」之事,卻不去探究這兩人都是被當時法主 玄奘菩薩破斥他們「大乘非佛說」的邪見者—這也正是今日被琅琊閣高捧為許多「對佛法做出貢獻的人」的學術界邪見(也是琅琊閣的邪見)

          第六目 信受今日謗法者之文獻考證來誣衊古往祖師?

    琅琊閣對師父 平實導師之評價是:【正覺同修會的佛 法教授,是一種「佛經大統一」的思維,假設所有的佛教經論,都是同一套理論:證悟一個常住法—如來藏/阿賴耶識/真如/如。】更訾議為:【古往今來,任何有研讀佛教歷史、經論源流、理論體系的學人,聽到這種說法,都無法苟同,因為偏離文獻考證與歷史記載十萬八千里。】21

            針對這上述說法在此辨正: 

   (1)「古往」中國深受儒家思想薰陶,士大夫及知識分子在佛法東來時,選擇了救度世人的大乘佛法;又有菩薩乘學人生於中國,在佛菩薩加持之下,及法主在此間弘化的攝受下,遂令中國佛教歷史得以跳躍式地進入了親證大乘禪法的唐宋黃金年代。因此「古往」的中國學佛人知道真理皆須實證,尊敬證悟禪師為賢聖;於「文獻考 證」、「訓詁」等「小學」,僅當成理解文句之輔助,而非可取代真實義之觀行與實證,相較於佛法聖諦,此等「小學」根本不值一顧(無庸一提);且自知世間思量尚在 如來所傳不可思議的大乘法之外,何況今日只憑學術界無證凡夫就來說「偏離文獻考證」(真崇洋媚外者)?如是一廂情願信受「大乘非佛說」者,必遭「古往」中國學人斥其為「愚癡人」,訕笑不已。 

1《成唯識論》卷 2:「然契經說心性淨者,說心空理所顯真如,真如是心真實性故。」《大正藏》冊 31,頁 9,上 4-6。

2《成唯識論》卷 10,《大正藏》冊 31,頁 59,上 15-16。

3《成唯識論》卷 7,《大正藏》冊 31,頁 38,下 23-24。 

4《成唯識論》卷 2 ,《大正藏》冊 31,頁 6,中 15。

5《成唯識論》卷 2,《大正藏》冊 31,頁 6,上 22-23。

6《成唯識論》卷 2,《大正藏》冊 31,頁 6,下 3-4。

7《成唯識論》卷 2,《大正藏》冊 31,頁 6,下 10-11。

8《成唯識論》卷 2,《大正藏》冊 31,頁 6,下 19-20。

9《成唯識論》卷 2,《大正藏》冊 31,頁 9,上 4-6。

10《成唯識論》卷 7,《大正藏》冊 31,頁 39,下 20-23。

11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擷取日期:2020/9/21。

12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13《大唐西域記》卷 2,《大正藏》冊 51,頁 881,下 17-頁 882,上 11。 

14《大乘入楞伽經》卷 5〈無常品 第 3〉,《大正藏》冊 16,頁 616,上 6-9。

15《大方等大集經》卷 12,《大正藏》冊 13,頁 75,中 9-10。

16《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 509〈魔事品 第 14〉,《大正藏》冊 7,頁 5 97,下 16-19。 

17《大正藏》冊 2,頁 226,下 1-8。

18 李元松,《李元松向佛教界公開懺悔啟事》:【過去所謂的「悟道」應只是自己的增上慢。我為往昔創立的現代禪在部分知見上不純正之一事深感慚愧,特向諸佛菩薩、護法龍天、十方善知識、善男子、善女人至誠懺悔。】2003/10/16。 http://www.npc.edu.hk:82/staff/~ngtungying/dharma/dharma024.htm 

19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467,擷取日期:2020/7/30。 

20《佛為首迦長者說業報差別經》:「復有十業能令眾生得地獄報:一者,身行重惡業;二者,口行重惡業;三者,意行重惡業;四者,起於斷見;五者,起於常見;六者,起無因見;七者,起無作見;八者,起於無見;九者,起於邊見;十者,不知恩報。以是十業得地獄報。」《大正藏》冊 1,頁 893,上 8-12。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155期目次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