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琅琊閣的謬誤
(一)生滅心能有真實、如如的體性?
琅琊閣套用「真如是識之實性」、「真如僅是所顯法」的意涵時,卻全然不知他已陷入自我矛盾中:以琅琊閣設定「一切心識皆生滅」,則生滅的心體在不斷剎那生滅時,如何說此心體本有其常恆不生不滅的真如法性?當心體剎那滅時,心體自身尚且無有,又何能顯示如如不變動的法性?此說全然無理。(其實主張「一切心識皆生滅」已不合理,當知若八識都是生滅法,則陷入無真實心體之狀況,則必然一切生滅心體都是無中生有或唯緣而有,除非再安立一個第九識為真如心,然法界中並無第九識,故知此必是妄說。)
生滅心即非永恆,生滅心就非真如;本來佛法說第八識即不生不滅的真如(心),就沒有任何問題。然琅琊閣卻否定經典所說,自認第八識為生滅心,卻又認為這生滅心有著真如法性的自體性;這就像是說「滅相卻是不滅的」一樣的荒謬,又像是在魚目堆中說要找到珍珠一樣的愚癡(即使大家在旁邊一直跟他說「魚目黯淡無光、不是光亮潤澤的珍珠,而珍珠是稀有的珍寶、不同於輕易可見的魚目」,然而說了很久卻怎樣都無法讓這個人停止他愚癡的行為;琅琊閣的愚癡就像這人一樣)。因為真如無為法性只能是「真如心識」才獨有的法性,而非「生滅心識」能有真實性與如如性;離開了、否定了第八識真如心體,就沒有真如心體的真如無為法性可說的緣故。這不生滅之真如無為法性既無法依附於生滅之心識而存在及顯示,亦不是生滅之心識能有任何隱藏著的法,可顯示出這不生滅的真如無為法性。
(二)為符合玄奘菩薩的法句,須再找個真如第九識?
當一個人認為第八阿賴耶識是生滅心時,他就必須先行否定或捨棄這生滅心體是真如的可能性,然後必須再尋找一非生滅性的心體,方能由此心體之非生滅性而說有真如無為法性,即由不生滅心體而方有不生滅、不變異之真如性可說。即琅琊閣套用 玄奘菩薩的法句若要成立的話,他則須尋找一個真如心體來作為他「琅琊閣真如」之所依,故必須在否定第八識之後,更安立另一「第九識真如心」。然無論如何,於此虛構的第九識真如心求覓妄想的「琅琊閣真如」,都是於第八識真如心之外尋求純無為的真實法;以 佛唯說八識故,法界實相如是故,一切心外求法者皆必唐捐其功!因此琅琊閣所說真如不離一切法等說法,皆成戲論。
雖然琅琊閣已附會套用 玄奘菩薩法句(雖不成理),然筆者自依「真如法性唯依真如心體而有」之理,由琅琊閣已否定第八識心的不生滅性之故,即判定「琅琊閣真如」必落於第八識真如心體之外,即心外求法(純屬琅琊閣臆測妄想之法)。因此雖然琅琊閣自說他的「琅琊閣真如」不離一切法(含第八識),然事實上卻落入筆者所說「琅琊閣真如是離第八識」之 「心外求法」;故在此補充說明,以便讀者容易理解。
故今當說:應先評論琅琊閣必須建立「第九識真如心」,則琅琊閣方能說其「琅琊閣真如」亦是「第九識」之真實性;然後再以本無「第九識」故,說此「琅琊閣真如」是於「真實第八識真如」心外求法,即「離第八識心體而有」之虛妄想,如是方見全豹,更得精確無謬!當知琅琊閣施設了「一切法包括第八識心體都是生滅有為法」的大前提後,又說「琅琊閣真如」不離於一切法(含第八識),這即是強詞奪理!
(三)真如法性變成諸法的理體?
琅琊閣又認為「琅琊閣真如」是一切法(包含第八識心體)的理體─「琅琊閣真如」由「法性」搖身一變而成為第八識的根本心體、理體?變成第八識心體反而必須依附於「琅琊閣真如」理體(心體)而有?當知「一切法(包含被生之心識)之理體」與「被生之心識」兩者之間,是要有「能生與被生」的關係,如第八識心體出生了前七識心體,即說前七識之真實理體是這第八識心體;又例如一切法是由第八識出生(第八識是一切種子識),這第八識就是一切法之理體。因此,如何再主張說「琅琊閣真如」是一切法之體(理體)?如此豈非與第八識心體一起存在而成為兩個理體?那到底是誰「出生」了前七識心體?「萬法的本源、法界的實相」難道還能有兩個?(只有一條路,就是「琅琊閣真如」出生了第八識,所以彼等主張第八識可滅、真如不生不滅。)
且當知能生前七識者,必是心體(非物體色法、法性),即此「琅琊閣真如」就應該非是法性、當為心體;此即悖反所立「真如是法性」的宗旨。又當琅琊閣施設第八識為生滅法時,這真如法性由此「一切諸法的理體」說,即「體」之真義,即意謂著「這『真如無為法性』能出生第八識」,由於唯有真實心體能出生心體,則「這『真如無為法性』即是第九識心體」,即是間接主張有第九識心體,必落在「八、九識並存之過失」(〈略說第九識與第八識並存…等之過失〉)所破之中,不是佛法。
(四)「琅琊閣真如」與一切法互為所依?
琅琊閣若於「體、性」尚無法區分,就會更不清楚經中所說「真如法性依附於真如心體,亦即真如心有真實如如法性」、「真如心能出生諸法」、「真如心就是法身」、「真如心離於二取而說為真如」等道理。琅琊閣在昂首闊步推出他的「琅琊閣真如」時,自說此「琅琊閣真如」不離於一切法,又為一切法之理體;如是即成自相矛盾。當知既是一切法之理體,必然是一切法之所依,必可離於一切法而獨自存在,如何說這「琅琊閣真如」不能離於一切法?(琅琊閣雖然說了許多表面上是根據《成唯識論》的主張,可是他從來沒有確實瞭解過這些法句的真實義理,因此筆者判定他是離於心體來求法者;雖然表面看來似乎不是如此,然琅琊閣本質確實如此—當他否定了第八識心體這「無為法」的存在時,他實際上就沒有辦法找到他的「琅琊閣真如」可依、可倚之處,這如何能說他所主張的「琅琊閣真如」不是離心體而存在?所以莫怪筆者如是評論他:心外求法的外道!)而且,琅琊閣又說這「琅琊閣真如」是一切法所顯示的法性,此則代表了這「琅琊閣真如」必是依附於一切法而方得以顯示,即一切法是「琅琊閣真如」之「所依」;既是如此,為何反而又說這「琅琊閣真如」是一切法所依的「理體」?如是「琅琊閣真如」與「一切生滅法」互為「所依」、互為主體,豈非自律背反、顛倒錯亂?這如何不是戲論?
(五)一切法可顯示識之實性?
琅琊閣接受 玄奘菩薩「真如亦是識之實性」的法句,建立「琅琊閣真如」為「識之實性」,這代表了琅琊閣承 認「真如」從屬於「識」,琅琊閣也接受這「琅琊閣真如」是「被顯示之法」。但是若因此說「一切法真如」即「由 『一切法』來顯示這『被顯示之法』─『琅琊閣真如』」, 則此「識之實性」須是每一個無常生滅的法都具有的法性,才能是一一法都能顯示出其真實性來,如此才能滿足琅琊閣隨意套用的「一切法真如」。然「識之實性」顧名思義,就是「不得離於根本識而存在」的真實法性,當然是屬於「根本識」所顯示的所有法。那麼當問這「識之實性」難道 「一切法」也都具有?還是「識之實性」可離於「根本識」而依附於「一切法」而存在?「識、識性」又是如何與「一切法」連結的?又,一切法中也有物體之色法,如何這一切法中的「山林草木、宇宙星球」會來顯示「識」的「真實性」?是如何「顯示」?當知這處處困窘都是因為琅琊閣拒絕接受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自體是恆常真如心體所致,彼亦無法解套。
(六)不必親證第八識心體,能單獨親證真如法性?
(六)不必親證第八識心體,能單獨親證真如法性?當琅琊閣主張大乘真見道不是要親證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而是要親證真如(法性),其立論實際互相牴觸:如果真如法性不歸屬於心識、不依於心體,如何說是「識之實性」─「識的真實性」?既然承認 玄奘菩薩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則依「體、性、相、用」而言,必有其「體」,方有其「性」可說。因此既說親證「法性」,自然就必須親證此「心體」─第八阿賴耶識心─如來藏心。如果此「法性」不與任何心體有所交涉,如何說證得之「法性」可確認是「識之實性」而非其他?若為「識之實性」無從確認時,如何說證得「真如」?因此行者必須親證真如心體,也確認真如心體的自性中有此真實、如如法性,即「識之實性」,這才是聖 玄奘菩薩所說的大乘真見道;否則只是成為虛無飄渺的「琅琊閣真如」,終無所歸(唯意識心的變相以及臆想揣測所得罷了);以離真實心而有之「法性」必是虛妄法故,彼等即是心外求法的外道。
(七)識之實性,八識之實性?
琅琊閣不接受只有「一切種子識」第八識方得論及有「識之實性」。然「七識」皆是被這「一切種子識」所出生之法,是「一切種子識」所含藏的「種子」現行而生;如是「七識」唯是被生之法、剎那剎那生滅變異,如何有其本身的真實自性?如何更說有真實如如不變易之自性?六識心自體於唯識學說的五無心位中必定間斷或斷滅,斷滅時就不存在了,如何說有六識自體的真實自性與如如自性可得?如何說此六識可顯示出真實、如如性?末那識第七識虛妄染汙而導致生死輪迴不斷,如何說第七識自體有真如性可顯?而且恆審思量的第七識,在阿羅漢入無餘涅槃時必定滅盡,又如何說此可滅者是真實?如何說此變異者是如如不變異?故當知:唯有第八識心體才是「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所說之「識」。
(八)二乘滅盡生滅法,「琅琊閣真如」也被滅了?
如果琅琊閣可以從這生滅的一切現象界法自身中,找出具有真正的真如法性者,則二乘聖人也應該可以在現前諸法中找到不生不滅的涅槃界;然而不能,故知此理不然。當知大乘法中,依第八識真如心體方得說有真如法性及涅槃界。而且,「琅琊閣真如」既說是「識之實性」,而二乘聖人滅盡一切生滅的心識後,則「琅琊閣真如」的「所依識」已然消失(已滅了),則當更無這「所依識」的「實性」;以不能無「體」而說有「法性」可以獨存,因此這「琅琊閣真如」也必須跟著消失。既然如此,此「琅琊閣真如」如何取此「真、如」之名?
而且在二乘阿羅漢滅盡諸法時,此「琅琊閣真如」亦將永遠「斷滅」,成斷滅見,故知此「琅琊閣真如」絕非佛法。又當知涅槃界可離於一切世間心、一切世間有為法而「獨自存在」,涅槃也必是「真、如」,否則如何說「涅者不生、槃者不滅」,如何說二乘人滅盡諸法不是「斷滅空」?如是將此「二乘涅槃」與「琅琊閣真如」拿來對比,「二乘涅槃(之本際)」是真實如如,「琅琊閣真如」則是虛妄變異;一者恆常,一者斷滅,此不啻雲泥之別,一切有智學人自知揀擇。當知這一切錯誤皆因琅琊閣否定了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是常恆不變的心體所造成的嚴重後果,真何苦來哉?
邯鄲學步 1 的「琅琊閣真如」
琅琊閣所說雖然不離佛法名相,實則依文解義甚至望文生義,只成相似法而非真實佛法。在此隨舉幾處琅琊閣說法,令大眾知道其主張之錯解:
(1)琅琊閣說:【真如是一切法(包括所有八識心、心所法和色法)之真理、真實性、法性,不是只是阿賴耶識的「真實如如性」。】琅琊閣又說:【阿賴耶識是念念生滅、依他起的有為法。真如是不生不滅的無為法:「真」指真實,「如」是沒有變動的意思。】2
琅琊閣的錯謬 1:琅琊閣以「阿賴耶識是生滅法」作為他辯論的大前提,主張「真如是一切法之真理」,同時他又錯解《成唯識論》論主 玄奘菩薩所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3 而說「真如是一切法之真實性」;然「識之實性」與「一切法之真理」並不相同,「『識』之真實性」與「『一切法』之真實性」亦截然不同,即使琅琊閣辯解說「識」是指「八個識」(全都包含),但「八識」本身也並 非等同「一切法」,琅琊閣如是顢頇無理而自相矛盾,都因退轉於第八阿賴耶識正法而無能現觀所致。即使琅琊閣轉救說「一切法」包含「識」,也非 玄奘菩薩所說之意,以 玄奘菩薩所說之「識」必是真實無生之常住法,故方具「實性」,而「一切法」為真實「識」所生,皆是生滅無常之法,何來「實性」?而且「一切法」中更有別於「識」者,如是扞格不通。再者,「(法)性」與「真理」本身並非定然合轍,如此處「識之真實如如法性」不能套用於「一切法之真理」,文義明顯 不同。故說此「真如是一切法之真理、真實性」是琅琊閣個人施設之創見,非論主 玄奘菩薩之所說。
當知這好比是「天界甘露」、「甘露」、「一切人間飲食」之別,玄奘菩薩所說的真實如如就像是殊勝的「天界甘露」(即喻第八識),但以行文簡要而說為「甘露」,然意在取真實甘露,此為理之必然,孰有智者將劣質之法稱為「甘露」?然不解聖言之愚人先說此「天界甘露」亦可混雜「人間甘露」(即喻前七識),最後更離譜地主張這「一切人間飲食」(即喻一切法)都算是甘露,如是錯解而難可理喻。
如果今天琅琊閣改稱:「我當初說阿賴耶識是生滅法,現在我更正說這阿賴耶識的阿賴耶性是生滅的(可滅的),至於阿賴耶識心體則不是生滅法。」若然,則此與大乘經一致,與師父 平實導師所說相同,即第八阿賴耶識心體非生滅法,必是不生不滅法,此即「真、如」,這就是主張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是真如心體,則大乘真見道當然要親證此真如心體,又何須反對師父 平實導師所說?
琅琊閣的錯謬 2:既然琅琊閣認為第八識阿賴耶識是生滅法,則應當更說明是哪一個心體來負責出生及壞滅這阿賴耶識。然第八識是一切種子識,而持種識必定是本來無生之常住法,如此方能持種而不滅失,即這一切種子識—第八識阿賴耶識必是萬法的根源、法界的實相,故知法界中並無第九識的存在,無有第九識心識來含藏第八識心體的種子;佛法唯有八識,從無九識論(真諦三藏誤會阿賴耶識與阿摩羅識為二個不同的心識,其實這兩個識名是指稱同一個心識,都是指第八識,只是依所含藏的種子在不同修行階段有染淨差別而施設不同的名稱;是真諦三藏自己誤解譯錯,而且這錯誤與《瑜伽師地論》原文差距甚大,應是他將自身見解置於譯作中?);前七識是被第八識所生之法,當然不可能含藏第八識之種子而反過來出生第八識,因此當琅琊閣否定第八識是本來自在的真實法時,則琅琊閣所說第八識之存在豈非成為「無中生有」、「無因而有」之法?又如果第八識阿賴耶識是「念念生滅、依他起」之法,如何能含藏一切諸法的種子而不滅失?琅琊閣既然主張第八識阿賴耶識是生滅法,則第八識斷滅時,其所含藏的種子如何能不隨之斷滅?如果彼等不創造一個不存在的第九識來作為一切種子識,諸法的種子要含藏於何處?琅琊閣說第八識是依他起,而一切依他起之法皆不能自生、他生、共生、無因而生,如是彼等又如何能不臆想創造一個子虛烏有的第九識來自圓其說?這樣如何是佛法?可知這皆是琅琊閣對佛法的錯解。
若琅琊閣再行辯解:「這是《成唯識論》所說,我僅是依論來說明而已。若是有錯的話,亦不能歸咎於我……。」然《成唯識論》的意思很清楚,是說阿賴耶識所具有的「阿賴耶性」為「生滅性」,是與「七轉識」一起「俱轉」,使得眾生輪迴生死從無止息,非說阿賴耶識心體為生滅法;而修學三乘菩提之法,能斷此「阿賴耶識的體性」,是故有斷盡此阿賴耶體性之二乘阿羅漢以及七地滿心位以上菩薩(初地以上菩薩可斷而不斷,以留惑潤生、起惑潤生,得以繼續修學大乘法故)。
又,玄奘菩薩知道必然有人於此不解,會將「斷捨阿賴耶識的體性」錯解為「斷捨阿賴耶識心體」,故 玄奘菩薩便為說因為「永(遠棄)捨阿賴耶名」的緣故,所以「不(再) 成(為)阿賴耶識」 4 ,即此第八識已無含藏一念無明所攝的分段生死種子乃至有漏習氣種子(二乘無學只斷三界愛煩惱的現行而仍含藏有習氣種子,七地滿心位菩薩則連一念無明所攝之有漏習氣種子亦皆盡斷),因此不能繼續以舊時的「阿賴耶識」這名字來指稱祂。雖然論義如此明確, 玄奘菩薩知道有人仍然會誤解這「捨」的意思,所以就更說這個「捨」是因為「失(去)阿賴耶名」的緣故,並非是「捨一切(位)第八識(心)體」5 。即第八識有無可滅除的部分,這就是指第八識心體自體與真如法性,而非所含藏前七識之業種、有漏種子等,故說不能「捨」一切第八識「體」。然畢竟還是會有人誤會及生疑, 玄奘菩薩就再為彼說明此第八識於如來地成就「無垢識」名,再無更易;此即「佛佛道同」之根本,因此第八識心體本非生滅性故,琅琊閣等人指稱第八識阿賴耶識為生滅性的心,可謂荒腔走板。
琅琊閣的錯謬 3:既然琅琊閣說阿賴耶識是「有為法」,卻又說「真如」是無為法,則琅琊閣認同「真如亦是識之實性」這法句,就是表明了琅琊閣認為「有為法」是「無為法」之所依;然此就好像主張「燈依於燈光而存在」、「海水依於海浪而出生」一樣的荒謬顛倒而背理。一切「有為法」是不斷剎那剎那生滅的,則當真如所依的「有為法」滅失之際,必然導致這真如「無為法」頓時(剎那間)失去所依,這樣「無為法」必然亦同時消失,又如何能名為「真如」?如是「琅琊閣真如」變成了生滅不住,甚至當此「有為法」斷滅了(暫不復起),則此「有為法」的「實性」—「真如無為法」自亦消失,尚須等到這「有為法」復生之時(姑且不論這「有為法」滅了如何得以復生),此「無為法」「琅琊閣真如」才得以再度現起;則此「琅琊閣真如」即是隨此「有為法」的生滅而剎那剎那「生滅、變異」,從無「真實、如如」之相,那麼琅琊閣如何可稱其施設的「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是「真、如」?
琅琊閣的錯謬 4:既如上說,琅琊閣認為「第八識有為法」是「真如無為法」的所依,則當二乘阿羅漢滅盡諸法而入無餘涅槃後,這第八識異熟識(此時不再稱為阿賴耶識)究竟是「滅」?還是「不滅」?若琅琊閣說「滅」,即等同於焰摩迦所主張的「阿羅漢身壞命終、更無所有」的邪見,則變成了佛法是斷滅論,這是謗佛;若說「不滅」,則此第八識阿賴耶識心體既是生滅有為之法,即為三界有法,何可不滅盡此三界有生滅法而入無餘涅槃?難不成無餘涅槃中還有「有為法」在?還是說此「有為法」第八識心體可自留於三界中?但如此一來豈非仍在輪迴生死?如何說阿羅漢滅盡諸法入無餘依涅槃界?若琅琊閣轉救說:「這阿賴耶識心體猶然不滅,且此心體亦可得進入無餘依涅槃界。」則應知涅槃界本義「不生不滅」,如何容得下這生滅性之阿賴耶識心體?若執意說此生滅法也能入無餘依涅槃界,則是謗法,亦是自律背反。故當知此一切過失皆由琅琊閣主張第八識阿賴耶識是生滅有為法所致,則其所主張的「琅琊閣真如」自亦屬於妄想。
(2)琅琊閣說:【說真如只是由阿賴耶識而顯,不但違背唯識經論,也違背《般若經》之說法。唯識經論之真如即是《般若經》中之「一切法真如、法界、法性、不虛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虛空界、不思議界。」】6
琅琊閣的錯謬 5:當知七轉識皆虛妄性,虛妄心識本無有真實性、如如性可說,如何由「虛妄有為之法」來顯示「虛妄心識之真實性」?六識唯能存在一世,過完一世隨即永斷,第七識則是定性阿羅漢入無餘涅槃時必定滅盡之法,如是虛妄心識「真」在哪裡?「如」在何處?若前七識心有其真實與如如性,則七識心之自性中應至少有一分是不可變易之真實性、不生滅性,亦即非生滅心者;然前七識心皆由第八識所含藏的種子生滅流注所成,前七識心從無有一分功能體性是在第八識所含藏的種子所生現行之外,故知前七識心體皆是生滅法;以其生滅故,如何說為「真實、如如」?又如何得為「常、恆、不變」?
當琅琊閣誣指第八識心體本身是生滅法時,卻又指稱第八識所生的七轉識諸法具有真如性,這是如何的心智錯亂、邏輯不通?又如何更說七識心可為真如法性之所依,而間接成為不生滅識?如何可從這「剎那剎那生滅之心識」來顯示不生滅的真如性?其真實性又當何在?當知若無一真實恆常之法存在,一切法必然全數都是生滅法(實際上則是一切法都不可能出生),如何能在此中找到「識之(真)實性」?當知此中皆是「識之虛(妄)性」,而於「虛妄性」中說「見與不見」全墮戲論。當知七轉識等法唯能顯示「一切虛妄性、變異性」,從無真實性與如如性可得;故知此「琅琊閣真如法性」根本無法實證,純屬戲論。
琅琊閣的錯謬 6:琅琊閣認為一切心識都是生滅有為法, 以此為前提,從一切生滅法中求取大乘真如(法性)。然二乘 人所證的是現象界一切苦、空、無常、無我,這是事實,也是 至教量;如果有人在現象界諸法中發現有「非苦、非空、非無常、非無我」之法,必是自生誤會,必是於蘊處界法(一分乃至全部)生起「常見」之執取而無法斷除「我見」。且,由勝義諦說「一切法真如」,是以勝義諦說「真如生一切法」(如《大般若波羅蜜多經》說);然而今天琅琊閣定義的「琅琊閣真如」卻是「真如無為法性」,又無有一「真如心體」,則此「真如出生一切諸法」之事即付之闕如,公然違背聖教,因此「琅琊閣真如」不再與《般若經》所說的「如來真如」有任何關係,如是違逆佛法。
當知佛法說的是「真正的真如」出生了一切法,此第八識真如心與所生的一切法和合運行,才能於一切法中顯示其真如性,而不是真如所生的一切法本身能顯示出這真如無為法性(真實如如性)。由此可知,「一切法真如」是說這「一切法」的背後有著「真如(心)」,這「真如(心)」能剎那剎那流注生滅的「一切法」、執持這「一切法」,所以說「一切法真如」(此從「能生」來說真如),這能生之「真如」自然是心體,故說為真如心,卻不是「琅琊閣真如」。
琅琊閣的錯謬 7:勝義諦之真如心體本來就具備真如法性,所以祂能出生「一切法」(唯有真實心體才能出生諸法),祂在生顯諸法的同時亦流露(顯示)出祂的清淨、無為之法性,這就是真如心體的相分,為證悟者之慧眼內所緣慮之所諦觀,即知經論「假名施設」此「法性」為「真、如」之意(即指此真如心體之真實如如性)。故依此道理,「一切法真如」亦可說為「真如心體隨緣任運出生一切法時,亦流露出此真如心體之真實與如如之法性」。然當琅琊閣悍然拒絕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為真如心體時,也一併否定了有真如心體出生一切法,其堅執主張大乘真見道親證的標的「真如」只是一純然無為法性,亦依此「琅琊閣真如說」而否定真如法性所依之心識定有的常住不生滅性;然此心識若不是有不生不滅的真如法性,如何能顯示出來?琅琊閣所說如是處處違背佛法意旨。
這就像有人大聲嚷嚷說:「真如心沒有任何作用。」等到有人告訴他經典說真如有能生諸法的作用時,他卻喊得更大聲:「我說的真如才是真的,你們說的真如都是違背經典。」這有一種可能是他不識字,也有可能他再無(一般人所共知的)羞恥心(故大言不慚)?若有人以他當初的見道報告來跟他說時,他只好說:「我現在是根據唯識所說。」再問他:「那你是認為般若所說不對?唯識與般若相矛盾?那你是在謗佛、謗法嗎?」他則一時語塞。又有人問他:「既然這『琅琊閣真如』是所依心識的真實性,豈非這心識就可隨此真實如如性,而稱為『真如心』?為何你不允許稱此心體是『真如心』?即使是依方便來稱呼亦不可,理由何在(縱使還有染汙種子)?」他亦將一時語塞。真何苦來哉?
(3)琅琊閣說:【阿賴耶識在五位百法中,屬於現象界的有為法之一,不是見道所親證的真如(無為法)。真如 是一切法上所顯的「法性」,不是只是在阿賴耶識上顯現的「真實如如性」。】7
琅琊閣的錯謬 8:琅琊閣主張阿賴耶識是生滅法,而前七識本是生滅法,因此琅琊閣即認定八識心體全都是生滅有為法─即使成佛時每個心識都成無漏,也還是生滅有為法。然一切如來所依心體是無垢識、常恆不變,這無垢識就是第八識心體,如何說如來無垢識既是「常恆不變」又是琅琊閣說的「無漏生滅」?當知既說「常恆」,即非「生滅」;顯見琅琊閣所說自相錯亂,竟又不自知。又琅琊閣說第八識阿賴耶識為生滅有為法,則第八識心體即剎那剎那生滅不住,當然須有另外一常住心體含藏第八識的種子來支持生滅性的八識心體(如同海浪生滅不已,必定有常住海體支持才得以有生滅的現象);然如前說,佛法唯有八識,如何更有第九識可得?因此琅琊閣將第八識心體歸類為生滅心之說法,純屬惡見。
琅琊閣的錯謬 9: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以阿賴耶識─異熟識─無垢識為例,說明在成佛的歷程中,第八識 心體只是依於所含藏種子的染淨差異而改其名字,並不是改心體,所以《成唯識論》明確開示「非捨一切第八識體」,亦即第八識心體常恆如是。若依琅琊閣說這第八識是生滅法(生滅心),則一切如來佛地的無垢識就必定還是生滅心,「生滅」者不會在三大阿僧祇劫修行後就可轉為「不生滅」故;當知「生滅」者本不具備「不生滅」之本質,如同空華無自體故,若妄想將「生滅心」變成「不生滅心」,這就像是要鑽火得冰、種豆得麥一樣的荒謬。世尊於《楞嚴經》卷 4 也說:「阿難!第一義者:汝等若欲捐捨聲聞、修菩薩乘、入佛知見,應當審觀『因地發心與果地覺,為同為異?』」就是說,成佛時果地所覺悟的心──第八識無垢識,就是因地覺悟時所證的第八識阿賴耶識;因此如果因地所悟不是第八識,而是妄想施設的第九識,那麼再修行無數阿僧祇劫之後也將永遠是在因地,永無成佛的可能。故琅琊閣說第八阿賴耶識是生滅法,即是謗 釋迦如來所說真如心非真、非如、非是「自心如來」,此即是謗佛。當知「如來」本自無生,即此阿賴耶識心體從來無生,成佛後的第八無垢識心體猶然無生,如是正理昭然,豈得由不解者任意毀謗 如來正法輪?有智之人皆應摒棄如是邪見。
琅琊閣的錯謬 10:琅琊閣既然將阿賴耶識歸屬於現象界之法,而二乘人入無餘涅槃必須要滅盡自身的現象界一切諸法,則自然也須滅盡阿賴耶識,才能於身壞命終時滅盡一切諸法入二乘涅槃。然為何二乘阿羅漢沒有親證(找到)這現象界的阿賴耶識,也不必證實阿賴耶識的虛妄性,更無滅除阿賴耶識心體,而竟可說「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滅一切法而顯示滅諦)?此中只有唯一可能,即是琅琊閣錯說佛法,編派阿賴耶識為生滅法。當知若阿賴耶識是現象界之法,如來必於阿含時期就教導大眾要找到阿賴耶識心,方得以盡滅現象界一切諸法,才能出三界生死而稱為阿羅漢;然阿羅漢從來無須證得阿賴耶識,因為此心體為涅槃本際、本非現象界生滅之法故。
琅琊閣的錯謬 11:琅琊閣若轉救說:「這『阿賴耶識』屬現象界法,是要滅的,然二乘人只要透過思惟就可以滅除祂了,所以不必去找到祂。」當知此說法全然無理,以第八識不是二乘聖人所知境界,當如何思惟?如何說二乘人未曾修證大乘法而可憑思惟滅此第八識?所以此思惟之說,自是自欺欺人之談。而且,佛只為聲聞人說涅槃有本際不滅,《阿含經》中皆是以「非我、非異我、不相在」或「如如、不離如、不異如」等開示來隱覆密意說有真實法根本識存在,至於阿賴耶識的名稱、詳細的體性以及如何親證現觀,根本不於二乘法教中提起,則二乘聖者如何單憑聞熏二乘菩提意旨而可滅此不知不證的阿賴耶識?然若不滅琅琊閣所說的現象界阿賴耶識,焉得自說能滅盡現象界一切諸法?既然尚有生滅法不滅,如何可入無餘依涅槃界?以涅槃界本無現象界任何一法故,若涅槃界中有生滅的心體在,則非涅槃;那麼依琅琊閣所說,則阿羅漢皆成凡夫,二乘菩提莫非戲論? 而且 佛分明說現象界法唯有六根、六塵、六識這十八界,請問琅琊閣:這生滅的「阿賴耶識」是攝屬於十八界中的哪一界?琅琊閣難道要誹謗 佛少說了一界?故知此阿賴耶識必非琅琊閣所說的生滅法,當然是無生法;祂本非現象界法,而是實相界法,故無須滅此心體,亦無一法可滅此心體,因為此心體性如金剛而不可壞,是故 佛將演說此心的經典說為《金剛經》。當知一切經論皆無滅此心體之說,若有說「滅阿賴耶」者,皆是言滅阿賴耶識性,非在心體;如 玄奘菩薩於《成唯識論》所說。
琅琊閣的錯謬 12:我們經由閱讀大乘經典,即可知「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真如、法身、異熟識、無垢識」實則為同一心的異名,皆是指稱「能生諸法」的實相心,此真如心與所生諸法不即不離同時同處和合運作;佛弟子具此正知見才能透過參禪來尋找法界唯一實相。然而在琅琊閣的眼中,這兼具有為與無為法性的真如無為心體卻變成了生滅的「有為法」。若依琅琊閣之邏輯,則法界必然都只有生滅法;但一切生滅法的背後若沒有一個不生不滅的法界實相真如心作為所依,即一切非「真」、非「如」,則自當無「如來」可成;然法界現有無數諸佛,亦有大乘諸經及二乘諸經作證,顯見琅琊閣所說必非事實。因此當琅琊閣貶抑了大乘實相心體─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如來藏心體、真如心體時,便一口氣違背一切大乘經論,撥無成佛所依的心體故,如是邪說邪見亦導致無有三乘菩提可修可證,彼等如何能奢求大乘見道?如是謗佛、謗法,現今又毀謗法主等大乘勝義僧,已然具足成就毀謗三寶之極重惡業,何苦來哉?
琅琊閣的錯謬 13:如果琅琊閣再轉救說:「我只有主張這阿賴耶識是生滅有為之法,但這如來藏、真如、法身都是無為法,所以還是可以成佛。」然大藏經中許多大乘經論都可證明這阿賴耶識就是如來藏、如來藏就是阿賴耶識,只此一項,琅琊閣是否得再變更說法?當知法界本是唯一實相心,縱令琅琊閣可再行繼續辯解,否定一部又一部的大乘經論以抗拒法界唯一實相心的事實,然困獸猶鬥、負隅頑抗有何意義?如果琅琊閣再說:「我看不見有哪一部經典有說阿賴耶識是如來藏?」那是眼睛有翳障嗎?是他自己不肯信受《楞伽經》,所以才睜眼說瞎話吧!
琅琊閣的錯謬 14:當琅琊閣主張大乘見道是親證真如法性而非第八識心體時,其所謂的大乘真見道豈不是變成了沒有親證將來成佛的同一心體?此即竄改了大乘佛法。當知一切如來皆是依於無垢識心體而成佛,經典皆如是說; 玄奘菩薩說萬法唯識,不說萬法唯是識之實性。如果琅琊閣繼續說:「我一樣看不見有哪一部經典說如來成佛是依無垢識成佛?」那他若不是故意睜眼說瞎話,就是眼睛確實有很重的翳障。當知諸如來親證一切種智而成佛,即親證第八識心體(成佛時名為無垢識)所含藏的一切種子的智慧,亦即究竟斷除二障而成佛(佛地真如法性是指無垢識的真實性、如如性);因此「親證、唯證離識之無為法性」說,即成謗法。
(4)琅琊閣說:【聖者的無漏智慧能證見一切現象的真相(真如),此真如並非是離開現象獨存的實體,它是在現象上顯現的真實性,唯無漏的無分別智慧證知,故說「真如與一切法不異」。】8
琅琊閣的錯謬 15:琅琊閣舉述 玄奘菩薩所譯 親光菩薩之《佛地經論》中「真如與一切法不一不異」的開示,說「這一切現象的真相(真如)不是離開現象界而獨存的實體,而是在現象上顯現的真實性」,這種說法看似頗合乎 玄奘菩薩譯作中的論述,事實上卻是混淆而錯解了聖者的開示,因為琅琊閣的主張中藏有一個斷滅見的陷阱─琅琊閣說這些話的前提是一切心識包括阿賴耶識都是生滅有為法,亦即撥無一真實常住心識的存在。當知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說依真如「出生死苦」而顯示二乘無餘依涅槃,而且此涅槃中更是無有任何「現象界一切諸法」(離開現象界)之真實存在(依真實理,此即大乘實相心第八識,非琅琊閣所能否定);亦即斷盡分段生死之聖者,其真如(心體)能出離三界生死苦而獨存,並不是像琅琊閣主張的「琅琊閣真如」一般不能離開現象界而存在。實則真如本自「離開三界一切諸苦」,涅槃心本離一切法故(依真實理,大乘實相如來藏心體自住境界本無一法可得,此即《般若心經》所說「空中無色」乃至「無智亦無得」之意),而「無餘依涅槃界」更是不生顯「一切法」;又無餘涅槃即是依真如的自住境界而施設,二乘聖人入無餘涅槃後的本際就是第八識如來藏。由此可知琅琊閣嚴重錯會佛法,否定了真如心,也同時否定了三乘聖人所證的涅槃,致令涅槃成為斷滅法。琅琊閣自說「琅琊閣真如」不得離於一切法,則當二乘阿羅漢滅盡現象界諸法入無餘涅槃時,此「琅琊閣真如」必須與現象界「俱滅」,若如是(若說真如是現象而顯之法,此隨滅是必然),如何說此法性稱為「真、如」?若說「琅琊閣真如」不與現象界「俱滅」,則阿羅漢滅盡一切現象界法豈非虛語?以琅琊閣自說此「琅琊閣真如」由現象界所顯,故必隨一切現象界滅而此「琅琊閣真如」亦隨滅。
且,玄奘菩薩已說真如「出生死苦」而顯示無餘依涅槃界;如今「琅琊閣真如」卻是隨現象界之滅而俱滅(琅琊閣堅持真如必須依存於現象界而存在,當然亦必隨現象界壞滅而滅),則依「琅琊閣真如」所顯示的「無餘依涅槃界」也必然成為斷滅(實際大乘理是說「真如心所顯涅槃」,非是琅琊閣所說的「琅琊閣真如」法性),這樣真如、涅槃都隨滅盡諸法而一起盡滅,如何不是斷滅見?豈是佛法?
琅琊閣的錯謬 16:二乘人滅盡一切諸法時並非斷滅,還是有與現象界生滅體性不同的常住涅槃界存在,如來以是方便說二乘阿羅漢身壞命終入涅槃。涅槃本自真實、無生無滅、常住不變、如如不動,如何不是第八識真如?又, 玄奘菩薩已說這大乘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心是本來自在的真如理體,即不因諸法壞滅而滅,不然如何說為真如?不然如何說此第八識心顯示涅槃?因此當知佛法正理:於現象界諸法之外,必別有一真實理體,這就是真如心體,祂本可離於現象界諸法而住;又如《大般若經》說「真如能出生現象界一切諸法,而不即不離現象界諸法」,如是不可思議。當知此真如理體,本非世間現象界之心,是故經中說為非心心、無心相心、無住心、不念心,即般若諸經所說能生諸法的真如心,而非琅琊閣想像的真如純無為法性。(待續)
1「邯鄲學步」:【相傳戰國時期,燕國有個人到趙國的都城邯鄲,看到趙國人走路姿勢很美,就跟著學。結果不但沒有學好,連自己原 來的走法也忘掉了,便爬著回去。典出《莊子.秋水》。後用來比喻仿效他人,未能成就,反而失卻自己本來的面目。《歧路燈》第一○一回:「邯鄲學步,失其故步。」也作「學步邯鄲」。】參見《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 http://dict.revised.moe.edu.tw/cgi-bin/cbdic/gsweb.cgi?o=dcbdic&searchid =Z00000081702(擷取日期:2021/7/18)
2 琅琊閣,〈正覺同修會的明心與見道違背《成唯識論》之處(3)〉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160(擷取日期:2021/3/28)
3《成唯識論》卷 10,《大正藏》冊 31,頁 59,上 15-16。《成論》此句的意思是:真如也是第八識心體的真實體性,所以除了第八識心體的自性以外,沒有其他的法可名為真如。
4《成唯識論》卷 3:「由斯永捨阿賴耶名,故說不成阿賴耶識。」《大正藏》冊 31,頁 13,中 10-11。
5《成唯識論》卷 3:「由斯永失阿賴耶名說之為捨,非捨一切第八識體。」《大正藏》冊 31,頁 13,下 5-6。
6 琅琊閣,〈正覺同修會的明心與見道違背《成唯識論》之處(3)〉。
7 琅琊閣,〈正覺同修會的明心與見道違背《成唯識論》之處(2)〉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073(擷取日期:2021/4/1)
8 琅琊閣,〈唯識學中「真如」的正確定義〉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9506(擷取日期:2020/10/30)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159期目次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