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上瑜伽密教在印度流行了一個多世紀以後,正值伊斯蘭教入侵印度,因此促成印度教與無上瑜伽密教結合,無上瑜伽密教大量吸收印度教的內容,譬如將印度教有關大我、小我之梵我一如、梵我不二的想法等,納入無上瑜伽密教修行體系內等等。由於伊斯蘭教的入侵,促使無上瑜伽密教更加與印度教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敵人,這就是無上瑜伽密教越來越同化於印度教的原因。以此緣故,平實導師在《邪見與佛法》曾開示如下:
密教化的佛教因為吸收太多印度教的祭神求有為的法以後,反而被印度教同化了,變成印度教的附屬品, 釋迦牟尼佛就被收編成印度教的護法神。本來他們是護法神,現在變成 釋迦牟尼佛是印度教的護法神,佛教就消滅了。1
到了公元十二世紀末、十三世紀初,正值中國南宋期間,伊斯蘭教繼續侵略印度,摧毀那爛陀寺、超岩寺 2 ,因此造成印度無上瑜伽密教滅亡,所以歷史上伊斯蘭教所滅的「佛教」是無上瑜伽密教,不是真正的佛教,因為當時印度所謂的佛教早已密教化、早已滅亡了。這段史實有一位學者的描述如下:
完成了獨立體系的「正純密教」,是於第七世紀成立的,而它的繁榮地帶,主要是在西印度至南印度的地方,不過從它的內容看,第八世紀的前半,可說是它黃金時代。至於其正純密教漸分化和俗化,則漸帶有左道密教的傾向,而得到波羅王朝(Pala-dynasty)的庇護(擁護)而繁榮於中印度地方,但,那是已失去了正純的密教精神,而墮於邪道的。到了第十三世紀初,其邪道化的密教,也被回教徒所滅,竟在印度國土上,完全絕滅了密教的痕跡。3
亦如 平實導師在《楞嚴經講記》第一輯的開示如下:
很多人考證說天竺佛教是滅在西元十三世紀,當時是回教軍隊把印度的佛教國家波羅王朝打敗了,所以佛教就滅亡了;可是他們都只看到表相,其實是在第十世紀末、十一世紀初,整個佛教已經全面轉變成密宗的時候就已經滅亡了,那時已經只剩下佛教表相的空殼子;本來是佛教的寺廟,已經被一群穿著佛教法衣,並已在佛教中剃度、受戒的外道取而代之,全面弘揚外道法了(學術研究者稱之為坦特羅佛教,就是印順說的晚期佛教。坦特羅,今時台灣新聞媒體新譯為「譚崔」),真正的佛法完全不見了。4
所以伊斯蘭教所滅的印度佛教其實是密教,而不是真正的佛教,因為真正的佛教早在伊斯蘭教滅除密教之前,就已經被密教化而消滅了。由於伊斯蘭教消滅了印度的無上瑜伽密教,有一部分無上瑜伽密教行者因而逃亡到尼泊爾,或者經過喀什米爾(印度北部)到中國康藏等地區,尤其是與印度接壤的西藏;無上瑜伽密教行者於是在西藏地區開展出另一番新的局面,使得密教得以死灰復燃,乃至後來遍布於全世界。
然而,要說明西藏無上瑜伽密教發展過程之前,則需要先敘述西藏早期弘揚密教的一些過程及背景,才能回來延續說明無上瑜伽密教在西藏的開展。西藏的佛教於公元四世紀中葉的藏王拉托托日年贊 5(有人翻譯為拉妥妥日栗贊)時期開始傳入。公元七世紀中葉,松贊干布建都於邏些(今拉薩市),國號為大蕃、吐蕃,並歸依了佛教;他先後娶了尼泊爾的赤尊公主和唐朝的文成公主,「通過聯婚與這兩個國家結盟。從這一時期開始,印度與中國的傳法僧開始湧入吐蕃。他們逐漸促成了佛教文化在吐蕃的發展」。6 因為這樣的緣故,西藏地區的密教於後來逐漸形成四大派(寧瑪派、薩迦派、噶舉派、格魯派)以及若干小派,所以有一位學者提出這樣的主張:「當公元七世紀佛教正式傳入藏土之際,印度佛教已經發展到開始盛行密宗的階段。因此,佛教傳入藏土一開始就帶有印度後期佛教(密宗)的特色。」7 由此可知:西藏於公元七世紀以後所引入的,正是印度的密教,而不是真正的佛教。又公元八世紀後半葉,藏王赤松德贊迎請印度僧侶寂護(又名靜命)及弟子蓮花戒入藏,後來首都拉薩降下雷電、冰雹,以及有傳染病等不吉利現象出現,赤松德贊遂應寂護建議下,邀請精通咒術的持明密教行者且被稱為「西方極樂世界的無量光佛,與普陀山的觀世音菩薩所具足示現的化身」8 的蓮花生(蓮華生)入藏。所以有一位學者說,藏王赤松德贊所邀請的僧侶,其實都是密教的行者,如下:
為對抗咒術性的笨教所招來的印度佛教則正好是所謂的秘密佛教。不管是寂護或是蓮華生,以及當時所有的入藏僧,皆是熟稔印度末期佛教─密教的教義、儀軌的僧侶。9
由此可知:從公元七世紀以後,西藏所引入的「佛教」其實是密教,而不是真正的佛教;所引入的僧侶如蓮花生、寂護及蓮花戒等人,其實是密教的行者,而不是真正佛教的行者。
又蓮花生及寂護於公元 774 年,模仿北印度阿敦達布日寺(亦名高翔寺,位於 釋迦世尊成道處附近)為藍本,在西藏山南地區扎囊縣雅魯藏布江北岸建立了吐蕃第一座出家僧寺桑耶寺 10,不僅成為當時宗教活動中心、文化教育中心,而且也成為譯經的專門場所,為喇嘛教打開新的局面,不僅立足於西藏,而且也開啟了西藏早期伏藏 11 的開端,其中《中陰救度密法》,也就是《西藏度亡經》,傳說正是蓮花生所埋的伏藏之一,如一位學者所說如下:
《西藏度亡經》相傳是西藏聖者蓮花生大師的遺著。公元 8 世紀,蓮花生大師在西藏傳播佛教的時候,曾囑咐他的門徒將許多密宗的典籍從梵文譯成藏文,並且將其中的一部分埋藏在山郊野外比較隱蔽的地方,後人便稱之為「伏藏」。同時,他把一些瑜伽功夫傳授給他的若干弟子,以便在適當的時候把這些埋藏的經典取出來。不用說,《西藏度亡經》即是其「伏藏」之一。12
又蓮花生為了避免與當地苯教 13(有人翻譯為笨教、本教) 起衝突,故意創造一些不如實的事跡來騙當時的藏族人民,有一位學者所說如下:
他曾以密教學者的身分活躍於那爛陀寺,但入藏後為了推廣佛教,便巧妙地想出與西藏固有宗教─笨(Bon) 教融合的教義。他創造一種本地事迹說,強調在他之前已傳流到西藏,屬於無著系統的瑜伽派所信奉的諸佛菩薩和笨教所祭祀諸神的相似處,並宣稱龍樹系統的中觀派諸佛菩薩化身為笨教諸神,顯現於西藏國土。藉著這種方法,免除了笨教或笨教徒所將可能引起反佛教勢力的障礙。14
由此可知:蓮花生居心叵測,故意捏造妄說苯教與 龍樹菩薩、無著菩薩一脈相連以及諸佛菩薩化身為苯教的護法神等等,以此來欺騙藏族人民相信密法,使得蓮花生在西藏地區弘揚密法時可以很順利地立足而流傳下來,他因此開創了西藏密教的重要派別,史稱為寧瑪派,亦名古派、舊派。蓮花生將密教法傳入藏地而故意妄稱為佛教,使得藏族人民千年以來接受密教的誤導及身心的荼毒,實在很令人痛心。又寧瑪派重密輕顯,組織鬆散,無正規的學經制度,因僧侶戴紅色僧帽,遂有紅帽派或紅教之稱。由此可知:蓮花生本身是密教行者,從蓮花生以降所成立的密教派別,包括後來的薩迦派、噶舉派、格魯派等四大派以及若干小派等(覺囊派除外),所傳都是密教的法,不是真實佛法。
又,後來的寧瑪派行者,為了提高自宗的地位,替蓮花生造勢,使得蓮花生從沒沒無聞的地位到被人吹捧乃至有第二佛 15 之稱,所以有一位義大利藏學學者圖齊(有人翻譯為圖奇)對此說法提出質疑如下:
在佛教的前弘期,蓮花生的作用並不十分明顯,名人的記載有些誇大其辭。如前所述,有的史料說他參加過桑耶寺的籌建,有的說他沒參加過,但大部分史料卻一致說他參加過桑耶寺的籌建。但是關於他在西藏逗留的時間卻說法不一,有的說他待了幾個月,有的卻說他待了好幾年。至於他被迫離開西藏的時間,幾種說法卻是一致的。簡單地說,所有關於蓮花生的記載看起來都是模糊不清,甚至是相互矛盾的。關於蓮花生個人德性的記載、關於赤松德贊以及佛教前弘期在西藏發生的故事,都披上了一層傳奇色彩,其中的某些細節是在大約十四世紀時,由後人補充進去的,行文中運用了許多褒獎、歌頌性質的詞語,帶有很重的粉飾的痕跡。這些記載為著名的《伏藏》典籍,如《蓮花生遺教》、《五部遺教》提供了基本史料。
只有在佛教再次興起之後,在人們的過分宣揚下,蓮花生這位法師的形象才變得異常高大,幾乎成了第二個佛陀,因此他也就遭到了格魯派的強烈反對。16
由此可知:蓮花生所謂輝煌的歷史,乃至被後人吹捧而有第二佛的稱呼,都是後人偽造添加的,根本沒有這樣的事實存在。所以才會有如上述外國學者所提出這樣強烈的質疑,說那是後人為了拉抬己宗身價,而將蓮花生追捧為「第二個佛陀」。像這樣誇大不實的作法,乃是大妄語,實在太不應該了。
公元 841 年,朗達瑪禁止喇嘛教在吐蕃境內流傳,使得密教於往後的百年之間陷入黑暗時期,並以父子、師徒、叔姪相傳的祕密方式在民間延傳下來,直至公元十一世紀中葉,乃由仁欽桑布復興蓮花生所傳的密教;所以學者稱仁欽桑布復興以後的時期為後弘期,而松贊干布傳入密法,經歷朗達瑪滅佛,一直到仁欽桑布復興以前,則稱之為前弘期。而寧瑪派曾在達賴五世羅桑嘉措積極支持下,有一段輝煌的時期;目前該派雖然遍及整個西藏地區,但以四川甘孜地區、西藏山南地區為主要根本道場及活動中心。
噶舉派的出現,則大約在公元十一世紀中葉,相當於中國的北宋年間,由馬爾巴所創立。噶舉派在藏語是口傳的意思,強調師徒口耳相傳,所以噶舉派又名為口傳派;另外,噶舉派僧人的僧裙中有白色條紋,又被稱為白教。在西藏歷史上,噶舉派是最早實行活佛轉世制度的派別,第一位「轉世活佛」就是噶瑪噶舉派(黑帽系)的噶瑪拔希。「活佛」一詞在藏語名為祖古、朱古,蒙古語為呼圖克圖,是為「化身」的意思。為什麼在西藏地區會有活佛轉世制度的產生?這牽涉到西藏社會內部、政治、經濟等因素在內。就西藏社會內部因素而言,有一位學者解說如下:
據一般的說法向來認為西藏佛教內活佛思想得以存在的理由,第一是由於受到佛教傳入之前,就已定著於西藏的土著宗教—笨教的影響。笨教以為宇宙間浮游著無數的靈魂,世間的吉凶禍福完全是因為這些靈魂而產生的,經由修業行者來鎮壓靈魂,攘災消福。由於此笨教滲入西藏思想中,遂造成活佛思想的產生。第二個理由是西藏人的民族性中有承認宗教靈威的傾向。無論是西藏人葬儀的作法或是古派的世襲法等儀式,都顯示出西藏人的思想中有強烈肯定宇宙間有某些靈的東西存在的趨向,這種民族性造成西藏內允許活佛存在的結果。第三為現實的理由,十四世紀由於宗喀巴實行宗教改革,禁止僧侶肉食、帶妻,原本經由世襲產生的喇嘛,自此很難選出後繼者,於是活佛思想受到利用。17
就政治、經濟因素而言,則如另一位學者所說如下:
西藏雖在十一世紀陸續產生新的教派,但教派之間屬於宗教觀點上的差異其實相當有限,教派之間的傾軋,並非教義之爭,而主要是對寺屬莊園和屬民的爭奪,因此,與各地方家族掛鉤,甚至聯繫外在強勢的政權,就成為各教派生存的基調。18
由於活佛轉世制度牽涉到許多因素的影響,這位學者對活佛制度的產生提出了綜合性的看法如下:
這個制度是一個歷史情境下的產物,它是西藏佛教教派在面臨發展轉機,卻又須守持不能婚娶的戒律,期望新的繼承者能夠承繼原先的上師全部的威望、地位、財產,以能使教派完整的發展,不致因上師的圓寂而致分裂或中斷所形成的體制。19
所以活佛轉世制度,乃是藏密為了適應社會歷史等因素發展及需要,為解決其領導人繼承問題而建立的一種特殊宗教繼承制度,也是密教行者將佛法的輪迴說法、寺廟的利益,以及世俗的世襲制度相結合的一種特殊制度,後來廣為西藏各教派所採納,成為西藏地區專有,而且有一整套的完整制度,如一位學者所說如下:
活佛轉世這一新生事物相繼被各教派所普遍採納,並在長期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了對於活佛轉世靈童的卜卦、尋找、認定、教育、供養,以及信奉等一整套制度。20
這告訴大眾:活佛轉世制度在西藏地區是一種很特殊的宗教文化現象,也是別處所沒有的制度。亦如另一位學者所說如下:
總之,活佛轉世是藏傳佛教在佛教界乃至世界宗教領域中的一大創舉,也是世人所矚目的一種特異的宗教 文化現象。21
此外,噶舉派最核心的修法,就是那洛巴的那洛六法,它包括了拙火瑜伽、幻身瑜伽、明光瑜伽、夢瑜伽、中陰瑜伽、轉識瑜伽,成為西藏密教行者所必修行的瑜伽。至於那洛六法的詳細內容,將於第三章第二節到第七節作完整說明,在此不予贅敘。(待續)
1 參 104,頁 97。[參考書籍 104:平實導師,《邪見與佛法─當今台灣之邪說外道及佛弟子應有之認識》,佛教正覺同修會(台北市),2013/3 初版 16 刷。]
2 超岩寺,又名超戒寺、超行寺,為波羅王朝達摩波羅王在恆河南岸小山上所建立的寺廟,其規模超過那爛陀寺,也是以密教為中心的著名寺院,當時有許多密教行者出自於該寺。於公元 1203 年毀於伊斯蘭教 之手。
3 參 43,頁 25。[參考書籍 43:(日本)栂尾祥雲著,張曼濤編,〈密教史〉,《密宗教史(密宗專集之二)》,大乘文化出版社(台北市),1979/3 初版 1 刷。]
4 參 102,頁 217-218。[參考書籍 102:平實導師,《楞嚴經講記》第一輯,正智出版社(台北市),2009/11 初版首刷。]
5【吐蕃第二十七代贊普拉托托日年贊時,約當公元 333 年,佛教最初在西藏出現。但此時僅獲得一些經函而已,尚未有書寫、翻譯、念 誦等佛教活動。而佛教正式傳入西藏,是在松贊干布時期。】參61,頁 6-7。[參考書籍 61:尕藏加,《人類奧秘大開放—藏傳佛教密宗》,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北京市),1994/10 初版 1 刷。]
6 參 42,頁 15。[參考書籍 42:(印度)師覺月(Bagchi,P.C.)著,姜景奎等人譯,《印度與中國:千年文化關係》,北京大學出版社(北京市),2014/1 初版 1 刷。]
7 參 63,頁 16-17。[參考書籍 63:尕藏加,《密宗─藏傳佛教神秘文化》,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市),2007/1 初版 1 刷。]
8 參 26,頁 64。[參考書籍 26:蓮花持明,《桑耶大師─蓮花生大士全傳(三)》,全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台北市),2006/12 初版 6 刷。]
9 參 44,頁 44。[參考書籍 44:(日本)矢崎正見著,陳季菁譯,《西藏佛教史》,文殊出版社(台北市),1986/10 初版 1 刷。]
10 桑耶寺中心的主殿有三層,兼具藏族、漢族、印度三種風格,因此也被稱作三樣寺,所以有一位學者說:【桑耶寺是世界上規模最大的一座立體曼陀羅。】參 61,頁 115。
11 伏藏,天竺古來就有,並不是西藏地區密教各派所獨有,但是西藏地區則是從蓮花生開始,將經書、雕像、法器等埋在某個地方,如寺 院、山洞等處。朗達瑪滅佛一百多年後,隨著西藏密教勢力的抬頭,各地寺院也開始將以前所埋藏的密續等物重新公諸於世。在16世紀以後,這類被稱為伏藏的密續等物,在西藏地區大量出現。參見維基百 科網址: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C%8F%E8%97%8F(擷取 日期:2013/12/19)
12 參 68,頁 125。[參考書籍 68:黃維忠,《佛光西漸:藏傳佛教大趨勢》,青海人民出版社(西寧市),1997/1 初版 1 刷。]
13 苯教,在密教尚未傳入之前,原是西藏地區固有的宗教,類似內地古代的巫覡,以占卜休咎、祈福禳災、治病送死、驅逐鬼神等活動的 人,女人名巫,男人名覡。由此緣故,一位學者更直接表明:【苯教是吐蕃的巫教。】參 39,頁 315。[參考書籍 39:(義大利)圖齊(Giuseppe Tucci)著,耿昇譯,《西藏宗教之旅》,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市),1999/9 初版 1 刷。]
14 參 44,頁 41。
15【偉大的金剛持明王,在藏密中被視為第二佛的蓮花生大士,所示現的莊嚴廣大事蹟,時至今日,尚被眾生傳誦不絕。】參 24,序 1。 [參考書籍 24:蓮花持明,《蓮花生─蓮花生大士全傳(一)》,全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台北市),2009/6 初版 5 刷。]
16 參 38,頁 7。[參考書籍 38:(義大利)圖齊(Giuseppe Tucci)著,劉瑩‧楊帆譯,《西藏的宗教》,桂冠圖書股份有限公司(台北市),1997/4 初版 1 刷。]
17 參 44,頁 116。
18 參 69,頁 245。[參考書籍 69:王俊中,《五世達賴教政權力的崛起》,新文豐出版股份有限公司(台北市),2001/11 初版 1 刷。]
19 參 69,頁 243。
20 參 63,頁 16。
21 參 63,頁 16。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159期目次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