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個低劣手法:回歸起點,毀謗大乘經非佛說
與大乘絕緣的人還會以第三個手法來破壞大乘法,就是最後階段再次回歸他毀謗的前提「大乘非佛說」,直接毀謗所論及的大乘經非 佛所說。當某部經典的法義對他的主張造成妨礙(影響到他扭曲法義),他對此又束手無策時,為了繼續誤導眾生,他乾脆說這部經不是 如來所說(而是佛教後期的著作,即主張這部經是後人編寫的偽經、非是真經),欲令辯論無法再進行;雖然難可一轉其論辨上的頹勢,然在這末法時代,有時這誣謗說反而更具殺傷力。(這看似是其無計可施的下下策,不便每次談論法義時都拿出來用,但在情況對他不利、在他啞口無言時,便可祭出這一招:直接明說、暗示「這部大乘經非佛所說」,絲毫不知、不信將來果報之嚴峻,唯在意是否可達到其個人目的與利益。)琅琊閣深受釋印順著作的啟發,自然學會了這第三個手法。(然而釋印順是破壞正法的人物,他的諸等手法在運用上很是精細高明;而琅琊閣使出來時就非常粗糙難看。若是像琅琊閣這樣的人寫文章破斥大乘法,反而都會冷不防遭到釋印順的修理,因為釋印順對他人攻訐大乘法時,基本態度是修理他,以建立印順自己的絕對權威。至於釋印順精巧的手法後面再談。)
例如琅琊閣無法依文解義來扭曲《菩薩瓔珞本業經》開示的「般若正觀現在前是七住不退」1 時,他先找出學術界說法來毀謗這經典可能是疑偽經,以迴避經文辨正。等找到他有方便可扭曲義理的經文時,他再作相關說明(然此「般若正觀現在前即是七住不退」的正說,他始終很難以粗劣手法來辯解)。
又如《楞伽經》三個譯本皆直接說明大乘明心的標的第八識如來藏即是阿賴耶識(阿梨耶識),經文清楚說明「如來藏名識藏」 2 、「如來藏名藏識」 3 、「阿梨耶識名如來藏」 4 (文句直接了當,任何人用盡心思依文解義、作任何扭曲,也很難改變這字面的意思),琅琊閣無從曲解,剩下的選擇就是毀謗此經,因此他採取這破壞大乘法的第三個手法(因為他再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了),直接毀謗《楞伽經》是「後期糅雜如來藏與唯識兩個體系的經典」 5 (這「後期」意指這部經是後期佛教的人們自行編 纂出來,非如初期經典為 佛所說),然而所謂初期經典、後期經典等說法,只是一分佛教學者如印順等人的臆度之說,不等於佛教的歷史事實。琅琊閣食印順涕唾,同樣將如來藏與阿賴耶識強行切割說為二個法,以回歸其毀謗大乘法的起點來作終結,此舉將其斷善根闡提種性顯露無遺(即無法置辯時,就明說、暗示這部經典非 佛所說,等同於否定經文,以此迴避經文上的義理辨正)。
當師父 平實導師已在許多著作中不斷闡明「唯一實相—法界實相心—必然存在」之理、「如來是由行菩薩道成就而非二乘阿羅漢可成」、「如來化度因緣圓滿(說完前後三轉法輪諸經)後才示現滅度」,以及舉示釋印順依文解義、斷章取義、斷句取義而誤導眾生和毀謗聖教,凡諸種種都令任何學術人(過去、現在、未來皆同)無可回應,智慧遠不如印順的琅琊閣自是無能置辯;然他自大的慢心是魔眷屬可資利用之處,因此他就不自量力地採行上述三種手法來抵制善知識(他不信三轉法輪經典皆是 佛所開示同一法味之至教,所以想的只是這一生能否達到推翻善知識的目的,從無在乎這謗三寶業行的後果),而他也絕對不信 如來是親證無上無容最極究竟法的大師(他心中畢竟還是有疑,因為 如來所說與他信受的釋印順所說截然不同)。
第二目 大乘經是一整體,若毀謗一部經,即同毀謗一切經
假使今天琅琊閣公開澄清:「我也有信受的大乘經典,我並非否定所有的大乘經都非佛所說。」可是這話本身並無意義,因為他(以及一切的謗法者)從來沒弄清楚:如來開演的大乘法是一體不可切割的,各經典的真實義法同一味,三轉法輪經典也是相互關聯而無矛盾的。當有人否定了一部大乘經時,即代表他對其他大乘經也是存疑的。當琅琊閣誣謗中國大乘禪宗印信的《楞伽經》為「後期糅雜兩種體系的經典」時,即明確表白他「大乘非佛說」的立場,也代表他質疑禪宗所有祖師的開悟都是錯悟;縱使琅琊閣再行辯解「我只是『質疑』幾部經而已」,畢竟也無可改於這事實。只為了一時得意,卻不顧後世果報流轉,良可嘆也。
縱使琅琊閣現在改口說他終於信受《楞伽經》了,那他就應接受《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入楞伽經》、《大乘入楞伽經》等各譯本所舉示的「如來藏就是阿賴耶識、阿梨耶 識是如來藏(阿梨耶識是阿賴耶識的別譯)、藏識是阿賴耶識(藏即阿賴耶)、藏識是真如」之正義,並親自向師父 平實導師懺悔自身毀謗三寶之罪業,不再毀謗阿賴耶識心體是生滅心才是。(其他以佛學研究為職業的學術人,愚癡中多少還有點不得已,因為其於正法無有勝解,必然只能跟從學術界之主流觀點,而且他們仍會恐懼被正覺教團破斥,然而無慚無愧的琅琊閣呢?)
如來在法會上懇切叮嚀:莫毀謗聖教
如來悲憫如是謗法者,以大乘真諦非其無始來的微薄善根福德所能堪受(更難以轉依自心真如),故 如來於大乘經中一而再、再而三,反覆耳提面命:莫要毀謗大乘,莫以世間之可思可議法來臆想、來思惟所聽聞之不可思議的大乘法。 如來告誡:毀謗大乘者有極其嚴重的果報—無數劫遍歷十方世界阿鼻地獄,再入畜生道、餓鬼道受無數劫生死,終於回到人道中還要五百世盲聾瘖啞受諸殘缺;且再值遇大乘法時,將更重複這毀謗及下墮受報的歷程(如〈楔子之章〉所引)。
古人心地質樸,讀到大乘經中 如來每每懇切叮嚀切勿毀謗大乘時,應會納悶的想:「真有學佛人會來毀謗大乘嗎?」當初筆者曾在恭讀經論時生起淡淡的念頭:世尊可能不必再三於經中告誡大眾這毀謗大乘的嚴重果報吧?(當時筆者真愚癡!)若依常理說:第一,若有人不信大乘,那他何苦花時間來讀大乘經呢?自然他不知 如來對他的教誡。第二,不信大乘者,默默堅持自身信念即是,又何必唯恐人不知地公開評議大乘法?他又不是對大乘法深惡痛絕,何須如此?第三,經典已說毀謗大乘果報極其慘烈,不信便罷,何必以身試法來毀謗大乘,將未來無量世孤注一擲呢?第四,毀謗大乘法此事本身畢竟無有現世利益可得,誰會要來毀謗大乘呢(除非是外道)?然筆者後來發現世上真的有人如脫韁野馬般,不顧 如來告誡,執意詆毀大乘法。現再依這四點而論:第一,他雖不信大乘法,然他因無明業障等而要破法,所以會來讀大乘經。第二,他受了魔王、魔民指使及誤導,以破壞 如來正法為職志,因此於破大乘法不肯善罷甘休。第三,他受魔王的影響超乎世間人想像,因此對大乘經預警的果報全無信受(受報時才會大感不妙,只是為時晚矣)。第四,當他看到大乘法遭受破壞時,心中十分歡喜,這是他生命中的最重要任務(遠勝其他現世利益)。因此能奈如是者何?所以,如來悲憫是人,於大乘經中一再告誡莫毀謗大乘法,願這些破法者可得熏入八識田中,期待他們能懂得反省、懺悔改正,清淨宿昔所熏之邪見,否則於未來無量世受惡報畢,於出離三惡道後仍會再因謗法而重墮三塗。〔編案:如若宿世謗法惡習種子未懺悔除滅者,回到人間後聽聞第一義諦法時仍不會信受,稟於舊習又復謗佛、謗法而墮地獄,如是展轉不已難可出離,如《佛藏經》〈往古品〉說苦岸比丘等人歷九十九億尊佛所仍不得順忍。〕
《佛藏經》勸誡一切「毀謗大乘非佛說」之人
如來在《佛藏經》嚴重告誡這些堅信「大乘非佛所說」者:
隨此比丘聞是諸經違逆不信,心不通達無上菩提,教語諸人「非佛所說」,舍利弗!佛說是人則為謗法。6
當任何有情明說、暗示有哪一部符合佛菩提正理的大乘經不是 佛所說時,他就是毀謗佛法—謗大乘法(「密續」悖逆佛菩提故非大乘經,破斥密續則有功),即成就了 如來在《佛藏經》定義的謗法。琅琊閣固然可主張他有公開表達意見的言論自由,以其世智辯聰來辯解其行為僅是「質疑」而已;然當他一落實這「質疑」在文字上且對外發表時,這就逾越了他所以為的「質疑」之分際而墮在「謗法」惡業中(雖非法律定義的毀謗)。譬如他不但提出大乘經是「後期經典」之見解,甚至認同《梵網經》等屬「疑偽類」,很明顯地不信 如來演說過這些大乘經;他又刻意在公眾網路上表達其見解,意圖影響他人,這本身就是公開毀謗大乘法,非可以「質疑」來搪塞,自然也無法遮止未來業果的酬報。當他如此造作謗法業時,他的如來藏也同時執藏這惡業種子,成就其不可思議的業報世間—打造十方世界阿鼻地獄—等著他(唯心地獄是緣熟時受報,卻不是等他死後方成);實相心如來藏阿賴耶識能執藏謗法的業種,待他今生捨報後就會執行業種的功能而實現果報,如是不可思議,這也是琅琊閣所援引的《成唯識論》中以很多文字明白解說的道理。
這就像有人生起惡念而陰謀說:「既然我們要破斥藏密的男女雙修,便應先實踐這雙修法,這樣才能瞭解其真實內涵……,所以大家應該要先來交換眷屬……。」(雖然這假設的情形目前不存在,然後末世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因此若覺有異,應以理智審度加以制止。)這極度可怕的事情和琅琊閣全然無理的情況是類似的。琅琊閣這些質疑大乘經教者全然不顧 如來於《大般若波羅蜜多經》金口親宣「所證的真如心必須是能出生諸法」之正理,琅琊閣等人既無真修實證(卻自說大乘見道須有第四禪),又不肯面對佛菩薩的教誡正理,卻以為只要是自身不信不解之處就可變成質疑有理,便以種種詭說來質疑三寶;這種行徑和那惡心詭辯要大家「男女雙修」者並無不同,實質皆是「毀謗三寶」,非可詭辯成「吾更愛真理」。
如果愛真理,就當信大乘經典所說,不當毀謗經典;若不能信解,則當請求賢聖開示教導,不當自作解人,更不應於無修無證之凡夫處(如向世間學術凡夫釋印順等人書中)覓求宗旨;更將自心妄想裁解隨意落實於文字而公諸於世。如是者慢心熾盛,以「質疑」之託詞來行「毀謗三寶」之實。且如今諸佛菩薩還在世間,何處不彰顯 如來意旨?唯有六識論者的釋印順等人認為 如來已「入涅槃」而「灰飛煙滅」了,不再於人間現身意。然則琅琊閣豈非與釋印順見解相同?如是人又豈在佛教學人之列?
至於對正覺教團的規矩、制度、行事種種有所疑惑或發覺有缺失處,可以透過詢問來瞭解此施設之目的與方針,乃至個人對如何改善會務缺失之建議,亦皆可透過會裡提供的「四攝法信箱」等來提報,這也包括有誰可能違背了「四攝法」或有建議調整其言行,也都可藉此信箱通知會裡;即使來信帶著強烈「質疑」口吻,教團也會虛心接受及改正。至於若是自他於菩薩戒律是否違犯有疑,或要檢舉他人違戒以令清淨,也可向「戒律院信箱」提報,會裡收信後,便會就此作相對的處置(透過羯磨確認實際狀況,判斷根本、方便、成已,以及安排教誡懺摩等),令教團更得清淨。
然而世智辯聰的琅琊閣卻以他高明的文字技巧混淆了這「質疑」,因其本質是不接受大乘法,故以言語來攻擊正法以及賢聖菩薩;雖自說此是「質疑」(假裝),然行為本質即是「毀謗」,無法單純以「質疑」視之。因古今皆不乏此類謗法者,如來才要於《佛藏經》明確宣說:不可對眾妄說這部經不是 如來所說,因為這是謗法。(即使當事者認定他只是「公開質疑」,然一樣是「謗法」。)一個真正追求真理之人會找出所有正反兩面的說法與觀點,而且會思惟整理其中的差別,再將結果呈請善知識開示。如琅琊閣寫手自己當年於見道報告中,是如何以 如來在《大般若波羅蜜多經》所開示的真如來破斥釋印順的,難道自己忘了嗎?
惡意攻訐自己的師父—破壞正法者之生命寄託
琅琊閣寫手尚未進入正覺前(以其中一位寫手為例),閱讀大善知識書籍當作他作學問的參考;對於大善知識基於法主職責來破斥佛門內外惡見,琅琊閣寫手當時即已多少埋下了無法贊同的陰影。後來到此大乘道場修學,倒是還可隨遇而安(雖然他自顧自地以研究學者所寫的唯識為主,而沒有認真的熏聞親教師的菩薩六度教導),然這潛藏的陰影並未斷根;等到 平實導師於禪三道場點撥密意讓他破參後,這對有著強烈學術性格的他來說(於世間治學、學者之執取),這很深的毒芽(和自慢)才開始漸漸滋長發作。尤其當年他對自身能力估量太高,實在無心於真修實證(不肯老實拜佛作功夫以修定力),以至於破參後更無因緣可斷除疑根,於是漸漸地他對師長的言語、舉止、作法也難以忍受(看不順眼),於大善知識 平實導師對學術界、佛教界一再的針砭(實際是救護)難可認同(這和當初有信受月溪法師者,在 平實導師演說《批月集》[也就是《正法眼藏—護法集》]時,每次在座下聽講都心如刀割是一樣的;這人後來痛苦到打電話到 平實師父家中,邊說邊哭,向師娘哭訴);再等到某些事相驟然發生(在他或眷屬身上),而他認定為「不公、屈枉」時(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便無法再壓抑他蘊藏已久對正法的不認同,最後終於悍然與善知識切割(決定離開教團,已不再信受大善知識所說任何法義)。
當琅琊閣說「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7 (應該沒人想被他「愛」吧?),卻以極為輕蔑鄙夷的口吻在網路匿名攻擊,恣意評論教導過他大乘法的 師父(真令人納悶當他說「我愛我的父母」 時,是否也一樣會使用嘲弄的口吻?),這即使是一般人都不太可能作得出來(然琅琊閣應不覺得這有失他作為人家弟子的人品)。而由琅琊閣諸人提出之「質問」,更可清楚看出他漠視 平實師父對 2003 年退轉者的種種教誡(不然早已解決了他的疑惑),所以真正他口中所說的「不屑一讀、讀不懂、讀不下去」的人還是他自己 8 。
2003 年當時退轉者與 平實師父決裂,北中南三地大串連、風光地離開正覺,大張旗鼓地設立了新講堂,然而才過了一年多,終於「讀得下去」平實師父的開示,便依 平實師父的預記而暗中回歸正法(第八阿賴耶識)。 平實師父當年的鉅作《燈影》出版距今也已 17 年,琅琊閣主及寫手們在歷經了這麼多年後,並無能力正面回應 師父在書中的教誡開示,卻以鄙夷的口吻來諷刺這著作「自我辯護、毫無商業價值」 9 ,這全然曝露了他們「不屑一讀」的心態,亦可知他們經歷了「讀不懂、讀不下去」的糾結方才放棄。
而今天假如 平實師父說法中尚有琅琊閣還未譏諷之處,這並不是琅琊閣他有所信受,只是湊巧尚未找到攻擊的說法而已。(舉 2020 年 7 月 14 日週二講經為例,師父評論琅琊閣當時貼文之誤會:琅琊閣到處評議正法,竟然錯解了唯識的根本義理,以為有情八識中,作主的是意識。如是無知於《成唯識論》已說「第七識恆、審、思量」 10,不解 玄奘菩薩的名句,抹煞了第七識的思量作主性。只是為了攻訐自己的 師父,結果卻來違背經論,唉!何必如此?)
釋印順批判大乘法,引誘信眾失去歸依三寶之戒體
熏習了釋印順毀謗大乘法之邪見,所造成的影響未必會立時顯現,心疑未決者往往可能潛藏長達數十年。尤其有些慢心熾盛的人,他本來敬仰 如來(然未滿足十信位),但當他看到釋印順書中舉了《阿含經》來作各種說明(扭曲)時,他便轉由釋印順誤會《阿含經》後的見解來看佛法;再看到釋印順批判大乘法,他便開始懷疑大乘,卻自以為發現了新大陸。他對「如來常住」便會存疑:佛是永恆的嗎?佛滅後是永遠不再存在(灰飛煙滅),還是存在於一個難以理解的世界(三界外之涅槃界)11?釋印順錯誤的引導,可能讓十信位不滿足的人產生巨大懷疑及困擾,這「於如來大師有疑」的陰影從此無可排遣,致令學人無法取證初果(此疑是初果所應斷的三縛結之一)12;即使有人後來獲得善知識協助而知道了大乘實相密意,卻可能於未來某個時節因緣,由於自身強烈慢心的生起,就會挾帶著這潛藏於心中的疑惑而退轉。
當如是人帶著釋印順對他的巨大影響時,他會對佛菩薩失去信心,他會認定他的疑惑無人可為他排解;若有任何人以擲筊來請示 佛世尊,都會變成他以為的「封建迷信」(琅琊閣引用他人語)13。則當年中國大師 玄奘菩薩解夢、占相、占卜、擲花圈求願等行為,亦應是這類自以為是的人所不屑的。(玄奘菩薩當然比這些人更知道佛經的開示,所以從 玄奘菩薩的事蹟就可以知道:佛弟子有疑本來就可以請示,唯應於清淨道場等合宜的地方,至誠恭敬攝心懇祈佛菩薩為作方便。然一般人往往求於世俗利益,他的心念汙濁不淨,請示就無效果;若於不清淨處請示,亦可能會招來鬼神冒充。又如琅琊閣由於謗法故,則會與魔眷屬相應。玄奘菩薩清楚知道佛菩薩常住世間為有緣眾生示現,所以佛子有事請示佛菩薩,本所誠然。琅琊閣既然不信,就只能帶著種種疑惑去到未來世,因為他對 如來的一切是堅持要親眼看見才算;然善根微薄者,縱使有因緣能聞法也大都不在佛世,縱使值遇佛世,亦難以生起對 如來真誠的仰信,以信根不具即無誠心的緣故。對琅琊閣來說可能只有即將成佛的 彌勒菩薩是他唯一的依止,這點他是勉強比那執意要遁入山洞的清辨論師要好些,但是清辨還知道不要隨意毀謗大乘,這琅琊閣可就遠遠不如了。)因此,在印順思想的強烈影響下,他再也無法以「歸依佛」為中心, 如來一切的勝德,他永遠存疑(甚至否定),因為他只信受現前可以眼見的佛,不信已經方便示現入涅槃的佛。
這些受到釋印順影響的人,會進一步認為只要透過文字閱讀及略加思索、查閱相關的名相解釋,就可理解佛法第一義;因此有人推崇學術界整理文獻、背景資料、提供名相解釋工具書的貢獻,甚至認定某些學術界的學者才是真正的大師。如是人認為世出世間的佛法和世間法的知識並無太大差異,所謂大乘般若智慧也如同世間知識一般(雖非無足輕重,然已無渴仰之情。因此當善知識教導令他知道密意後,若之前又未對無相拜佛下過功夫者,無有動中未到地定則難以降伏其心,心中不得決定則無法轉依,自然容易生起退心)。又既然他可從電子佛典上讀到大乘經,就更難珍惜大乘法(對他而言,認為佛法都可透過言語思惟理解,這樣即綽綽有餘。如果這種人來到了正法道場修學,由於魔王及其眷屬非常喜歡這種自大憍慢之輩,當然會來守護他以擾亂正法道場) 14,於是他無法真正生起對佛法第一義諦的渴仰之心(因此要如是人努力積極培植福德亦難有可能)。有人則更隨意否定大乘經典非 佛所說(他心中再無所謂謗法之心理負擔),至此,這「歸依法」亦蕩然無存;雖有疑惑不解,他卻會認為這時才是他此生(在佛法上)最清醒的時刻吧?
如是受到釋印順影響的人,既然對 如來尚有滿腔疑竇,自不會恭敬於他所遇到的善知識。他會想:「善知識跟我一樣,都還只是個人啊(不會飛天、也不能遁地),他會講話我也會講話,他會中文我也會中文,他能作什麼,我當然也都可以啊!我為什麼要跟他學?」若他還在善知識座下,那只是因為他暫時無處可去,而且他還頗為自得可藏匿在此而繼續「訂正」善知識的錯誤(教導善知識?),如是自慢者並不覺得善知識有何證量,並不相信善知識所說、所寫就是善知識自身證量的體現。在他的眼中,善知識與凡夫之間並不存在實際界限可說;而且很快地他會認定自己才是真正的善知識(自我膨脹。即使他嘴巴說「我沒有證果」,然這同時隱含表示:我都沒有證果,你們當然也不可能證果),如是棄捨了「歸依大乘賢聖僧」。(如是俗人無法以智慧度得,也許只有用神通的善知識才能攝受他。)
而且,他於千佛所制定的菩薩戒也不再信受持守(反而多所攻訐),犯重戒都成為家常便飯,如是「歸依戒」蕩然無存;於他心中再無「四不壞信」立足之地。如是人縱然再過無數 劫後得以值遇如來,也還是會和經典說的苦岸比丘一樣,從三惡道中久劫出離以後來到人間,已經奉侍過九十九億尊佛修學之後,至今仍不得順忍,五蘊身心永在劇苦此岸而難可脫離(這些人卻會去找跟他心性相合的惡知識取暖,然後互相標榜)。
造謠操守疑慮?最後的操作?
在缺乏四不壞信的情況下,退轉者會公開否定善知識說的佛法第一義諦,甚至口出粗鄙言語(他不覺得有何大不了), 他更不認為這有毀謗大乘聖僧,他總想自己的師父 平實導師只是位平常人,所以他以更激烈的舉止言語來攻擊正覺都有可能,甚至「造謠」。這樣的發展確實是一般人很難想像的,因為世上一般有人格者都不會如此,何況這些退轉者還自稱是學佛人,理應多少顧念 師父教導的情分,有何深仇大恨以至於造謠誣謗(散播不實言論)?然 2003 年之退轉者中確實有人這樣作過,後因指涉之事情虛妄不實而只能以「這不可說、不可說」帶過,終究沒有造出一句具體的謠言。
如今琅琊閣也在網路上散播無根毀謗 平實師父與會裡資深親教師、資深行政幹部等操守有問題的流言。當琅琊閣從法義及事相抨擊都無法扳倒正覺教團時,轉來操作「爆料」人格與操守的問題。(事相上的問題任何人都可臨時起意而來怒罵幾句,但這傷害力道太小,所以琅琊閣改採以人格操守問題來操作,這些即佛法所說的「無根毀謗」;即使是有所依據的影射亦非真實,以實質非是如此故,都還是「無根毀謗」;縱使其中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琅琊閣認為的「有根據」者,這仍然成就「有根」之造謠毀謗的嚴重罪業;而倘若真有其所指控之事,琅琊閣餘黨尚在正覺教團者自應向戒律院檢舉,以助犯戒者滅罪才是。)
從目前琅琊閣網站上的貼文可知這些所謂的爆料都是子虛烏有,此由爆料者都不敢具名(都以一個又一個的「路人」為名),即知皆是造謠。然可能有人這麼說:「這些爆料的人不想曝光啊,所以他們不要具名。」然如果真有其人,他們早就應該離開正覺了。為什麼呢?大家想想,他們既然不信 平實導師所說的法,反而相信琅琊閣所說無誤,那他們本應離開正覺,去找琅琊閣寫手重新拜師求法才是,為何死守在正覺教團而不肯離去?又從他們的「爆料」可知這些人極度厭惡 平實導師,或質疑會中某些人的操守(他們卻不肯向戒律院舉發,反而來向琅琊閣舉報以主持公道?當知會裡依戒律舉發違戒者的這個制度,是對大眾一體同仁的,從親教師到學員都是平等的,為何如是人不肯依循制度來舉報?),因此他們的感受應該是對正覺「法也不信,人也不信」;那又為何要留在正覺繼續聽課?跟著他們不信的「人」來學習他們認為有錯的「法」(當他們自覺「法」有錯,就已「無法」可學),這是什麼邏輯?可知這無有任何合理性,除了有意捏造而無其他可能(至於琅琊閣餘黨還留在正覺教團者,那是他們被無明遮障而自願造作具足根本、方便、成已的兩舌、妄語以成就「破和合之任務」;此中,一是本來為魔眷屬,二是受魔眷屬所蠱惑者,實在讓人憐憫)。
縱使琅琊閣強辯說:「沒有啊!這(爆料)都是真的。」 然而倘若真有如是爆料者,以琅琊閣「瞋恨」自己的師父到有如「寇讎」的地步,怎肯放過這天賜的良機?必然公開一切具體之人證、事證、物證等以令正覺教團「垮臺」;故必動之以「情」、說之以「理」、兼以「利」誘,「迫使」這群提供訊息給琅琊閣之爆料者於大眾前公開親身經歷,以「狠狠地攻擊」正覺教團,令正覺就此消失,這不就遂了琅琊閣的心願?然而呢,這事有發生過嗎?可能發生嗎?從搬弄流言至今,過了這麼久,各種光怪陸離的毀謗正覺人「操守」事例的爆料者,都沒有一個誰肯提供真實身分(琅琊閣這群人全無法治觀念,現代人講求證據、表白身分,琅琊閣卻可以這樣隨意捏造假事實毀損他人名譽,當然對毀謗三寶自是毫無所謂);這樣外界旁觀者也會看不下去吧!只會覺得這無非都是琅琊閣這群人自己在「裝神弄鬼」吧!
如果琅琊閣堅持說:「我沒有亂說,真的確有其人,這些有關『操守』內幕的爆料者太多了,他們會在『適當的時機』出來具名說明事情的真相。」那既然琅琊閣朝思暮想的無非是毀壞正覺,現在不就是最好的時機(何必拖延)?
學術界多數迴避如來與彌勒菩薩「大乘是佛說」的正說
今日學術界多數人無法真實面對大乘經中 佛陀的教誡,以及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中舉證 彌勒菩薩所闡釋「大乘是佛說」的七大理由 15,卻猶然舔食歐美學術界「大乘非佛說」的唾沫,不肯懸崖勒馬。
古時中國學佛人從無今日華人學術界之種種荒誕現象,人們尊崇證悟禪師為真正的聖賢(大眾也會恭敬供養有戒行的說法僧,不論他有無證悟;然特別尊崇證悟禪師的現象,從像法時期一直延續到末法時期,中國禪法之盛,可見一斑;在明、清朝代時,隨著禪門衰落,這現象才漸漸衰退),即使是未悟的學問僧或說法僧,也自知唯有證悟的宗門禪師才能正確無誤闡釋佛法。又,為人師者若發現弟子有沖天之志(求向上一路)時,往往也會指示弟子前往禪宗門庭求悟;古人胸襟如是。
反顧此時,琅琊閣則以學術界凡夫學者為大師,然這在古時的中國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沒有人會將不受三歸、五戒、菩薩戒的人當作是大師,更不會因為某人學識淵博就稱其為大師。只有琅琊閣這類具足邪見之流才會毫不遲疑地擁抱這些「大乘非佛說」者,以恣意詆毀、評斷三寶的學者為大師;是以佛法真實義本非琅琊閣所望。(當然琅琊閣可能說「因為對方是學術界『大師』,所以我跟著稱『大師』,我只是想要和他們學術交流」。然重點是何謂大師?琅琊閣認為佛法第一義只要以言語文字思惟討論即可,便引入無修無證的凡夫來稱大師,貶抑實證的師父 平實導師,且琅琊閣更以此世間大師作為他佛法上的指引,來毀謗真正佛法大師—平實導師,何其無智!)
唐宋禪法黃金年代,證悟禪師大多門庭高峻,直接為人去黏解縛(只要學人說不上來,便打將出去),還動不動就拈提諸方;這樣霹靂手段的門風,琅琊閣聽來應格外刺耳?這全非他所喜愛的「溫文儒雅」之學術風格,也只怕琅琊閣所推崇的現今學術界一切出名的佛學者,只要被古代證悟禪師逮到,必定是打到鼻青眼腫吧?然古時無人不將這樣的祖師目為真正的大善知識。
第三目 玄奘菩薩宣揚大乘正義,有禪法證量
大乘經典包括般若及唯識經論,華人學術界及尾隨者大都偏頗地認定這些大乘經典是後人所編纂的,非 佛所說(此言即謗佛、謗法);證量越高的菩薩們,被毀謗的情況越嚴重, 玄奘菩薩即是一例。學術界甚至還臆測古時有華人參與了編輯(偽造)大乘經論的工作(此言即謗佛、謗法),而在他們心目中, 玄奘菩薩翻譯的大乘經論也非 釋迦牟尼佛在世所說的佛法;這「大乘非佛說」的浪潮在 20 世紀末達到歷史空前的高峰(前所未見)。學術界及尾隨者全然無視於 玄奘菩薩提出的教證與評議(學術界對 玄奘菩薩的著作選擇了「忽略、漠視、默然」), 影響所及,由否定、貶低與輕視大乘教門再波及到大乘宗門。
如前所說,琅琊閣在無法回辯《楞伽經》中所舉說的經文時,也跟從釋印順之邪說,悍然對此大乘宗門印心的教典進行毀謗,張牙舞爪地說《楞伽經》是後期經典,意謂此經非 如來所說,如是表明其擁護「大乘非佛說」;此人猶然不知已成為 玄奘菩薩所破斥的對象。
玄奘菩薩一生鮮明的護法事蹟都彰顯在對「佛所說大乘法」的堅定信仰上,當木叉毱多毀謗大乘根本論《瑜伽師地論》時,當師子光以般若攻擊唯識時,玄奘菩薩都予以迎頭痛擊;更在曲女城法會(無遮法義辯論大會)上宣演「大乘唯識是 如來所說的正義」,十八天中以勢如破竹、摧枯拉朽之勢破盡謗大乘諸惡見,且不斷從各個面向反覆闡述正理,令「大乘是佛說」真義顯揚於五印,毀謗大乘之異說遂在當時的印度銷聲匿跡;此後 玄奘菩薩無論現身何處,無人再敢與 大師爭鋒。造惡論(內容提及「大乘非佛說」)的般若毱多則在曲女城大會前就驚嚇到不敢出席,最後只能遙向 玄奘菩薩方位禮敬臣服。
玄奘菩薩—我有禪宗證量
玄奘菩薩在世時,曾指導日本僧人道昭,直說「我有禪宗妙旨」,助其悟得密意令其開悟;更指示他前往禪宗旁支慧滿禪師座下以取得印可(玄奘菩薩清楚道昭是新學,日久必疑,故遣其至於慧滿禪師處接受印證),慧滿禪師也教誨道昭《楞伽經》義理;等到道昭要返回日本時, 玄奘菩薩更饋贈這位弟子許多珍貴的三寶物,並多所叮嚀。16 這段史實見於日本史料《元亨釋書》,今日在《中華電子佛典》(CBETA 編製)也可查到這史料(於 2016 年 6 月 15 日新增完成);丁福保亦將道昭的事蹟及 玄奘菩薩「我有禪宗」(證量)等語,節錄到他編纂的《佛 學大辭典》中 17。如是清楚揭露了 玄奘菩薩依聖位證量而指導弟子親證禪宗的開悟明心,也就是唯識所說的真見道(中國史料之所以無此記載,是因為 玄奘菩薩譯場是在中國天子腳下,玄奘菩薩應該曾要求譯場受點撥證悟的助譯僧弟子們不可對外張揚,免遭不測。聖 玄奘菩薩更具備諸種現觀,方能為道昭說其前世之因緣);這段史實能將教門與宗門連貫起來。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中,也以禪宗印心的《楞伽經》來證明真實唯識的道理;道昭已得宗門密意,因此那麼容易獲得慧滿的印可(當然慧滿禪師一見道昭,即知他是新學,也知 玄奘菩薩已傳授密意,故善加教誨道昭《楞伽經》義理。因 玄奘菩薩忙於譯事,實無暇詳細教導解惑;慧滿也知 玄奘菩薩要令道昭將佛法帶回日本,故印可道昭以令禪宗意旨傳之東瀛)。然學術界及其尾隨者對 玄奘菩薩親證禪宗密意之史實,只能假裝不知(這些人以佛學研究、文字訓詁作為人生最終追求的標的,在主張大乘非佛說的旗幟下,矮化大乘是思想而非義學,無信於大乘親證佛法之史實)。
又,在琅琊閣稱譽 玄奘菩薩「嚴謹治學」的背後,顯示琅琊閣是從來不信 玄奘菩薩有真實「親證佛法的證量」(貶低 玄奘菩薩,當然不可能真正尊敬 玄奘菩薩),彼等主張第四禪的證量才是大乘見道的條件,然則示現未有第四禪證量的聖者 玄奘菩薩就被他們當作是「尚未見道」的「凡夫」;如是琅琊閣等智慧何在?( 玄奘菩薩當年曾想要到少林山寺去回復四禪九定的證量,然不獲唐高宗李治允可,遂一生無暇回復過去生禪定證量。)18 彼等又無視於中國禪宗諸祖少有第四禪證量者,如是恣意否定禪宗的證悟祖師們,意欲何為?
琅琊閣利用《成唯識論》為工具,依文解義攻訐大乘
玄奘菩薩更在《成唯識論》舉出 彌勒菩薩宣演「大乘是佛說」的正義,破斥古時像琅琊閣這樣恣意妄為毀謗(一部、多部)「大乘經不是佛說」之人;琅琊閣諸人於此,唯能拱起身子縮進象牙塔中來個充耳不聞。琅琊閣既然所思所想都與 玄奘菩薩南轅北轍,必然不肯信受 玄奘菩薩所造的《成唯識論》;那他採取《成唯識論》來作辨正的真正理由,只是因為《成唯識論》廣博艱深,讓他反而生起強烈的慢心,以為給了他扭曲法義的良機(以為大家和他一樣都讀不懂。被魔或魔民所利用者總認為一切作為都是他自己真正的決定,從不相信他只是受控下的一個不起眼的棋子)。因此他從未看完與看懂這鉅論(如果不信受如來藏八識論正法,再送他無數劫的生命,也不可能看懂),就依釋印順之說來鄙夷《楞伽經》僅是糅雜兩種體系思想的後期佛法著作(毀謗為非佛所說),以此攻訐師父 平實導師闡釋《楞伽經》的正說;可他卻從沒想過要查證《成唯識論》和《述記》是否有引用他所毀謗的《楞伽經》。
《成唯識論》引《入楞伽經》三頌作證唯識
玄奘菩薩在《成唯識論》推崇《入楞伽經》,三次以《入楞伽經》的伽陀(偈頌)來證明唯識正理 19。玄奘菩薩更在為大眾弟子講授《成唯識論》時,不斷提及《入楞伽經》,於是 窺基菩薩在《述記》中記錄了高達 49 次的「楞伽(楞迦)」(《楞伽經》),此數量僅次於「瑜伽」390 次(係指《瑜伽師地論》)、 「深密」58 次(《解深密經》),多於「緣起」41 次(此次數特別指《分別緣起初勝法門經》,係已扣除其他含義者),這代表了 玄奘菩薩對《楞伽經》的重視。
因此當今天這群違背 玄奘菩薩旨意的琅琊閣們拿著擁護《楞伽經》的《成唯識論》,卻又指稱《楞伽經》非佛所 說,這真令人無言。即使再無智之人也知道舉證時,好歹也要找部不會令自己掌嘴的經論吧!(掌到牙齒掉落滿地?)
法主 平實導師在 玄奘菩薩過後一千多年振衰起敝,一樣重視《楞伽經》,又著述《楞伽經詳解》闡揚唯識。然而琅琊閣卻高舉 玄奘菩薩的著作《成唯識論》來攻訐 平實導師,渾然不知自身才是 玄奘菩薩所痛斥的對象;以《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的話套在今日,「毀謗大乘聖教」的「琅琊閣」即是被 玄奘菩薩視為「腳下無足輕重的泥土」20;人之無智,何以至此?
真如無為法性—第八識真如心所顯的法性
琅琊閣雖以《成唯識論》立論,事實上他並不瞭解(也不理會)論主 玄奘菩薩所說之意,皆自行依文解義(琅琊閣眼中只能看得到他喜歡的句子、字眼,再加以依文解義、斷句取義),這便導致了他大膽創造佛法:「琅琊閣真如」(或「2020 年琅琊閣真如」,以別於佛法之真如。下說同)。他認為大乘佛法的「親證真如」不是證得大乘宗門所說的「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心體)」,而是親證「琅琊閣真如—真如無為法性」,如是悍然背離中國禪宗宗旨。然而當他們否定第八識是證悟標的時,又何處去證得真如法性?《成唯識論》中已說「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 21 說真如即是第八阿賴耶識的真實如如法性,除了第八識的真如法性以外,沒有別的法性可以說是真如了。[編案:「真如」在聖教中有時是指第八識真實如如的法性,有時則是指稱第八識心體,須視義理而定。]
琅琊閣設定「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為生滅法」 22 的大前提,這與公元 2003 年退轉者之主張是相同的,這都必然導致他們各自主張的「真如」嚴重違背佛法。公元 2003 年正覺講堂退轉者認為他們沒有說「真如」是「第九識」,然而他們卻主張:「真如出生了阿賴耶識,是故真如與阿賴耶識非一亦非異,同是第八識心。」 23 法主 平實導師即斥責說:「譬如阿賴耶識為體,出生七轉識之後,即名阿賴耶識為第八識,不得言阿賴耶識與七轉識同是第一識、或同是第七識也!阿賴耶識雖與七轉識非一亦非異,然而仍是第八識名,不得因非一非異故便言八識心王唯是一識也!是故阿賴耶識若以真如為體者,則真如必定是第九識,不可強詞奪理,言自己未曾說真如是第九識,便不是第九識;……。」 24「同理,真如為體而出生阿賴耶識者,即不得謂真如是第八識也,必須言真如是第九識也!則違《起信論》之 言,……。」 25 因此無論 2003 年退轉者是否有說真如是第九識,他們提出的理由都足以說明「2003 年退轉者所說真如」是自創了第九識心體,因此被法主 平實導師以「八、九識並存之過失」一文(〈略說第九識與第八識並存……等之過失〉)所破。
2020 年琅琊閣真如一樣須找個第九識來安立
世智聰辯的琅琊閣以為不要犯上 2003 年退轉者的錯誤,即可附會《成唯識論》所說的真如來指責法主;因此琅琊閣等人不再主張「琅琊閣真如」可出生阿賴耶識,而將「琅琊閣真如」說為僅是無為法性 26。然琅琊閣所說的前提猶然是 「一切心識包括第八阿賴耶識(心體)都是生滅法(生滅心)」,又無法交代到底第八識如何出生,又將如何滅壞;而且這必然牴觸大乘經典所說的實相心常而不滅的過失。
而且,琅琊閣同意「琅琊閣真如」是 玄奘菩薩《成唯識論》所說的「識之實性」、「所顯法」、「心空理所顯」、「假施設名」時,這都代表了「琅琊閣真如」是「依附於識之所有,是識的真實如如法性,是識所顯示之法,是依心識之真實大乘空理而顯示之法,是依識來方便施設這法性之名字」,這全都說明了「必須有個心識是真實、如如的常住法」,而這與琅琊閣所謂八個識都是生滅法的主張相違,於是就成為學術界所指責的「自律背反」,自己掌嘴。
但既然琅琊閣認定「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是生滅心」(作為大前提),以「琅琊閣真如」為真實如如之法,則「琅琊閣真如」就應能出生第八阿賴耶識,也必然「琅琊閣真如能離於一切法與第八識(琅琊閣說非真如心故)而獨存」,自然也應能離於三界一切法而存在,如入滅阿羅漢的異熟識獨處於無餘涅槃;然「琅琊閣真如」實不能,於是琅琊閣成為心外求法(因為法界並無第八識之外的第九識)。不能強詞奪理說他沒說過這「琅琊閣真如」可離於第八識心體而存在,這「琅琊閣真如」既然是真實法就必定可離於一切生滅法而存在故,琅琊閣說第八阿賴耶識是生滅法故,則「琅琊閣真如」必可離一切法及第八識(琅琊閣說非真如心體故)而存在故!因此無論琅琊閣主張他說的「琅琊閣真如」是「可離」還是「不可離」於「八識、一切法」而存在,這「琅琊閣真如」還是必須可以「離於一切生滅心體、一切法而存在」。
意謂「真如無為法性」本無可依附於生滅心識而說有真實、如如之法性,否則所依之心識滅了,「真如」豈不也跟著滅了,如此根本不能成立他的「琅琊閣真如」;因為這真如法性是顯示出這心體的真實性,而唯有常住心識方有真實性,生滅法盡皆虛妄何有真實性可說;法理如是,無論如何強詞奪理都沒有用!琅琊閣堅持的「2020 年琅琊閣真如沒有離開第八識(與一切法)而存在」 27,和公元 2003 年退轉者想要堅持「2003 年退轉者說的真如不是第九識」是一樣的心態,然結果還是「2020 年琅琊閣真如就是必須能離開第八識(與一切法)而存在」、「2003 年退轉者說的真如就是第九識」,都證明兩者純然都是抗拒大乘佛法正理的虛妄想。
琅琊閣之「不離生滅的第八識與一切法,而說其中有琅琊閣真如法性」,強說這生滅心自體有其真如自性、法性 28,這就像是說從動物屍體中還可看到生命跡象一樣荒謬,也如釋印順所說的「滅相真如」(心生起了就是非滅,滅了就是非常,這非常非滅就是真如)29 把緣起性空現象諸法的無自性認作是真如一樣荒謬;當知強詞奪理並無意義。
因此,琅琊閣所安立的「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一定要再找個「第九識」才能成立 玄奘菩薩所說的「識之實性」、「所顯法」、「心空理所顯」、「假施設名」,琅琊閣必須建立「第九識心體」為「真如心體」來作為「2020 年琅琊閣真如」之所依,由此「第九識真如心體」來顯示「2020 年琅琊閣真如無為法性」。這就和 2003 年退轉者完全一樣,都必須先支持一個「第九識」,才能成立自己所說的能出生第八識的「真如」道理。所以,「2003 年退轉者真如直接就是第九識」,「2020 年琅琊閣真如要依於第九識而存在」;只要沒有「第九識」,就沒有虛構的「2003 年退轉真如」與「2020 年琅琊閣真如」。然而,法主的「八、九識並存之過失」(〈略說第九識與第八識並存……等之過失〉)所列的 190 個理由已潑下了永恆的法水,這善於解經釋論分別義的甚深威德既令 2003 年退轉者死心,一樣令 2020 年琅琊閣無言以對,然而琅琊閣等人竟然無知於自己主張的邪法已在 2003 年就被破斥過了。
在末法時代,善知識必然舉起唯識的大纛,亦必有愚癡惡人執意反對善知識,蹈犯這毀謗「第八阿賴耶識心體是生滅心」的大惡業,必然舉說另一想像中的「真如」,以方便攻擊善知識所證悟的「如來藏、第八阿賴耶識、真如心」;然無論末法此後九千年之破法者如何描述其想像中的「真如」,皆定然必須直接或間接主張「第九識」(其實當其倡議第八識是生滅法時,就需要創造一個第九識來解決第八識生滅的問題),因此全被大真善知識—法主 平實導師收降於「八、九識並存之過失」而預破之。
由此可知,這樣對「生滅法與真如之關係、真如心的體性相用之分際」都不清楚的人,實際是很難導正他回歸正見,他一定會落在「創造第九識心體」的岔路上。上來所說,琅琊閣若有讀完,必然依舊懵懵懂懂,不知所以(應該不屑一讀?)。所以說他受限於他在佛法上的邏輯思惟能力不足,導致他無法自我揀擇其知見的謬誤(令人驚駭的是他並不自知,其雖有世智聰辯,然難以在佛法上遂行其思辨,唯能破法?),這並沒有冤枉他,只是可憐了受他蠱惑而離開正法之人。(待續)
1《菩薩瓔珞本業經》卷上:「諸善男子!若一劫、二劫乃至十劫,修行十信得入十住。是人爾時從初一住至第六住中,若修第六般若波羅蜜,正觀現在前,復值諸佛菩定禪宗的證悟祖師們,意欲何為? 薩知識所護故,出到第七住,常住不退。」《大正藏》冊 24,頁 1014,中 29-下 4。
2 《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 4:「大慧!善不善者謂八識,何等為八?謂如來藏,名識藏─心、意、意識及五識身;非外道所說。」《大正藏》冊 16,頁 512,中 6-8。
3《大乘入楞伽經》卷 5:「復次,大慧!善不善者,所謂八識;何等為八?謂如來藏名藏識、意及意識,并五識身。」《大正藏》冊 16,頁 621,下 1-3。
4《入楞伽經》卷 7:「大慧!阿梨耶識者,名如來藏,而與無明七識共俱,如大海波常不斷絕,身俱生故;離無常過,離於我過,自性清淨。」《大正藏》冊 16,頁 556,中 29-下 3。
5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十住菩薩能夠「眼見佛性」?(中篇)〉:「《楞伽經》、《起信論》都是後期糅雜如來藏與唯識兩個體系的經典。」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擷取日期:2020/9/29)
6《佛藏經》卷中〈淨戒品之餘〉,《大正藏》冊 15,頁 789,下 28-頁 7 90,上 2。
7 琅琊閣,〈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https://langyage. pixnet.net/blog/post/239467(擷取日期:2020/10/12)
8 琅琊閣在〈琅琊隨筆(19):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中,以粗鄙的言語攻擊曾是自己老師的 平實導師:「這些學者大師對《成論》的考證已經頗為詳盡,而且看來正覺內部有人去閱讀參考,只是似乎蕭導師既讀不懂,也不屑一讀。」、「蕭導師為什麼讀不懂、讀不下去學者注解的《成論》?」而琅琊閣是以會外沒有實證(亦無真實修行)之作學問心態者作為景仰的「學者大師」。
9 琅琊閣,〈琅琊隨筆(52):蕭導師私人財產「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資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盜戒」?〉:「為什麼《識蘊真義》和《燈影》這類自我辯護的、無商業價值的書可以放在網路上隨意流覽?」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擷取日期:2020/9/21)
10《成唯識論》卷 2:「識所變相雖無量種,而能變識類別唯三:一謂異熟,即第八識,多異熟性故;二謂思量,即第七識,恒審思量故;三謂了境,即前六識,了境相麁故。」《大正藏》冊 31,頁 7,中 26-29。
11 琅琊閣,〈《我的菩提路》(五之五):張志成—蕭平實的「第八識如來藏」是阿含經破斥的「第六見處」〉:【「無餘涅槃不可記說」—因為它不可思議,你無法安立它是如何如何的,無法形容描繪它。】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4174803(擷取日期:2020/12/10)
12《大乘阿毘達磨集論》卷 4:「疑結者,謂於諦猶豫。疑結所繫故,於佛法僧寶妄生疑惑;以疑惑故,於三寶所不修正行。以於三寶所不修正行故,廣行不善、不行諸善,由此能招未來世苦,與苦相應。」《大正藏》冊 31,頁 677,上 2-5。
13 琅琊閣,〈琅琊隨筆》(52):蕭導師私人財產「正智出版社」使用公家資源是否犯不可悔的「偷盜戒」?〉:「正信佛子,如果一個自稱佛教組織,內部事務整日採取擲杯等封建迷信行為,動輒訴諸鬼神,那麼你應當知道這是一個不正當組織,應當及時遠離。因為佛經中,佛明確禁止此類行為。」(擷取日期:2020/9/21)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5303050
14《大方廣佛華嚴經》卷 42:「菩薩摩訶薩有十種魔。何等為十?…… 心魔,自憍慢故。……天魔,起憍慢放逸故。……應作方便,速遠離之。」《大正藏》冊 9,頁 663,上 6-13。
15《成唯識論》卷 3:「又聖慈氏以七種因,證大乘經真是佛說:一、先不記故。若大乘經,佛滅度後,有餘為壞正法故說,何故世尊非如當起諸可怖事先預記別?二、本俱行故。大小乘教本來俱行,寧知大乘獨非佛說?三、非餘境故。大乘所說廣大甚深,非外道等思量境界,彼經論中曾所未說,設為彼說亦不信受,故大乘經非非佛說。四、應極成故。若謂大乘是餘佛說,非今佛語,則大乘教是佛所說,其理極成。五、有無有故。若有大乘,即應信此諸大乘教是佛所說,離此大乘不可得故。若無大乘,聲聞乘教亦應非有;以離大乘,決定無有得成佛義,誰出於世說聲聞乘?故聲聞乘是佛所說,非大乘教,不應正理。六、能對治故。依大乘經勤修行者,皆能引得無分別智,能正對治一切煩惱,故應信此是佛所說。七、義異文故。大乘所說意趣甚深,不可隨文而取其義,便生誹謗謂非佛語,是故大乘真是佛說。」《大正藏》冊 31,頁 14,下 25-頁 15,上 14。
16《元亨釋書》卷 1:【釋道昭,……到長安謁三藏玄奘,……加意誘誨,又告曰:「我往西天,食絕,路又無人家,殆入死地。偶一沙門以梨子與我,我啖之,氣力復生,漸達竺土。其沙門者汝前身也,故吾憐汝耳。」一日藏語曰:「經論文博,勞多功少,我有禪宗,其旨微妙,汝承此法可傳東徼。」昭欣愜修習,早得悟解。又指見相州隆化寺慧滿禪師,……。業成辭藏,藏以佛舍利經論及相宗章疏付之。】《大藏經補編》冊 32,頁 173,下 4-15。
17 丁福保,《佛學大辭典》,【道昭】:「(人名)日本人,入唐謁 玄奘三藏,三藏加意教誨。告曰:經論文博,勞多功少,我有禪宗,汝可承此法傳於東土。昭喜修習,早得悟解。又指令見相州隆化寺 慧滿禪師。滿委曲開示,且付以楞伽經。業成,辭三藏,三藏以佛舍利經論及相宗之章疏付之。昭歸,盛弘相宗,日本始聞唯識之旨。壽七十二寂。遺命荼毘,日本火葬自昭始。」http://buddhaspace.org/ dict/index.php?keyword=%E9%81%93%E6%98%AD&selecthistory=
18《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 9:【秋九月二十日,法師請入少林寺翻譯。表曰:「沙門玄奘言……玄奘少來頗得專精教義,唯於四禪九定未暇安心。今願託慮禪門,澄心定水,……竊承此州嵩高少室,……其間復有少林伽藍、閑居寺等,……即後魏三藏菩提留支譯經之處也,實可依歸,以修禪觀。……」帝覽表不許。】《大正藏》冊 50,頁 273,中 16-頁 274,上 23。
19 這是以足本的《入楞伽經》來說。《成唯識論》中的這些偈頌是 玄奘大師重譯的。
20《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 2:【法師報曰:「此有《瑜伽論》不?」毱多曰:「何用問是邪見書乎?真佛弟子者,不學是也。」法師初深敬之,及聞此言,視之猶土。】《大正藏》冊 50,頁 226,下 22-25。
21《成唯識論》卷 10:「真如亦是識之實性,故除識性無別有法。」《大正藏》冊 31,頁 59,上 15-16。
22 琅琊閣,〈正覺法義辨正:張志成—阿賴耶識不是「不生不滅的常住法」,是依四緣生起的「依他起性、生滅的有為法」〉:【無餘涅槃時,阿賴耶識亦永滅故,此時唯有真如無為法。正覺說:「無餘涅槃時,還有阿賴耶識心體獨存」,是違背經論的說法。既然無餘涅槃阿賴耶識也永滅盡,所以第八識不是「不生不滅的常住法」。】 https://langyage.org/2020/3142(擷取日期:2020/10/26)
23 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彼等既已倡言:「真如為體,阿賴耶識為真如之用,是故非一亦非異,同是第八識心。」此說絕對不通!詳見《學佛之心態》附錄四:《略說第九識與第八識並存…… 等之過失》長文,便知其過無量無邊,非唯一端也!】佛教正覺同修會(台北市),2003 年初版。
24 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
25 平實導師,《燈影—燈下黑》。
26 琅琊閣,〈《我的菩提路》(五之十):張志成—《成唯識論》中「自體」、「自性」的定義以及蕭平實獨家發明的「一心開二門」〉:【「真如」是無為法,無法出生有為色、心諸法,而有為的心法、色法是由同是生滅有為法的種子現行而生起的。有為法生有為法、真如是不變易的無為法,不生他法。】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 /25290134(擷取日期:2020/12/15)
27 琅琊閣,〈《我的菩提路》(五之十三):張志成—蕭平實的「第八識如來藏」理論是《成唯識論》所破斥的「我見」與「法執」〉:【至於第五類「真如無為法」,是前九十四種有為法的「真實本性」,是由有為法顯示出來的一種恒常不變、湛然常住的「二無我法性」。…… 這個真實性不能離開生滅的現象有為法存在,如果離開「識」是無法現證它的—所以說「不離識」,以此成立「唯識」,以此說「真如(無為)是(有為)的識之(真)實性」。】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7552650(擷取日期:2021/1/10)
28 琅琊閣,〈文章轉載:依《瑜伽師地論》徹底辨析蕭平實錯解真如之謬,確證蕭平實根本未證真如〉:【此論中 彌勒菩薩明確開示,「如所有性者。謂即一切染凈法中所有真如。是名此中如所有性」,故此,真如並非是蕭平實之邪見邪說的所謂「唯獨阿賴耶識能夠顯示真如性」,而是【一切】【染淨法中】皆能顯示真如性,如此方得名為【如所有性】。】(擷取日期:2020/10/19)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1647894 [編案:若果真如此,則 佛世尊就不需施設三性中之遍計所執性了。實則「如所有性」為「一切染淨法皆直接間接由真如心出生,不能離於真如心而存在」之義;琅琊閣等人不明此義,誤會一切剎那生滅變異之有為法,自體皆具真實如如之真如無為法性;殊不知真如唯是第八識之自體性,只是要藉諸法而顯,非是一切法本身具真如性,非是一切有為生滅法本身具有真如性。]
29 釋印順,《空之探究》:【前心與後心,是不能同時而有的……。心已滅了,是不能再生起的。心生起了,就有滅相,這滅相卻是不滅的。滅相是不滅的,所以問:那就真如那樣的住嗎?是真如那樣的,卻不是常住的。這一段問答,不正是「非常、非滅」嗎?】正聞出版社,1992 年 10 月六版,頁 172-173。
正覺電子報154期目次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