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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抉擇..........正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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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在一生當中,都經常必須面臨問題的抉擇,這其中有輕有重,有緩有急,有小有大,有純為自已亦有為他人,有關於現前的亦有未來的,有世間法亦有佛法等,不一而足,若路走對了,前途或可一片光明美好,若錯走一步,也許遺憾終身,後悔莫及。是故,智慧的判斷極為重要,它將影響我們是否能夠作出正確的抉擇。

一般人每於日常生活中,為種種瑣碎之事而煩心,光是每日衣食即需費很多心思,何況還有求學、升官、發財、交友、感情、婚姻、工作、事業、投資、理財、生兒育女、教育、學費……等諸多事情,都需要我們去思考、判斷、決定。這是一般世俗人所面臨的問題。

學佛修行的人也是一樣,未學佛時,看到親人、朋友、同事在學佛、信佛、拜佛,他們都說“學佛很好”,鼓勵我們也學,這時我們就可能會思考“我要不要學佛?”若是想學,要去哪個道場或團體?或是自己看經書?要先學那個宗派?看什麼經書?要不要皈依?受戒?要拜那一尊佛菩薩?我比較喜歡某師父,可是他的法好不好?他有沒有悟?聽說他沒有悟,可是他是那麼有名的大師,應該是有悟吧!否則道場怎麼那麼大?那麼多?信眾怎麼會那麼多呢?又聽說某某老師是真悟的菩薩,可是他沒有出家,是在家居士,在家人真的能悟嗎?能修得好嗎?我到底要去哪裡學?如果選錯了道場,學錯了法,豈不冤枉!不容易啊!沒有學佛,一堆煩惱,想學佛,或走進了佛門,煩惱更多。這些都考驗著每一個人,也需要每個人作智慧的選擇。

如同多數佛弟子一般,我的學佛過程,一路走來,也是面臨很多問題考驗,需要作智慧的思惟、判斷、選擇。過去每聽人提起“學佛道上叉路多”,經過多年來的親身經歷,的確也是如此。

我於一九九二年,因為一位同事贈送一本慈濟月刊,看完後,深覺佛法很好,又看到這位師兄,因參加慈濟而完全改變成另一個人似的,不像以前我所認識的那個人。心想,佛法之力量這麼大,竟然如此改變一個人,因此就一頭栽進佛法大海裡,浸樂其中,不自覺地,一晃已過十一個年頭。這一段過程,可說有無盡的感恩、懺悔、慶幸,在成長中,也有太多的感慨、體會、更有深切的願力。

學佛之後,約花了半年的時間,看了一些書,也聽了不少錄音帶,包括修淨土,勸進念佛,求生西方之法門,不管那一種法,都很感動,對於“什麼是佛法修行”也比較有概念。半年以後,突然生起一個“我要怎麼修?”的念頭,幾經思惟,認為廣欽老和尚只是教人持念“南無阿彌陀佛”,他自己又一生念佛修行,居然能夠修得這麼好(當時從眾多道場的大法師中比較後,作此判斷,認為廣欽老和尚是真實有修有證者)。這是學佛以來,首次重要的判斷和選擇,於是下定決心仿效老和尚,一心念佛,他日成就,能度當時病中之媽媽。

我在一生當中,每決定做一件事,總是全力投入,後來都因為那不是此生所真正要的東西而一一捨棄。學佛之後,才真正知道“三寶始是我生生世世之依止處”,自知此生要放棄“學佛修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我決定“一心念佛”,也是全力投入,依止古人“不經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撲鼻香”之啟示,努力而為;又古人有首詞也是自己經常拿來當作自我鞭策之語,大意是“昨夜西風凋蔽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以此深心及至誠心,就這樣一心念佛,整整六年,佛號不斷(睡覺或專心做事時除外),在行住坐臥當中,每天念佛十幾個小時,包括心想憶念,六年當中,修除了極多性障習氣,也成就了相當程度的定力。這對後來修學宗門正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之所以能夠一心念佛六年,主要是當初為了達到“淨念相繼”之目的,摒除一切外緣,一天當中,除非必要,否則不說話,上班若有公事,也是幾句話就解決,好長一段期間,一天說不到十句話,當我這樣念佛約三個月時,突然有一天發覺“我好像很久沒有妄念了”,那時便知念佛確實已經有功德受用了,而心也愈來愈清淨,也是後來多年佛號不斷之原動力。

學佛後,大約有一年多的時間,跟著慈濟的師兄師姐參加一些活動,比如聽一些委員講述他們的學佛心路歷程,也去訪貧,照顧關心戶,看到那種種不同受報的案例,真是又苦又慘啊!這讓我更加深信因果不爽, 佛言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五蘊熾盛等八苦,真實無虛啊!於是菩提之心油然生起,冀欲救度眾生脫離生死之苦,無復造諸惡業,受種種果報。

然又想,像現在這樣做慈濟的濟貧方式,終究是一時的,短暫的,雖然救濟貧苦也是布施行,唯欲令眾生解脫生死,只有佛法,解脫道的法或佛菩提道的法,才能做到。又想,如果這樣繼續做下去,終究是偏於財布施和無畏施而已,至於法上,當時確實極為信受讚嘆,然經過一段時間之後,也許自己也一直在進步、提升,終於又起一念“這樣的法真能解脫嗎?真正能夠解脫或成佛之法在哪裡?我怎麼都感受不到?”

又師兄師姐常為人助念,見面皆以“阿彌陀佛”互相問候致意,也勸人念佛,然證嚴師父卻不曾(印像中)勸人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可是對信眾談話時,卻又以“諸位大德!阿彌陀佛!”來問候,這是當時令我極為納悶之處。原本欲加入慈濟​​當委員之想法遂有改變,而以念佛自修為主,這也是我學佛後二、三年間一個重要的選擇。

學佛之後,我就有寫筆記的習慣,我喜歡把佛經裡、古德祖師所留下典籍裡,或佛書里法師居士所說重要又親切相應之語句寫下來,經常地去吟味、思惟其義理;又若世間法或佛法知見間,有不同看法或爭論時,亦記下來作思惟整合,理出一個自己認為正確之知見而作結論,捨不善而就善,舍非理而就如理、捨不正而就真正、捨不如法而就如法、舍自己之缺點而就他人之優點,如是迄今無有間斷,也隨著修學之進步,愈來愈有智慧,乃至於具擇法之眼。又對於社會上所發生之事,關係到佛法與佛教,或於佛教界有爭議,容易混淆視聽,誤導佛弟子知見者,亦寫下來思惟整理,印證佛經上教言後,自己再下個結論。又若察覺自己有身口意上或法上有過失時,即寫下來,佛前懺悔,自我限期除斷。也許因為勤作筆記,思惟整理,使我此生學佛以來,迄今皆能作正確之判斷和選擇,而未被誤導,或犯重大過失,算是極為幸運。

學佛六、七年當中,除曾一次參加一日念佛──“佛一”之外,不曾參加各道場之定期共修,而寧願選擇自修念佛,這和他們所說之法​​實在引不起我的共鳴有關,不管是談禪說悟,或其它說解脫之法,當時心裡知道不正確,然尚無能指出其錯謬之處。如今想起來,這些東西和自己過去多生多世所熏習之般若知見種子不相應,是必然的。而這一生卻必須對這些問題作正確地判斷、選擇,否則一步錯就可能導致全盤輸之窘境。別人的經驗是我們最好的借鏡,社會上每發生​​一件事,總會令我們作些省思,或帶給我們某種啟示。佛法的修學更是如此,自從進入正覺同修會,跟隨導師平實先生修學菩薩正法之後,智慧日漸增長,更深深體會“在正法任何一點一滴的作為,皆是大因果”,這對日後之修學,產生極為重要而正面之影響。

剛接觸導師平實先生之著作時,極為震憾,一方面是因為所說之法,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正法,另一方面,是因為評論了頗負盛名之印順法師,這在當時的佛教界和學術界是無人敢為之作略。然而“印順法師之法錯在那裡”是過去幾年來一直存在的疑惑,於是詳細、謹慎地閱讀及比對經典,疑惑終於解開, 平實導師無論在教證、理證上之辨正,都能夠條理分明,有根有據,具有絕對的說服力,我當時已能全然信受,卻深為感慨。印順法師竟敢著書公然教導信眾:“阿彌陀佛是太陽神崇拜的淨化”、“東方淨土為天界的淨化”(見《淨土與禪》p.22 ~ p.23),只因自己不信和懷疑,便予否定,如是作為,誤導廣大信眾,令其信心動搖,乃至隨之毀謗,引人同墜地獄深坑,於心何忍?然亦心想,若是我在法上犯瞭如此重大錯誤,我有沒有勇氣和魄力,實時公開懺悔修正?當然要如是,面子算什麼,值不了三毛錢嘛!若論名聞利養,也只不過是一生一世罷了。又在家人的平實先生修學正法、弘傳正法,不受供養,有何利養可言?又想,印順法師怎麼會犯如此重大過失呢?原因不外是:一、以研究代替修證,二、承受藏密應成派中觀思想,三、作風過於大膽,在法上闖了大禍,卻失去原有的“大膽、勇猛”,無有勇氣公開辯解及修正,以救護廣大信眾。如是苟且多年,今已垂垂老矣,補救機會,已然漸失,令人惋惜。因此心想“絕不犯如是重大過失”,“不重蹈別人之覆轍”。

相似於印順法師者,台灣各山頭諸大法師,亦復如是,錯以有生有滅之覺知心為法界實相心,未悟言悟,以“證悟者”或“聖人”自居,名實不符,誤導廣大四眾弟子,雖經導師平實先生著書公開破斥,指其邪謬之處,迄今多年,雖稍有收斂,惟仍不見其改易邪見、歸於正見之作為,凡此皆因“大名聲”所帶來之“慢心”所致,如是高慢,我當舍除,不許苟存。

又彼等諸人“未悟言悟”大妄語者,實乃虛名所誤,此等虛名皆源於彼等在世間法用心經營所致,非實有修證,此大妄語者,我誓永不故犯。又彼等諸大法師每為信眾傳授五戒、菩薩戒,然“未證言證、未悟言悟”,犯大妄語故,心非清淨,非為“清淨比丘”,受戒者難得戒體,誤人慧命故,影響正法前途故,如​​是愚行,我誓永不故犯。

又當今頗有眾多佛弟子,猶具或輕或重之情執,一意維護其所皈依之師,不願正視其師錯悟之事實,大量金錢供養,護持其師之大道場,謂為“必獲大功德”,誤以其道場大,其師必有“修證”、有“道行”,殊不知其師仍為三乘俱未見道之凡夫,我見猶未斷,知見嚴重偏邪,僅以其各種表相,便自以為皈依“名師”即是“明師”,卻不辨其師於正法知見極為欠缺,在般若慧上,焉能有所修證?凡此情執、愚行,我皆不犯。

我學佛之初,雖由星雲法師作證,皈依三寶,迄今未曾參與佛光山之共修活動,而師父所說之法,我亦一直以世間法看待,唯其對佛教確有很大的貢獻,我覺得仍不可抹滅其在提升佛教地位及接引初機等方面之功德,仍應讚歎。然而其在正法修證上,以“悟者”身份,談禪說悟,誤人之深,過失之嚴重,實非其在世間法上貢獻,所獲功德,能相比擬或能功過相抵的。此諸事實,星雲師父當須深切用心了知才是。雖然他是我初學佛時之皈依師,惟事有輕重之別,對錯理應分明。我不願如同一般佛弟子,猶有“情執”,我如果再存“情執”,則於佛菩提之修證,必永難提升,亦會妨礙護持正法。 “不鄉愿、是非分明”,是平實導師之教誨,亦符合自己之個性。

又今時諸方錯悟之師在佛法上闖了大禍之後,迄今多年,皆不敢出面收拾爛攤子,凡此皆因我見未斷,無有智慧,為其大名聲、身分、地位所縛、所害故,殊不知此等皆為虛幻不實之六塵境,何值大師如是看重?非但無法為己所造破法重罪,作諸補救,更要受無量果報之苦,何等“無智”啊!是故,我於正法修學,誓不為求“虛名”。不於正法上有誤人之事,若有非故而犯,當速改正。

又每見諸多佛弟子,無論在家出家,學佛數年,於佛法知見都極欠缺,乃至偏邪,煩惱習氣猶重,猶欠戒德、定力,更毫無般若之修證,腳跟未穩,便思欲效他諸方大師,欲強做主,雖名“欲度眾生”,然實尚無能自度,如何度他?亦有以出家之身,卻以教人氣功…等世間有為之法,欲助人“解脫生死”,卻無有絲毫正確之解脫知見與人,名為“度人”,實行“誤人”之舉。殊不知凡欲出世度人,皆當於正法有所修證,始有一點為人之處,或至少亦應具正知正見,方合隨緣說法度人。若是強為做主,只為滿足自己之眷屬欲,欲效他諸方大師,欲蓋大道場,廣招信眾,成就“大師”之虛名,則必重蹈其覆轍,是故應於此深思才好。如是不正之心,我當除之。

又世人每多忘恩負義,有煩惱,困難無助之時,即求之於人,常有菩薩善人,傾力相助;唯百回中,若有一次不遂其意,便忘卻先前相助之恩,輕則埋怨,重則乃至毀謗,恩將仇報,真是人心不古啊!試想,吾人若施予流浪狗一口之食,爾後每皆搖尾表謝,知所感恩,何況為人?世間法猶應如是,何況出世間法?光即一個“明心”,便得永離三惡道之深坑,深心智者便知師恩難報,何況佛恩?毀謗之舉,切莫恣心輕易為之,乃至於惡意妄評;試想,萬一錯會經意,錯評於法,如何收拾?如何善了?如何補救?我們有勇氣、有能力面對嗎?曾見無知青少年,參與飚車,逞一時之勇,待失速沖撞後,全身癱瘓,斷手截肢,親人棄之,女友遠之,無能謀生,遭人輕賤,雖爽快一時,卻痛苦一生,逞勇之時,都不深思,嚴重後果,如何承受?古人云:“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其意在此。是故我當遠離如是癡行。

  又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即便聖賢之人,未至佛地,猶有顛倒,何況未明心?何況唯處賢位,尚未入地?即便入地,於佛位尚在遙遠。末法學人未至佛地,有所毀犯,蓋屬平常,惟若先前所言太滿,如何得免難堪境地?是故不應太滿。又我常作思惟,我當捨棄面子,無有面子,如來藏本離於面子,五蘊之身無有面子;赤裸出生時無有面子,死亡之時唯留業種,無有面子;女子生產,唯有痛苦,無有面子;在醫院加護病房裡,唯有生死掙扎,無有面子;閻王召見時,唯思逃命,何有面子?對佛菩薩哀嚎求懺悔,何有面子?若計較於面子,即無能堪受大法,無能解脫生死,無能圓滿菩提。是故,我當舍於面子,並懇勸已退諸前輩,速能回心謀補救,末學跪求亦何妨?無有面子故,機會稍縱即逝故,無量諸苦不可承受故,末學心難安忍故,導師大慈大悲故。

又或有鑑於學人多用心於佛菩提之修證,而忽略了解脫道所應修除之性障問題,我當於此自我警惕,不犯過失。又見學人於護法之事,易執己見,不能容人,於中滋生煩惱,乃至負氣而走,忘卻親近善知識之初衷,忘卻昔護法之願,忘卻於佛菩薩前懺悔之言,於煩惱當中,退轉而去。便如眾多在家出家佛弟子,無有正見,迷於正理,不知跳脫出人我是非中,不思力求斷除我見,漸舍我執,終於忘卻原本走入佛門學佛出家之初衷,退失菩提之願。又或有於善知識所,發心勇猛,努力護法,卻未能於法上同作用心,若但遭逢惡緣,即為所轉,無有智慧,作之判斷,殊為可惜。我當自我警惕,不犯斯事。

又見於諸山頭錯悟大師多在有為表相上用心,皆思於佛寺、佛像之建造上爭“大小”,如是謂之為“師父願力大”,藉此廣募信眾大量金錢護持,卻無有正法、淨法與人,卻以邪謬知見嚴重誤導彼等四眾弟子,乃至引之入於毀謗正法及大妄語之共業中,於三聖涅槃之道毫無所悉,他日“披毛戴角”之果報,都不驚懼、不生恐怖想;願我生生世世遠離如是邪見愚行。

又見學人每於“發願度眾生”和“貪法眷屬”之間,不用心區隔、思索,認知遂偏,雖發悲願欲度眾生,卻無意中墜於“眷屬欲貪”中,障礙正法菩提之修學,我當於此善了知,毋犯如是過。亦有佛弟子於善知識所,欲求無上妙法,卻心不恭敬,不能奉侍師長,亦未盡心護持,不聽師教,唯欲得法,何有斯理?豈不見佛經中教言:“當一心恭敬求”。上諸過失,我亦曾非故而犯其一,理當對師懺悔,於此重發誓,永不復犯。當以“恭敬之心”,如法修學。亦有學人,於善知識座下修學,不自反思己之“慧力如何?”“定力如何?”“性障深淺?”“知見夠否?”“是何種性?”“福德如何?”“慢心除否?”或有所求不遂,乃懷怨於師,如是不正心念,我當遠離。

又有學人於善知識所修學正法,尚存成為一代“大師”、“宗師”、“宗主”之虛妄想,非是貪於善法,必障菩提修證。此“貪欲蓋”,我當除斷。又若有出家二眾,猶存“我是出家,汝是在家,我尊汝卑,我高汝低”之心態,不思“若無在家人之護持供養,出家人何能安心辦道?”不求實義出家,唯執於身出家,不求真正心出家。若仍執出家表相,即是執我所,我所不斷,我見猶難除斷,便無解脫分,何況大乘般若之慧?末學曾於為人助印經書中,以較粗黑字體,突顯經中重要語句,以提醒佛弟子莫犯類似過失, 佛已為後世弟子宣說故。某日送至某流通處,欲流通結緣而遭拒絕(過去皆接受),理由竟是“那樣的印刷方式容易誤導人”。天啊!全是經言佛語,竟會誤導人,如是說詞,不算“謗佛”乎!只因佛說中了其末法不肖弟子之痛處罷了,說為“可憐憫者”,有何不妥?願我生生世世皆得真實出家,無有如是愚行。

又我當常自省,是否堪受無上大法?我若目光短淺,不看於未來無量世,如何堪受無上法?又若我心狹劣,無有宏觀,願不廣大,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於正法中,猶存一己之私,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於一切順逆境,不能安忍,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心性怯懦,志不勇猛,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於正法出家,猶執著僧衣,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猶有情執,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不知飲水思源,如何行丈夫之行?又若我猶惜身命,如何堪於護法?又若我如諸方大師,猶計一時虛名和麵子,不肯公開修正“毀謗正法”及“大妄語”之行,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不能忍於師長之“棒”、“喝”,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於宗門正法,無有使命感,如何堪受大法?又若我於明師惡友,不能善作抉擇,如何堪受大法?

又每憶及曾於台中導師親授課程中,結識年輕之人,當時猶具善根,心地善良,後因惡友故,退於如來藏之“無生”,不能複忍於“阿賴耶識心體即第八識、即如來藏”之佛旨,不知“佛地真如心體猶是第八阿賴耶識心體,無二無別”,不知“阿賴耶識即是因地真如,修至佛地,猶是同一真如心體,唯所含煩惱障種及所知障隨眠有異爾”。又弟子於法有惑,理當求師開示,雖未能一時全然開解,猶可於日後修學中,隨分了知。如今於佛、法、僧,三寶俱謗,他人雖亦同謗,猶止於“口”,竟乃造書,落於文字,付梓天下,逞匹夫之勇,雖爽快一時,都不深思、慎思、三思,反复思惟“萬一自己錯會經意,錯謗師長,如何善了?如何承受?如何補救?真有十足把握嗎?無間地獄尤重純苦,承受得了嗎?”雖舉證甚多,謂為“有根有據”,亦是本於“好意”,然能答於餘者?於法於事,終無有力之詞以說服於餘,不能接受餘之“忠勸”!若餘於此視而不見、能安忍者,於此作一無事人,不再懇勸、令得回心者,是名無慈無悲。孰料不及半載,竟退轉至於如是境地。誤入歧途,人皆有之,及時悔過,速謀補救,斯為智者。為人弟子者莫怨“一切皆是師尊過”,當省“無師之時汝如何?”又餘此生學佛以來,感應於護法菩薩“威神”之處甚多,故行事莫不小心謹慎,力求如法而為,於法“妄評”之事,皆不敢輕易為之,況復著書,形諸文字,莫非真要親嘗“處置”之滋味乎!機會漸次消失中,再不改正,後悔莫及也!

最後,尚欲懇祈諸方學人明察吾師平實先生於“破邪顯正”事業中,雖現諸“金剛作略”,卻“心如豆腐”,於無上妙法,皆處處為人,慈悲至極,老婆心切,“破邪顯正”乃不得不然故,大慈大悲故,為正法前途故,為廣大學人故,無有私利故,倍極艱辛故。諸方大師、學人,莫瞋莫怨!當速修正錯謬知見,懺除過業,於吾師諸書教導之方便善巧,下心而求,於無上妙法,便有入處,一念相應,何有困難!信乎!疑乎!待您“智慧之抉擇”!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第7期目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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