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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斥劉東亮及杜大威不死矯亂言論(二).....慧眼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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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威云:“ 這蕭先生如果說是一個修行人吧,在沉悶的佛教界裡挑起了一些話題,或者是波浪,或者是迭盪,包括對中觀應成派有些批評,也算是挑起了人們對教派宗旨的思考,但蕭先生未見得是'終極真理'。何以故,現成執著死語知見不自檢點,誹謗古今聖賢故! ”

 
後學云:有許多人(包括杜大威、劉東亮在內) 根本不了解所謂“摧邪顯正”及“說人是非”之差異,因此後學有必要藉此說明清楚,讓劉東亮、杜大威等人知道其間之淆訛處,避免再次造作毀謗善知識,加重地獄不淨業而不知。也希望佛弟子們以此為鑑,莫造如是愚癡無智行。
 
所謂“摧邪顯正”是見他人所說法義與世尊相違背,而且有誤導眾生之嫌,不忍邪說誤導眾生,因而發起悲心舉說正法及邪法之差異,以摧毀外道邪說,救護眾生迴向正道,讓眾生得以遠離邪法。此中摧邪顯正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世尊踵隨六師外道足後,破斥六師外道。待世尊一一破斥後,眾生了知正法與邪法差異,故而遠離外道,歸依世尊,而成為佛弟子。由此可知,摧邪顯正完全是在“法”上做辨正,是將佛的正法昭告於世,讓佛弟子們能夠了知正法與邪法之差異,進而使眾生遠離邪法,趣向正道。因此若有人不認同世尊的“摧邪顯正”,就是不認同世尊踵隨六師外道足後,破斥六師外道說法,是人不堪任佛弟子,與外道無異。因此評論法上之過失,非但無罪,反而有大功德。何以故?可以讓眾生遠離大邪見故。
 
所謂“說人是非”是說他人的身行、口行、意行之過失,完全在“個人是非”上用心,無關“法義辨正”,因此與法義辨正完全不相干。又慧能法師說:“只見自己過,不見他人非。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過”,是指看見自己個人的身口意的過失,而不見他人的身口意過失,非是指法上的過失。因此若有人說個人身口意行之過失,即是談人的是非,正是是非人,有極大的過失。而“摧邪顯正”是在講法上的過失,與個人是非無關。
 
杜大威既說平實居士對密宗黃教應成派中觀的判論“ 未見得是'終極真理'” ,又說平實居士是“ 現成執著死語知見不自檢點,誹謗古今聖賢故” ,那就有義務提出法義上的辨正,來證明平實居士所說不是“終極真理”,來證明平實居士所說確實有“ 現成執著死語知見不自檢點,誹謗古今聖賢故” 的證據,這才是杜大威應該作的事情。就像世人指稱別人是賊的時候,就得舉證別人當賊的證據,否則就是誣告,得要擔負誣告罪而被法院判處誣告罪而入牢服刑的。可是現見杜大威根本沒有在法義上辨正,只是片面的指稱別人誹謗古今賢聖,而不能舉證平實居士如何是誹謗賢聖,只在無關的事相上,用似是而非的邪謬“佛法”來毀謗平實居士及誤導眾生。
 
如果杜大威真的有摧邪顯正之心行,真的為眾生法身慧命著想,何不學習平實居士一樣,廣造諸辨正之文,辨正所謂的平實居士誹謗賢聖、執著死語之處?正可檢點證據而使天下都知道真相;然而現見,杜大威根本無此能力為之,也不敢為之,何以故?因為杜大威的落處(誤認離念靈知心為真心) 早就無法通過世尊聖言量的勘驗,也早就被平實居士拈提而無法提出有力而正確的辨正,今天的杜大威就好像作錯事的啞巴被人責備一般,無法為自己所作的錯事辯解,有苦說不出。既然杜大威在法上早就無法依據經典真義而辨正,就只好在事相上搧風點火而作無根毀謗了,也難怪會在結論上說出無關法義、只以編造個人是非的有關言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說:“ 他非我不非,我非自有過,我本人,並建議蕭先生都應該學點慚愧,不要搞得無慚無愧的! ”但是由杜大威自己誣衊了別人以後,卻無法提出證據,只是一味的誣衊,其實正是無慚亦無愧的人;由此可知,杜大威根本不懂得“法義辨正”及“說人是非”之差異。
 
像這樣的無關法義的辨正,盡在事相上編造事實而作毀謗之愚癡無智行,已為自己種下來世地獄身之業種,將來要在地獄中以長劫來承受無量苦。若為自己一世之面子好看,只是為了回報淨慧法師的提拔之恩,以這一世的短暫微小世俗利益,卻造下未來無量世的長劫特重純苦的苦果,不是愚癡人又是什麼?因此有智之佛弟子們,若非自己有般若中道智及確實證解經典實義作為依據,欲評論他人,都必須謀定而後動,切莫輕舉妄動,否則就會像杜大威一樣,不僅今世被人拈提、破斥,不僅造成自己面子難看,而且還種下毀謗善知識業行,未來無量世承受無量的特重苦楚,真是得不償失。
 
杜大威云:“ 若是'勝義有'與'畢竟空'作'知見'之爭,在禪宗看來,皆為不得體之'外行話',屬戲論。皆未達'無爭'三昧之實證境界,戲論而已!當然若涉及到世俗的利害關係,在禪宗看來,在教下'知見'裡諍空有,僅'無可奉告'!按禪宗看來,'勝義有'與'畢竟空'的所謂唯識與中觀之諍,如手心手背孰為主體之諍,且精彩處即諍心之'兩難',一切禪宗'公案',歸根結蒂〔柢〕 是在真實兩難處脫穎而出,貴自悟自證,而不偏於一方。不在'理論高明'而下'死語'。 ”
 
後學云:真悟之人絕對不會有杜大威所說有“空有之諍”之事,唯有未悟的人,譬如杜大威、劉東亮等人,才會有“空有之諍”。由此可知,杜大威根本不懂“勝義有”及“畢竟空”之正理,才會有如此不倫不類之話語出現,而且盡在編造的事相上毀謗,卻無力舉出空有之爭之過失所在與原因,真是愚癡之人也。
 
明心之人,因觸證如來藏的真實有,了知如來藏的真實有,而又能出生蘊處界等萬法,所以親證勝義有的般若中道境界,不落於空有兩邊之中,這才是實證勝義有的聖者,這正是平實居士教導吾人所親證的勝義有境界。而如來藏所出生的蘊處界等萬法,都是緣起性空,所以說為畢竟空、畢竟都無一法可得,這才是般若畢竟空的實證,這正是平實居士教導吾人親證的畢竟空的智慧境界。緣起性空的蘊處界有,都須滅盡以後,才能進入無餘涅槃的寂靜極寂靜境界中; 平實居士也早已親證此中實義,也教導吾人實證此一真理,所以正覺同修會中有許多人都是親證勝義有與畢竟空的真實道理;但是返觀杜大威及劉東亮二人,既不能實證如來藏而完全不知勝義有,也不能現觀識蘊中的意識離念靈知心的虛妄,而將意識離念靈知心誤認作常而不壞的真心,落在常見外道見中,更何況能現觀意根的虛妄性?這又證明他們二人只是不知畢竟空的凡夫。既不證畢竟空,又不證勝義有的凡夫,卻敢為淨慧法師出頭,來誣衊實證勝義有及畢竟空的平實居士,造下無根誹謗賢聖及否定如來藏勝法的無間地獄業,膽子未免太大了,也證明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智慧。
 
此外,眼見佛性的人,因為親眼看見身心及世界虛幻,而現見佛性真實有的緣故,了知如來藏自性的勝義有,心性不偏空有故。因此唯有既明心又眼見佛性之人,更能了知如來藏本住涅槃之畢竟空,又親見佛性不外於無漏有為法的種種有性,也了知空有不二的正理(亦即親證畢竟空及勝義有不二、非一非異的道理) ,既不偏空也不偏有,絕無可能產生空有之爭。此中道理,就好像燈(空性) 與光(有性) 一樣,燈不是光,光不是燈,但光從燈生,非一非異故。這是平實居士親證勝義有與畢竟空,並且教導吾人親證如是勝義有與畢竟空,非是一人之說,他人隨學之後也能實證,所以平實居士在書中責難空有之爭,說佛教界古今的空有之爭,只存在於未悟凡夫之中,絕不存在於真悟菩薩之中;如今杜大威認為空有之爭有過失,卻不知平實居士早已舉出正理而責難空有之爭,反而顛倒事實而以空有之爭之莫須有帽子,妄扣在平實居士頭上,真是顛倒是非、指鹿為馬的能手。是故,唯有既未明心又未見性之人,如杜大威、劉東亮等人,才會有空有之諍可言。杜大威連明心所證的勝義有如來藏的絲毫證量都沒有,又執著識蘊所攝的緣生緣滅的離念靈知,將此無常的意識心執著為常住不壞心,對於意識心的畢竟空也是完全無知,所以畢竟空的真實義,完全沒有絲毫實證,又如何了知空性、有性之正理?又如何了知空有不二之真實義?又如何了知空有之爭的過失所在?未之有也!因此,杜大威所說空有之諍,正好顯示自己對空性及有性的無知,正好顯示他自己已落入空有之爭中,所以空有之爭的責人言語,正應用來責己才是。
 
此外,杜大威說:“ 禪宗…是在真實兩難處脫穎而出,貴自悟自證,而不偏於一方。不在'理論高明'而下'死語'。 ”似乎他是懂得禪宗的,似乎他是在禪宗的參究上面有所體悟的。既然如此變相的宣示他是證悟者,所以才說出上面所舉證的這些話來;那他就應該拈提公案,將公案中的隱語密意,以不洩露密意的方式拈提舉證出來,以證明自身確已實證,以證明自身真的是“不下死語”。但是杜大威與劉東亮二人,再給他們三十大劫的時間,到了三十大劫以後,擠盡了腦汁也是仍然寫不出像平實居士所寫的公案拈提妙書的。竟然眼“高”手低的說起禪宗開悟的事情來,竟然以未悟之身而妄自批評真悟的平實居士,只能說他們真的是有眼無珠了!
 
此外,禪宗之實證,只是大乘般若智能的初見道;而唯識學的實證(不是熏習及研究) ,則是禪宗證悟如來藏而通般若智慧以後,才能進修的一切種智;唯識增上慧學的深妙及廣度,都不是禪宗的見道者所能了知的,所以古時禪宗的證悟大禪師,有許多人是悟後猛讀第三轉法輪唯識經典而自己進修的;所以禪宗的真實證悟智慧,絕對及不上唯識增上慧學的修證。這個事實,杜大威是完全不知的;其中的道次第與內容,也是杜大威所完全不懂的;不知不懂的人,卻敢口出狂言,胡亂判斷禪宗的證悟高於唯識增上慧學一切種智的境界,說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愚人,絕不會絲毫冤枉他。杜大威如果不服,就應該寫出一本或多本書,舉出理證上與教證上的證據,來證明他的說法正確,來證明他真的是“不下死語”;若作不到,就如同愚人自稱是國王一樣;國王見他愚癡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也只好笑一笑就算了,又將如何與他計較大妄語?
 
另外,勝義有與畢竟空之諍, 平實居士早已破斥之,早已寫在書中,杜大威不知,還取來誣衊平實居士在作空有之爭。如今佛門四眾正應該請他把空有之爭之本質寫出來,看他能否超脫於平實居士書中對空有之爭的判論?看他對空有之爭有何高見?他正應該以自己所寫的書,對於空有之爭作個判論,讓佛門四眾弟子檢驗一下,以證明杜大威確實真的是“不下死語”。否則,公然的誣賴別人“下死語”,卻不能證實自己真的是“不下死語”,那就不免教界四眾都要投以異樣的眼光了,如今被後學寫在此文中以後,也不免要遺臭千古了。但是,我們早就知道杜大威先生是沒有絲毫威德的,稱不上“大威”兩字的名號。如果不信邪,真的再寫出一本書來判論空有之爭,屆時後學將以半年時間為期,再針對他的著作,寫出他的處處邪謬,讓他一生一世好好的用功比對經典、詳細的思惟研讀。
 
杜大威云:“ 蕭先生所謂的如來藏,由於'高舉知見',如同廣袤麥田裡那位偏見的拾麥穗者,手裡執著一點,就以為收割的大田裡空空如也,沒有麥子,是不洽〔恰〕 當的,不能正確對待般若'畢竟空'的實踐。 ”
 
後學云:單單從他這些語句當中,就知道杜大威根本未曾見道,也不知道平實居士所說如來藏的真實義,自己盡在“高舉知見”上面扯葛藤,所言根本不及第一義諦,卻反過來誣指平實居士是高舉知見。但是平實居士早已教導吾人親證如來藏而現觀如來藏的空性與有性,吾人早已因此而實證般若經中所說的蘊處界畢竟空。可是杜大威卻完全不懂般若的畢竟空,落在意識離念靈知心的“三界有、無常有”中,至今還在堅持意識離念靈知心是勝義有,可見他根本不懂勝義有,因此後學在此舉出經典,來證明如來藏是不是佛說法49 年所說的真心勝義有。
 
阿含部的《央掘魔羅經》卷四:【文殊師利白佛言:“世尊!因如來藏故,諸佛不食肉耶?”佛言:“如是,一切眾生無始生死生生輪轉,無非父母兄弟姊妹,猶如伎兒(如來藏) 變易無常;自肉他肉則是一肉(同是如來藏所變現) ,是故諸佛悉不食肉。”】在原始佛法的阿含部經中已明文開示有如來藏一法。
 
《大方廣佛華嚴經》:【如是善男子!佛見眾生如來藏已,欲令開敷,為說經法,除滅煩惱,顯現佛性(顯現成佛之性) 。 】
 
《大薩遮尼乾子所說經》卷九:【大王當知:“一切煩惱垢藏中,有如來性湛然滿足,如石中金,如木中火,如地下水,如乳中酪,如麻中油,如子中牙,如藏中寶,如摸中像,如孕中胎,如雲中日。是故我言:'煩惱身中有如來藏。'”】經中已明示,煩惱身中有如來藏,所以如來藏是實相法,不是唯名無實的虛相法。
 
《大寶積經》卷一百一十九:【 如來藏如我所解,縱為煩惱所染,猶是不可思議如來境界。 】《勝鬘經》法身章第八:【若於無量煩惱藏所纏如來藏不疑惑者,於無量煩惱障法身亦無疑惑。 】此等經中已開示,如來藏是不可思議如來境界,所以一切菩薩都是親隨如來或真善知識修學而親證之。
 
《佛說不增不減經》:【舍利弗!甚深義者即是第一義諦,第一義諦即是眾生界,眾生界者即是如來藏, 如來藏者即是法身。 】《解深密經》卷一:【佛云:“廣慧!此(阿賴耶) 識亦名阿陀那識(阿陀那識為持身識之意,如來藏之異名) ,何以故?由此識於身隨逐執持故。亦名阿賴耶識,何以故?由此識於身攝受藏隱,同安危義故,亦名為心。”】如是經中已明示: 如來藏即是法身、是持身識、自性清淨,故是真實有之實相法。
 
《大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卷十:【 如來清淨藏,永離諸分別,體具恒沙德, 諸佛之法身;住真無漏界,清淨解脫身,寂滅等虛空。法性無來去,佛現三界中,不生亦不滅;此界及他方,湛然常不動,平等真法界;佛與眾生如,非斷亦非常,大悲恆不盡。 】此經中已明示,如來清淨藏就是諸佛之法身。既然如來藏是佛的法身,當然也就是佛說法49 年所說的真心了,當然就是禪宗證悟祖師所悟的真心了;除非杜大威想要主張:真心有兩個、實相有兩個。
 
從上面經典教證,可以證明如來藏就是法身,也是眾生在因地時的真心,是未來的佛地心,也是一切有情的持身識,更是佛說法49 年所說的真心也。更何況平實居士親自觸證的如來藏,都以經典作依據,一再的檢驗;並且是廣傳給正覺同修會中的弟子們,在十餘年中公然的要求四眾弟子實證之後加以詳細檢驗無誤。既然如來藏是佛所說的法身、真心,也是平實居士親自觸證而開演的法,也是確實傳授給弟子們實地親證的法,當然是真實有的法,絕非杜大威所誣謗的“只是知見”,為何杜大威卻說:“ 蕭先生所謂的如來藏,由於' 高舉知見',如同廣袤麥田裡那位偏見的拾麥穗者,手裡執著一點,就以為收割的大田裡空空如也,沒有麥子,是不洽〔恰〕 當的,不能正確對待般若'畢竟空'的實踐”?從這裡就可以了知,杜大威根本沒有觸證如來藏,為掩飾自己錯“誤”的關係,而對平實居士做不如實語。
 
否定如來藏的人,就是無根誹謗方廣經典的人,因為方廣經典所說的無量法,都是以如來藏為中心、為根本而宣說的妙法。佛說謗無如來藏的人就是謗菩薩藏的人,又說這種人是一闡提人(斷善根人) ,說為地獄種性的眾生。現在杜大威卻公然的否定如來藏,不承認如來藏為真心,而認同河北淨慧法師與已故的元音居士的說法,堅持離念靈知意識心是真心,落入常見外道邪見中,高舉常見外道的邪謬知見,妄行狡辯為真正的佛法,反而誣謗親證佛所說的般若根本如來藏的平實居士,豈不是故意謗法及謗賢聖?
 
正因為杜大威墮入離念靈知意識心,不知不解如來藏就是一切有情都本已擁有的真心,也難怪會錯解經典所說真實義理,誣說平實居士所說如來藏是“高舉知見”,也難怪會將《心經》所說不生不滅的真心解釋作意識心了。因此杜大威錯解經典真是錯得離譜了!如是錯得離譜之凡夫知見,又有何資格誣說平實居士所說正法為非法呢?如是誣賴的行為,已為杜大威廣種地獄不淨業,將來於地獄受無量苦。真是愚癡無智的可憐眾生!後學就在這裡派遣杜大威先生舍壽時下地獄去吧!像這種誹謗如來藏正法,以常見外道主張的無常的意識心,來取代佛所弘傳的常住如來藏心的破法者,不派遣他下地獄,能讓他去何處呢?
 
杜大威云:“ 真常外道,一般指這樣幾個情況:一是執著客體微塵(粒子)為真實恆常,是世界的本源;一是執取精神實體——譬如'神我',及客觀唯心論'絕對理念'之類為世界的本源。在小乘佛教裡,一般指滯在'法執'迷信中的二乘修行人,在大乘佛教裡一般指僅僅在'知見'上,(而非'現證')執著阿賴耶識的人,《大日經》注中名為'阿賴耶識外道'──蕭先生之作為頗似此。何以故?他對古今聖人,僅憑個人一點點所謂的境界(實為幻覺)就自持'知見'予以誹謗,這就是現證! ”
 
後學云:明心的人證得第八識(阿賴耶識異名) 以後,漸漸了知佛菩提道之二主要道,就開始悟後起修,去斷除煩惱障的現行,成就解脫果而不取證;另一方面則是跟隨善知識修學般若的別相智及一切種智,一分一分斷除所知障的隨眠;在進入初地通達位的時候開始,在修除“修所斷的所知障隨眠”時,也同時作意修除煩惱障的習氣種子隨眠;第八地起,任意除斷煩惱障習氣種子隨眠。直到最後身菩薩位,斷盡最後一分極微細的所知障隨眠與煩惱障習氣種子隨眠,到達最後究竟佛道時,才可以叫做真常唯心。因為一切人,還沒有修到佛地以前,真心如來藏都還不是真常,種子都還可以再變化轉易的,所以都不能稱為真常,都是非常亦非斷。
 
  佛地的真常唯心為何叫做真常?因為諸佛的第八識裡面所藏一念無明種子現行的現象全部斷了,一念無明的習氣種子隨眠也已經斷盡了,第八識裡面無始無明的所有粗細一切隨眠也全部斷盡了,第八識所含藏的所有種子統統是究竟清淨而存在佛地金色身的真如心無垢識裡面,究竟清淨究竟圓滿,永遠不再接受新的熏習,也就統統不再變易了。從這個時候起,心真如的內涵種子是恆常不變的,所以說變易生死已經斷盡,這樣的第八識才是真正的常;這種佛地第八識種子真正的常,才可以說是究竟真實的“我”,才是真正究竟的如,這才可以叫做真常唯心。
 
而杜大威卻不知道真常唯心正理,卻誤將常見外道之意識無常的生滅心,等同佛地真如之真常。因為常見外道之梵我、神我是誤以生滅無常的意識為常,猶不知真心,尚不能與別教七住菩薩所悟之第八識相提並論,何況能與佛地斷盡分段生死及變易生死之第八識真如等量齊觀?然而杜大威不知道常見外道所說的真常唯心,其實是無常的;而常見外道所主張的真常唯心的離念靈知意識心,正是平實居士所大力破斥的外道見。而杜大威所主張的真常不壞的心,卻正是常見外道所堅持的“常”而不壞的離念靈知意識心;所以他自己落在常見外道見中,又誤會佛在第三轉法輪經典中所說的真常唯心的真義,卻認同印順誤會真常唯心真理後所說的邪知邪見,以此邪知邪見來誣評平實居士。然而印順主張真常唯心思想是外道見,卻與佛在經中所說佛地無垢識種子永遠不再變易的真常唯心思想,完全相反;如今杜大威取材印順法師誤會真常唯心思想的外道邪見,用來套在平實居士所說的非常亦非斷的如來藏正法上,正是破佛正法最鉅的人;印順法師的法義本質是破壞佛教正法,其邪知邪見固不足取,然而現見杜大威食印順涕唾,而謂真常的佛地無垢識等同外道的神我、梵我意識心,如是之人,不僅知見顛倒至極無以復加,而且還成就毀佛謗法之罪行,真是佛所說的可憐憫眾生。
 
又密教《大日經》 (全名為《大毘盧遮那成佛神變加持經》) 乃是天竺晚期“佛教”之密宗祖師所集體創造,經過長時期之結集而後出現於人間,托言龍猛菩薩開南天門鐵塔所取出之經典,其實完全不是佛所說的經典;三乘佛經中並未預言後世會有雙身法的密教經典出現故,彼諸密經所說皆是圍繞著雙身邪淫法義而說故,皆與三乘經典之法義抵觸故,皆與解脫道及佛菩提道互相抵觸故。彼經中所說雙身法部份,就略而不談,只談成佛的修證內容。譬如《大日經》中如是說:“觀想本尊成佛已,則自身即已成佛”,然觀想所成就之佛身,只是行者自己的內相分爾,與成佛完全無關,杜大威推崇這種荒唐言說的《大日經》,而舉證出來否定平實居士,可見他真的不懂基本佛法。真正的成佛,是行者經過三大無量數劫,斷盡煩惱障現行、煩惱障種子隨眠、所知障隨眠,斷盡二障隨眠而究竟清淨才能成佛。由此可知,密宗《大日經》中的“佛”,連七住位菩薩所證得之第八識阿賴耶識何在尚且不知,如此而可言已成究竟佛者,真是荒唐無比!
 
由上可知,密宗“觀想成佛,自己就成佛”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後學今舉個例子來輔助說明之。譬如自己在地球家裡觀想月球表面盡是坑坑洞洞,而且自己還可以在月球上漫步。當行者觀想成就的時候,請問行者自身究竟是在月球上漫步呢?還是在地球家裡?若說在月球上漫步,為什麼行者色身是在地球家裡,而不是在月球上?若承認還是在地球家裡,就可以證明密宗行者所觀想的正是行者自己內相分爾,非是真實在月球上。同理可證,密宗“觀想成佛,自己就成佛”是行者自己所觀想的內相分,是行者之虛妄想,根本尚未斷盡二障而成佛,卻妄言已成佛。如是大妄語及禁不起世俗法的勘驗,而有許多密宗行者不知不覺,乃至信奉之,說之為被無明籠罩,真是不為過也!
 
又阿賴耶識者就是佛所說的真心,有經典為證;但是密宗的古時祖師卻因為證不到如來藏阿賴耶識,就乾脆編造《大日經》來否定之。但是大乘佛法的修證,都離不開阿賴耶識心體的修證;二乘解脫道的修證,也是以第八阿賴耶、異熟識為根本,所證的無餘涅槃才不會落入斷滅境界中,這就是四阿含諸經中所說的“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的第八識阿賴耶。所以,否定第八識阿賴耶、異熟、無垢識的人,都是破法者。因為否定了第八識心體以後,二乘涅槃就變成斷滅見了,因為佛說無餘涅槃就是滅盡十八界(包括杜大威所證的離念靈知意識心) ,滅盡離念靈知意識心等十八界法後,如果沒有第八識的存在,無餘涅槃就成為斷滅境界,就與斷見外道相同。如今杜大威不許有第八阿賴耶識心體存在,所以引證密宗偽經《大日經》來否定阿賴耶識心體,他當然就是破壞三乘菩提的斷善根人,因為阿賴耶識心體就是如來藏。
 
契經云:“ 佛說如來藏,以為阿賴耶〔識〕 ;惡慧不能知: 〔如來〕 藏即〔阿〕 賴耶識。 如來清淨藏,世間阿賴耶〔識〕 ,如金與指環,展轉無差別。”經中已明說佛地的“如來清淨藏”,就是吾人因地身中之“阿賴耶識”心體,猶如黃金與指環不一不異;不一者,阿賴耶識雖然是未來佛地之清淨藏,然其本體含藏七轉識等不淨法種,要待未來長劫中修除之,故說必須“輾轉”修證,亦即斷除煩惱障現行之分段生死而改名異熟識,斷除煩惱障習氣種子隨眠、所知障隨眠究竟清淨而成佛時,才是如來的清淨藏,所以說不一。不異者,因地阿賴耶識心體與未來佛地無垢識心體雖然因為含藏的種子不相同,但是心體的真實、常住不壞、清淨、涅槃等自性卻是毫無差別的,正是同一個心,只是有沒有淨除二障染污而有輾轉修證的差別而已,因此說“無差別”;杜大威怎可否定阿賴耶識心體,誣謗為外道所證的阿賴耶識?外道從來無人能證阿賴耶識心體故。
 
又,密教創造的偽經《大日經》中,也沒一句話說過:“阿賴耶識外道。”如果是密教未悟凡夫祖師所造的注論中,倡言“親證阿賴耶識的人是外道。”杜大威就可以相信而取證嗎?佛說“阿賴耶識心體就是如來藏”的聖教還在,密宗未悟凡夫祖師卻公然否定經中聖教,杜大威竟然寧願信受密教未悟的凡夫祖師的邪說,而公然否定佛在經中的聖教,豈不正是破壞佛教正法的人?以宣說佛法的名義來公然破壞佛教正法的人,有何資格妄評弘揚佛教正法的平實居士?
 
又契經云:“ 阿賴耶識恆與一切染淨之法而作所依, 是諸聖人現法樂住三昧之境,人天等趣、諸佛國土悉以為因,常與諸乘而作種性, 若能了悟即成佛道。 ”經中已明說,阿賴耶識是一切染污法以及一切清淨法的所依,意即凡夫及聖人都要依阿賴耶識才能存在,所以證得阿賴耶識後所住的本覺智慧三昧境界,就是“聖人現法樂住三昧之境”。又一切人、一切天界,及三惡道眾生、阿修羅,以及諸佛國土,統統是以阿賴耶識心體為根本因;若離開了阿賴耶識根本因,就沒有眾生,也沒有三乘種性的凡聖弟子,更沒有諸佛國土可說了。因此成就佛道既然是從親證阿賴耶識為因,諸佛國土也是以阿賴耶識為因;所以,親證這個阿賴耶識,了知阿賴耶識心體的人,就能夠漸漸的成就佛道。
 
經中已說,證得阿賴耶識的人就是住於智慧三昧境界──“聖人現法樂住三昧之境”,為何杜大威卻說證得阿賴耶識的人是名“阿賴耶識外道”?如是說法,卻與 世尊正法完全顛倒?究其實,是杜大威將佛所說的真心──阿賴耶識妄說為妄心、妄識、是生滅法的緣故。不僅杜大威有如此想法,而且佛教界還有許多人,包括印順、達賴喇嘛以及許多佛學院的出家人等將阿賴耶識當作生滅法看待,如是行為,將使佛的甚深微妙法,毀於自己佛弟子手中,這就是佛所說師子身中蟲,已成就破壞正法之大惡業,未來將在無間地獄受無量苦。
 
又《華嚴經》中說:證得阿賴耶識的人,就能轉阿賴耶識,就是證得本覺智慧的聖人。現在杜大威卻故意否定阿賴耶識,引用密教凡夫祖師所說的話( '阿賴耶識外道' ) ,而謗言:“ 蕭先生之作為頗似此。 ”如是誣謗親證阿賴耶識的聖人是外道,則是意謂:佛教史上一切禪宗祖師都是外道,因為真悟的禪宗祖師所悟的都是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他的意思也是誣謗釋迦佛是外道,因為釋迦佛所悟的心正是無垢識,就是阿賴耶識心體。如今卻應該請佛教界四眾大師學人,共同來判定:誰才是謗佛、謗法、破法的外道?杜大威與劉東亮二人,不正是這種人嗎?
 
然而《大乘本生心地觀經》卷三:“鈍根小智聞一乘,怖畏發心經多劫,不知身有如來藏,唯欣寂滅厭塵勞。眾生本有菩提種,悉在賴耶藏識中;若遇善友發大心,三種煉磨修妙行;永斷煩惱所知障,證得如來常住身。”已明說淨除阿賴耶識(第八識) 心體中所含藏的煩惱障及所知障以後的阿賴耶識心體即是如來的常住法身,亦即明說阿賴耶識心體就是如來法身本體;所差異者,如來經由三大阿僧只劫的長時間悟後起修,斷除阿賴耶識心體對三界生死種子之能藏、所藏、執藏之體性,斷除分段生死,阿賴耶識改名異熟識,仍有變異生死故,這是只改其名不改其體,並不是把阿賴耶識心體滅除掉。待異熟識體中一念無明習氣種子隨眠及無始無明隨眠完全清淨,改名為無垢識,亦是只改其名不改其體,而心體中的所有不淨種子與無始無明隨眠全部斷盡,雖改名為無垢識法身,心體則仍然是阿賴耶識心體,只改其名、不改其體。由此可知,阿賴耶識就是未來的無垢識法身,怎麼會是杜大威所認知的阿賴耶識就是妄心及妄識呢?杜大威怎會謗說親證阿賴耶識心體的人是外道呢?難道佛親證阿賴耶識心體而改名無垢識時,也是外道嗎?
 
杜大威對佛法的義理,膚淺到這種地步,難怪會在結論前說出如是斷見論:“ 有第八識嗎? ”也難怪會說:“ 證得阿賴耶識的人是阿賴耶識外道” 。如是行為,已經成就謗佛、謗法、謗勝義賢聖僧的重罪,已成就地獄種性的一闡提人,將於臨命終時,業境現前後,往生無間地獄受無量果報矣。若以修學佛法、蒐集佛德為先,卻造謗佛、謗法、謗勝義賢聖僧等大惡業於後,真乃天下最大冤屈。不過話說回來,此乃自造業,自承受,怪不得人,只能怪杜大威自己愚癡。
 
杜大威云:“ 這個在很多經典裡有所說明,包括在《金剛經》裡:'佛說般若般〔波〕 羅密,即非般若般〔波〕 羅密。'而且在《心經》裡說諸法空相,'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這是講俗諦在修行起用上'空寂',但非'斷滅'。……但是,《心經》裡也說得很清楚,諸法空相是不生不滅的,這個和慧能大師在大徹大悟時,談自己的境界'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不動搖!'這是一致的。所以說,說來說去,'如來藏'不在'知見',不在'知見'認為有個'精神實體',關鍵在於內證。”……杜大威又云:“蕭先生覺得'因緣所生法'就是妄心,從言語上說也可以這麼說,大家注意!也可以這麼說。但是因緣所生法本身就是一個空性,就是一個空相。 ”
 
後學云:杜大威不僅連《金剛經》、《心經》所說的意識靈知心緣起性空的粗淺義理都不懂,更何況此二部經中所說真心的究竟真實義理,又何曾夢見在?他連空性與空相都搞錯了,難怪他會落入離念靈知心的常見外道邪見中,每日在課堂上誤導河北佛學院的四眾學人,陷害河北佛學院的四眾學人同墮外道見中。
 
《金剛經》所說“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就是在說明空性與空相的關係,何以故?佛所說的般若波羅蜜之真心,不是七轉識所認知的般若波羅蜜,也非不證如來藏而能知般若波羅蜜;必須能夠如是了知七轉識體性及虛妄,又能依教導而參禪,就能找到真心、親證如來藏,而正確的認知如來藏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而雙觀如來藏的空性有性都是真實有,而現觀蘊處界的虛妄及其本屬如來藏所含攝的緣起法,不落於意識有中,也不落於斷滅空中,這個才是佛所說的般若波羅蜜。所以般若中道的親證,都要從親證真心如來藏阿賴耶識以後的現觀中才能出生。
 
此中說法與《楞嚴經》所說一樣。 《楞嚴經》卷二云:“諸善男子!我常說言:'色心諸緣,及心所使諸所緣法,唯(如來藏阿賴耶識) 心所現;汝身汝心(此心謂見聞覺知心) ,皆是妙明真精妙心(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 中所現物。'” 世尊在經中已清楚的開示:外五塵相分、內六塵相分及心所有法(包括五遍行、五別境、善十一、六根本煩惱、二十隨煩惱、不定四法) 等法都是緣起生滅法,所以般若經中說是空相;這些空相都是如來藏空性心所顯現的法相;色身與覺知心等等空無實質的法相──空相──都是從妙明真精妙心──如來藏空性心──所變現出來的東西。因此“色心諸緣,及心所使諸所緣法”、“汝身汝心”都是從妙明真精妙心所出生,是妙明真精妙心所生種種諸法中的一部份,故與妙明真精妙心非一非異。如是說法才符合《楞嚴經》所說的正理,也才能符合《金剛經》所說正理。
 
同樣的,《心經》亦是闡述如是正理。譬如“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經中已說明,妄心的法相是無常的,終歸於空無,故名空相;可是這個空相卻是從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的第八識空性心體中生出來的,是空性心的局部體性,與空性心和合運作而不可離,是故非一非異。唯有此不生不滅的空性心,才有生住異滅的蘊處界萬法等空相出現;若離開不生不滅的空性阿賴耶識心體,如何能有生滅的空相可言?因此《心經》接下來就闡揚空性心的真實義理:“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身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亦即空性心若不出生蘊處界等空相法的時候,祂自住的境界並無十八界(六根、六塵、六識) 等法;十八界等法既無,則無般若智慧可證、可現前,證得這樣的般若智慧,才是真正的般若智慧,才是真正的智慧到彼岸;可是證得這個般若智慧的人,卻是七轉識妄心;七轉識妄心──包括離念靈知心意識──轉依如來藏的自住境界相時,卻又沒有六根、六塵、六識、般若智慧可言,所以轉依如來藏的自住境界以後,就沒有般若波羅蜜可說了,這樣子親證般若波羅蜜多的人,才是真正證得般若波羅蜜多的菩薩,是故經中說:“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此之正理,又豈是杜大威所執的離念靈知心所能成辦的?又豈是未證如來藏阿賴耶識、否定如來藏阿賴耶識的杜大威所能知?作夢也無法知道!
 
又離念靈知意識心,在每天睡著無夢時就已斷滅,如何可以成就《金剛經》、《心經》、《楞嚴經》所說不生不滅的空性心正理?更何況在悶絕、正死位、無想定、滅盡定皆不現行,皆是可斷滅之法,如何成就不生不滅的空性心呢?此外,意識心尚待意根、法塵相接觸才能出生,正是被生、有生之法,非有其自主性,不是無生之法,又如何說是本來就自在的空性心呢?如何可說是 不生 之心呢?又意根末那,雖然無始劫來與空性心同在,可是入了無餘涅槃就斷滅了,亦是可斷滅法,非是《心經》所說不生不滅的空性心;更何況是依意根與法塵為緣才能夠從阿賴耶識心體中出生的離念靈知意識心?當然更是生滅法,絕非經中所說的不生不滅的心;但是杜大威卻故意反佛所說,倡言意識離念靈知是不生不滅法,正是公然否定佛語聖教,公然破壞佛教正法的破法者。
 
從上分析可知,唯有不生不滅的空性心第八識,才有生滅的七識心…等蘊處界空相出現;若離不生不滅的空性心而言能有生滅的蘊處界等空相出現,是人不解知佛法也,是名斷見外道,這正是杜大威所墮的外道見,所以誣謗平實居士是外道的杜大威,其實正是真正的外道,所以杜大威正是作賊卻大喊抓賊的公然說謊者。由此證明,唯有不生不滅的空性心,才有生住異滅的蘊處界萬法空相存在,因此吾人今晚睡著時,離念靈知意識心斷滅不現行,可以明朝再由空性心阿賴耶識心體中流注意識種子,成就人間眾生有睡有醒的事實,而使見聞覺知性複起;也可以入滅盡定前,先預設明日中午出定的時機,待意根警覺是出定的時機時,再由空性心流注出意識種子而出滅盡定。因此吾人不應離開空性心阿賴耶識心體而說有蘊處界等空相存在。
 
又,杜大威說《心經》所說的般若是俗諦,他說:“ 《心經》裡說諸法空相,'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這是講俗諦在修行起用上'空寂',…。 ”但是《心經》中所講的其實是以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為中心的中道觀,絕非俗諦。俗諦是指世俗法的蘊處界都是緣起性空,一切眾生的蘊處界都無法自外於緣起性空、終歸幻滅,這是世俗法蘊處界不可推翻的真諦,故名俗諦。所以俗諦所觀的對像是三界世俗法,俗諦觀行的對象專指二乘解脫道所觀行的五蘊、十二處、十八界都是緣起性空,所觀的對像是世俗法的蘊處界,所以證得蘊處空而斷我見、我執的人,就是實證世俗諦的人。但是《心經》所說的法義,卻不是以蘊處界空為中心來說的,而是基於蘊處界…等法所依的如來藏作為中心,來說蘊處界…等法都是緣起性空,這根本就不是世俗諦,而是勝義諦。但是杜大威卻判定《心經》所說的般若波羅蜜是俗諦,可見他對俗諦的二乘解脫道完全不懂,更不懂勝義諦的般若波羅蜜。這樣的知見邪謬的凡夫,卻能評論親證世俗諦也親證勝義諦的平實居士,未之有也!
 
又,杜大威認為因緣所生法就是空性,他說:“ 蕭先生覺得'因緣所生法'就是妄心,從言語上說也可以這麼說,大家注意!也可以這麼說。但是因緣所生法本身就是一個空性,就是一個空相。 ”但是平實居士從來不曾說過“因緣所生法就是妄心”,而是說因緣所生法的離念靈知意識心是妄心。因為色身五根及六塵、山河大地也都是因緣所生法,但卻都不是妄心;杜大威這樣編造事實來誣謗平實居士,不知是何居心?又,因緣所生法固然是虛妄法,但是虛妄法並不等於空性;因為佛所說的空性,是專指萬法根源的第八識心體而說的,不是指第八識心體所出生的一切因緣所生法。因緣所生法的緣起性空,只能說是“諸法的空相”,不能說就是空性。像這種不懂佛法空性、空相的幼稚言論,別人極力覆藏都唯恐不及,但是杜大威卻笨到把他自己幼稚言論公開的註銷來,公開印出來流通,真是愚不可及!這種愚癡的行為,誰也及不上他!
 
綜合上面所知,杜大威尚且錯會空性心及空相正理,自己知見偏邪,又有何資格評論完全符合佛說的平實居士?連平實居士的弟子們,都可以隨意的處處辨正他的邪見;他連平實居士的證悟弟子的落處都不知道,就敢大膽的為淨慧法師出頭,使淨慧法師再次灰頭土臉,而淨慧法師無智、見不及此,不願加以製止,暗中鼓勵杜大威、劉東亮二人對平實居士作無理的攻擊;如是行為,顯示淨慧法師的無智,也顯示杜大威與劉東亮二人的無知與膽大:將自己未來無量生拿來開玩笑。
 
此外,杜大威與劉東亮的《就蕭平實的話題採訪杜大威先生》文中還有許許多多邪知邪見,譬如“對禪宗的死語、 龍樹菩薩八不中道”……等等錯誤認知,罄竹難書,若要一一拈提,足以寫成一本厚書,然限於時間及篇幅,略舉大項說之即可,就足以給劉東亮、杜大威一個警惕,希望能警覺他們了知自己假藉護法為名而造下的地獄業。如果不信邪,故意要再惹事端,後學將會加以全面的拈提辨正,造作一本厚書,公諸天下,使二人遺“芳”萬世。
 
綜合上面可知,劉東亮及杜大威同墮淨慧法師所傳授的離念靈知意識心境界中,正是佛所指斥的常見邪見的外道見。也正因為劉、杜二人今天的所墮,正與現代禪李元松居士(念佛人) 公開懺悔以前的落處完全一樣,因此應該效法李元松居士一樣,作個有慚有愧之人。如果明知是離念靈知心正是意識,卻堅持不肯悔改,當然就是無慚無愧的人。何以故?李居士生前錯以離念靈知為真心,於一場病當中,欲以離念靈知心住於涅槃中而不可得,欲以離念靈知心抵抗病痛而不成功,即能警覺所悟非真,而有公開懺悔啟事出現,讓執持離念靈知為真心的佛弟子們引以為鑑,所以他真是有慚有愧的正人君子。如果杜大威與劉東亮二人,讀過李老師的公開懺悔文,也從法義辨正中知道離念靈知只是生滅性的意識心,卻不肯悔過,那就是忝顏無恥的人;如果至今仍然不知離念靈知就是生滅性的意識心,那就是智慧幼稚、不堪受教的極愚癡人,不知您二位是哪一類人?從杜大威與劉東亮所已經讀過的河北省佛協《禪》月刊中,摘錄出來的李元松老師死前的公開懺悔文全文如下:
 
凡夫我,由於生了一場病,九月下旬方覺過去的功夫使用不上,從而生起疑情:過去所謂的“悟道”應只是自己的增上慢。我為往昔創立的現代禪在部分知見上不純正之一事深感慚愧,特向諸佛菩薩、護法龍天、十方善知識、善男子、善女人至誠懺悔。
 
我今至心發願往生彌陀淨土,唯有“南無阿彌陀佛”是我生命中的依靠。
 
  南無阿彌陀佛!
 
李元松頓首二○○三年十月十六日
 
由於李元松居士錯以離念靈知為真心,故一場大病後,離念靈知心面對悶絕等五位境界時,始終使不上力,發覺悶絕等五位中的離念靈知心必定會間斷而無法現前,何況能面對、能作主?乃至臨終時,欲以離念靈知心而入涅槃,更不可得;因為入無餘涅槃時,是必須把離念靈知意識心也自我滅除的。因此緣故,知道自己所“悟”的離念靈知心,並不是第八識真心,不可能入涅槃,不可能得解脫,故於舍報前向各大道場廣寄懺悔文,向佛教界公開懺悔。然而李居士知道所悟非真而勇於公開懺悔,正是禪宗所謂的鐵漢子,唯有具備大勇氣的人,才能作得到;更何況懺與悔都是由慚與愧善心所所衍生出來的善行,這都可以證明李元松居士確實真有善根,能迷途知返,值得後學及一切大眾隨喜讚歎及敬佩。
 
因此建議諸方大師(包括傳授離念靈知,以證得離念靈知意識心,作為禪宗證悟的淨慧法師在內) 及佛弟子們,包括劉東亮、杜大威、黃明堯(上平居士)等人,都應以李元松居士為鑑,莫再以每夜斷滅的離念靈知意識心作為真心,莫再於“我所”上面用功,因為離念靈知只是意識覺知心與定心所相應時的境界相,正是生滅有為性的意識妄心所擁有的“我所”境界。苦勸淨慧法師、黃明堯、杜大威、劉東亮等人,莫再以離念靈知心來誤導眾生,否則窮劫修行以後,仍將只是常見外道一個。
 
如《大寶積經》卷119 中所說:“諸計度者,見身諸根、受者、思者,現法壞滅,於'有'相續不能了知,盲無慧目,起於斷見。於心相續剎那滅壞,愚闇不了意識境界,起於常見。”意思是說: 認定一切法緣起性空,認定五色根虛妄,認定苦樂舍受虛妄,認定能思量作主的心虛妄的人,因為現觀的緣故,親見這些法都是虛妄法,但是卻對於這些三界有能夠世世滅已而又相續不斷出生的原因,不能如理作意的理解,對於如來藏空性心也同時具備了出生三界萬法的有性不能了知,盲無慧目,就以為萬法都是緣起緣滅而不可能有如來藏空性心能生萬法,所以就出生了斷見的看法。又因為有人對於覺知心每天相續現起,但其實是剎那生滅不斷的壞滅性,不能如實的了知,心性愚癡闇鈍而不能了知覺知心意識境界的虛妄,所以生起了常見,誤以為意識離念靈知心是常住不壞法。這一段經文中所說的常見境界,正是淨慧法師與黃明堯(上平居士) 、杜大威、劉東亮等人所墮的離念靈知心常見境界;他們對意識心的剎那生滅性,以及對意識覺知心夜夜斷滅後又能次日再現起的背後根源如來藏心,都無所知,專在意識離念靈知心上用功,堅持是常不壞法,所以是常見見者;他們又因為專在意識離念靈知心上而求佛法,是外於真實心而求佛法者,正是心外求法者,所以名為外道;證實他們是心外求法的外道事實,也證實他們都是常見者,所以合名常見外道。
 
他們以佛門裡的常見外道之身,堅定地認離念靈知心為常住不壞的真心而自稱開悟時,已成就未得言得、未證謂證之大妄語業;又以凡夫身而誣謗真悟的已有道種智的勝義菩薩僧,又成為一闡提斷善根人,舍壽後的未來無量世異熟果報已在無間地獄,那可不是好玩的地方。請四位“善知識”每日夜深人靜時,千萬記得慎思明辨之,冷靜理智的詳細思考之,互相督促,勤謀補救之道。
 
  阿彌陀佛! (全文完)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第15期目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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