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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空有之諍與佛教復興一113年度會員大會---平實導

  

    各位同修!今天我們大家的座位排得比較寬鬆,是因為最近流感病毒很猖獗,而且新冠肺炎也繼續在傳播當中。我們有一位台北的同修,甚至感染後變成肺浸潤,呼吸困難,結果要送榮總加護病房;所以我們座位就排得寬鬆一點,多開幾個講堂;希望大家來開會、工作、或者共修的時候,要記得戴口罩,預防被感染。

    那麼今天究竟要講什麼呢,其實我到昨天也沒有想到說,我〔今天〕想要跟大家講什麼,可是今天凌晨四點,突然想起來說,我可以跟大家講一講「空有之諍與佛教復興」。可能因為我太掛念著部派佛教那一些聲聞僧吧!所以總是拿他們作題目,來教育佛教界。

    我們從佛教史的現象、事實觀察下來,其實從有部派佛教開始,佛教的衰敗都是由於部派佛教、那十八個部派乃至後來衍生成二十五個部派,都是由於他們的邪見在擾亂正見的弘傳,所以導致到末法時代的今天,都還有釋印順這個餘毒,繼續在荼毒佛教界。好在正覺出來弘法,把這個事實揭穿出來。

    那麼我首先要談「空有之諍」,它是怎麼來的,然後再來談佛教的復興。「空有之諍」—其實那個定義根本就定錯了,因為這三四百年來所謂的佛學學術界,他們其實都是部派佛教那些六識論的聲聞凡夫僧的遺緒,也就是他們的後代。那麼他們所謂的「空宗」,到底是不是「空宗」?他們所謂的「有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宗」?這是很值得探討的題目。如果我們沒有把學術界這一些錯誤的判斷和說法加以改變,那他們的那些錯誤的說法就會繼續荼毒佛教界的學人,乃至於大法師、大居士都被荼毒了,這是正覺弘法之前已經確定而且存在著的現象。

    首先來講「空宗」。「空宗」為什麼叫「空宗」?因為他們崇奉三論,也就是《中論》、《十二門論》、《百論》。《中論》是在天竺,我的師父龍樹菩薩寫的,……但是這三論講的內容 是什麼,這才是重點。這三論講的就是空性的功能德用,也就是第八識如來藏的功能德用,這才是「空性」。但是他們三論宗,崇奉這三論的時候,口中說的是「空」,可是一切身口意行,這三行全部都行在「有」之中,因為都落在三界有當中,從古到今沒有一個人脫離過三界有。

    那麼這個「空宗」,主要是以密宗的應成派中觀和自續派中觀為主。應成派中觀撥無一切法的時候,又怕落入斷滅空,所以從佛護開始一直到釋印順,都在否定了六識的真實有以後,怕落入斷滅空,所以回頭又把意識切割一小分下來,叫作細意識,然後說細意識是常住的。那他們說的常住法,後來釋印順又發明了一個新的東西,叫作「滅相不滅名為真如」,這更荒唐!因為滅相就是一切諸法都滅了,所以滅相就是空無,這個滅相空無當然是不滅的,就好像虛空你沒辦法毀壞它一樣,因為就是空無,那「空無」怎麼可以叫真如?到底「空無」什麼處「真」、什麼處「如」呢?「空無」根本不存在真如!

    所以他們應成派中觀就這樣,以否定一切法的想法和態度,來否定所有佛教界的一切宗派。你問他說:「那麼常住法是什麼?」他說:「一切空,沒有常住法,所以你們主張有第八識常住,就是自性見外道。」好!那我們就要探究,為什麼他們會罵菩薩們是自性見外道。被罵這個事情,不是古時候才被這樣罵,來到末法時代,我蕭平實也被他們罵是自性見外道。這個過程我就不再細說,諸位有興趣可以去查閱電子報(那是幾年?可能有十年了),〔我們〕跟昭慧法師那個訴訟的案子,諸位就會知道了。

    他們否定第八識,說:「這第八識常住的說法,就是自性見外道的說法」。問題是:當他們否定第八識的存在時,菩薩說這第八識有祂的自性、有祂的功能德用,不是空無之法,也不是他們講的說「佛只是為了安慰怕墮入斷滅空的人而施設有第八識,所以第八識不存在」,並不是他們說的這樣!所以菩薩要舉證說第八識有什麼樣的自性,也就是說,祂是無覆無記性的,無覆無記性衍生了許多法,然後又說祂有功能德用,所以祂能生萬法等等,這才是第八識的真實義。可是他們不懂,因為他們也不能實證,然後又看不得菩薩實證以後出來演說正法;菩薩演說正法的時候即使不破斥他們,也等於在演說正法的時候,直接顯示出他們的凡夫的本質。所以他們就必須要出來否定菩薩所說的正法,然後就指責菩薩說:「你們主張有第八識如來藏常住,那你們就是落入三界有中,所以你們就叫作『有宗』。」好!那我們就來檢討一下,誰才是自性見外道?誰才是落在三界有之中?

    他們應成派中觀否定一切菩薩所說的八識論正法,可是他們所謂的「常住不滅法(細意識)」卻是落在三界有中,而且很不幸的是落在欲界有當中。所以從創造應成派中觀的佛護開始,他們一代一代的論師也都是暗中在修學雙身法的人,那不是三界有嗎?而且是欲界有!他們所說的常住法就是離念靈知,還是欲界有,連欲界天的境界都達不到,所以他們才是真正的「有宗」。菩薩們不是「有宗」,菩薩們才是真 正的「空宗」,為什麼呢?因為菩薩證的是第八識空性—沒有任何三界我的實質,但是卻出生了三界我;所以菩薩們才是「空宗」。

    那麼「空宗」最有名的要算是無著與世親菩薩,因為以前「空宗」的宗義,沒有人質疑過,沒有人把它演繹為「有宗」過。也就是龍樹與提婆的時代,他們講的就是空性,差別只是 龍樹用般若中觀寫作了《中論》,而提婆是從唯識增上慧學的立場來寫這個空性心。《中論》所寫比較和緩,所以那些部派佛教的聲聞論師們可以接受,卻把它曲解了,自以為懂,然後自以為是「空宗」;但是提婆是依唯識一切種智的正義來講的,所以他寫的論很尖銳,部派佛教那些聲聞論師接受不了,那就有點像今天的佛光山、慈濟、中台山、法鼓山他們都接受不了蕭平實一樣,只是現在他們沒有機會可以謀殺我,所以我猶今健在。〔編案:提婆菩薩被部派佛教聲聞凡夫僧假借外道的名義刺殺而死。〕

    這第八識空性,並沒有任何的三界我的自性存在,可是卻出生了三界中的一切我,所以這個法才是諸法的根源、萬法的根源;包括器世間的由來,也是從〔共業有情的〕如來藏來的。那麼,他們所謂的「空宗」崇奉的三論是正確的,但他們完全誤會了三論的正義,自以為是「空宗」,而其實他們的本質就是「有宗」,然後來指責菩薩們說有第八識就是「有宗」,說「第八識是三界有」。

    正覺剛弘法時也被他們指責為自性見外道,所以二十幾年前我常常說:他們才是自性見外道,因為他們落入十八界的自性當中;而我們證得第八識,那是三界外的自性,所以我們才是實證的法門。我這麼一講以後,他們檢查果然如此,他們都落在十八界裡面—都落在三界法裡面,所以就閉嘴了。那麼,空宗講的「空」,不是他們所以為的、意識思想層面所知的空無;「空」是空性,不是空無。那釋印順不懂,說「一切法生滅無常、生滅不住,所以終歸於空無」,說這樣就是般若的正義,但其實不是。

    那麼岔個題說,密宗自續派中觀也講中觀,他們承認有如來藏,但他們認取的如來藏呢,依舊是離念靈知,或者是觀想出來的法,例如他們說人體當中有個中脈,中脈裡面有個明點,說那個明點就叫作如來藏;而他們最後還是主張「意識是常住的」。所以密宗這兩派中觀都講中觀,除此以外沒有人講中觀;反而真正行於中道觀的菩薩們不常講中觀,而是講般若,也講一切種智。菩薩不常講中觀,因為中道的觀行,那是佛弟子們初入門的基本證量,如果沒有這個基本的證量,都不算入門,所以這只能稱為根本無分別智;菩薩們也看重根本無分別智,但根本無分別智不是最勝妙的智慧。

    所以從這裡我們就知道密宗他們是如何誤會般若。他們所謂的「般若」就是思想層面:思惟「所知的一切法生滅無常,所以歸於空無」,主張這個「滅相不滅」就叫作「真如」;他們認為這樣就是「中道」—意識心自己認為不處於空與有的兩邊就稱為「中道」。其實意識這樣的所知,都還是在思想的層面,而思想是歸意識所有,意識滅了思想就沒了,所以他們所謂的思想,或者說「印順思想」,那都只是生滅法!

    我們接著要來講講:真正的「空宗」就是菩薩,菩薩所知道的般若是怎麼說的。很多人讀了《大品般若經》,有很多人讀到後來不耐煩;為什麼不耐煩?因為覺得《般若經》的那些經句,有時候一句就是三十字,二十幾字、十幾字都是很平常的事,然後重複名相一直談。那些名相重複地一直談,他們讀不懂,以為說 如來跟舍利弗他們為什麼那樣囉嗦。其實不然!如來跟舍利弗尊者他們好幾個人,師徒們這樣詳詳細細地演說《大品般若經》,是要所有的阿羅漢們隨聞入觀— 隨著所聽聞的那些經文的內容,而轉入他們所證的如來藏裡面來觀行;這樣六百卷《大品般若經》講完的時候,那些阿羅漢們至少都入地了。而舍利弗、迦旃延他們這些人可不只是入地,因為他們是很早前就已經入地了,在過去佛就入地了,但是一直追隨著 釋迦如來,所以後來的證量,就不只是入地而已。

    那很多人讀不懂!其實呢,玄奘在《成唯識論》裡面,就把《大品般若經》六百卷,歸納為非安立諦三品心。這個非安立諦三品心,可能大家沒有概念,我今天就用《大品般若經》 經中所說的道理,來跟大家說明,讓大家讀《大品般若經》的 時候,比較容易讀懂。

   《大品般若經》分為三個大部分,第一個部分就是在說明 「有情假緣智」。也就是說,三界一切的有情,是由空性如來藏,藉著什麼樣的因緣來成就三界中的有情,講的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大品般若經》的第一個部分,你讀的時候覺得很囉嗦,因為它首先從六根說起,六根解說完了,就說:六根皆無自性,何以故?因為六根的自性就是「空」。這個「空」講的是空性如來藏,不是空無的空。接著講六塵、六塵怎麼來的,講完了,然後結論說:六塵皆無自性,何以故?因為六塵的自性皆是「空」。換言之,六塵的自性就是如來藏的自性,如果沒有如來藏流注種子出來的話,就沒有六塵存在,所以說:何以故?六塵〔及其自性〕皆是空故。就這樣子講六根、六塵、六識,然後講各種的心所法,講完了,最後結論說:所 以六根、六塵、六識皆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六根、六塵、六識的自性就是空性。那麼大家隨聞入觀以後,接著你心裡就生起了一個智慧:原來我們五陰、六根、六塵、六識是這樣來的—都是從空性來的。好!那這樣你就有了「有情假緣智」。 

    可是現在有了這個智慧,而你這個有情假緣智,和你的空性心真如,是同時同處並立的,那這樣你就不會有實相般若所產生的解脫智,所以你就要把這個有情假緣智向內遣除!向內的什麼遣除呢?向內的真如心如來藏遣除。為什麼?因為真如心如來藏的境界中,無智亦無得,都無一法可得,所以你這個智慧也歸於真如心如來藏,如是轉依的結果成為無智亦無得,都無名相,也無一切的有情。這時候就說,你這個有情假緣智,與你的真如心平等平等,這樣你就是證得第十住位的真如。可是要證這個第十住位的真如呢,你得要眼見佛性才容易,不然你沒辦法從佛性的真實、現觀五陰的虛幻,就是純粹從明心的智慧去現觀真如而得到的智慧,跟眼見佛性的智慧是不一樣的。十住位滿心這時候的所證叫作十住真如,真如與智平等平等,這就是證得十住真如,也就是「內遣有情假緣智」

    然後第二個部分,《大品般若經》就開始講這個十八界法,以及十八界所含攝的諸法〔以及自性〕,一一為你說明,然後最後結論跟你說:這一切法全部都無自性,何以故?因為皆是空性故。你這一些法都是從空性流注種子才有的,所以都是空性所攝,因此這一切法無自性,這些自性都來自於空性如來藏。接著又跟你講,菩薩們修學佛菩提,包括要修學四禪、四空定、四無量心、五神通,那麼就告訴你說這四禪、四空定是怎麼來的,說明完了就告訴你:這四禪、四空定皆無自性,四無量心、五神通皆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說這一些法也是空性如來藏的神用,雖然你得要經過修行才能夠發起這些禪定等證量,但是這一些證量都來自於空性如來藏,你五陰十八界自身並沒有這個自性,所以說:這一些諸法皆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

    接著又告訴你,菩薩要修學五眼、六神通,那五眼、六神通這一些法從哪裡來的?就是你要努力去修行,修行才會成就這一些法。可是當你成就這一些法以後,你要能夠現觀,現觀這一些法皆無自性,都是生滅假合以外,這一些法都沒有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全部都是空性如來藏。那麼這樣講完了,接著又講,菩薩還要修學四念住、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八正道,這些法是怎麼修學來的,告訴你了;跟你講完之後,又作結論說:這一些法也都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說這一些法你修行完成了,它還是空性如來藏流注出來的種子,你才能夠成就,所以這一些法的本身也沒有自性。然後告訴你說,菩薩也要修學諸佛 如來的十力、十八不共法、三不護、四無所畏、無量的善法,告訴你這一些法是怎麼修來的,然後作結論說:這一些法也都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說全部都是空性。

    我這只是略述一些法而已,我沒有全部舉述出來喔!如果全部舉述出來,諸位要聽上好幾天!但是跟你歸結出來說:這些法都無自性。釋印順他們讀不懂啊!就說這一些法都無自性,因為都是生滅無常,所以空無,最後就是生滅無常變空無,所以他才判教說「般若講的就是性空唯名」;「性空唯名」的意思就是說:所講的都是戲論!那他不是謗佛嗎?也是謗法呀!也是誤人法身慧命啊! 

    如來把這一些法都歸結到空性如來藏。這時候你進入十行位有了「諸法假緣智」,而你這個諸法假緣智是伴隨你的真如空性心存在的,那你覺得很有智慧,因為天下無敵!只要你有了這兩種智慧〔編案:有情假緣智、諸法假緣智〕,你就是天下無敵,沒有哪個大師可以跟你抗衡!可是畢竟智慧還是存在,你證得這個智慧以後應有的解脫又何在?所以你還得要把這個智慧內遣、歸於第八識真如;這個智慧內遣、歸於真如的時候,你發覺:「原來我這個智慧一樣是來自真如空性,所以我這智慧(諸法假緣智的智慧),其實也是來自空性心真如,跟真如心不一不異。」這樣內遣以後歸於無所得、無所有,那這樣你又得到更高層次的、由智慧而產生的解脫,這就是「內遣諸法假緣智」。

    然後接著進入初迴向位,就要開始觀行一切有情假緣而有:這有情假緣智,本來你的觀行是在自己身上,那現在要擴而大之,擴大到家人、朋友、村落、整個城市、整個國家、整個世界,擴大到三千大千世界,乃至十方虛空一切所有有情,所有一切有情的產生以及輪迴不斷的生死,這種相續不斷的輪迴,原來還是從各人的空性心如來藏而有,這樣就是「一切有情假緣智」。那麼從一切有情再來探究一切有情身中的諸法,包括心所法(五十一個心所法),包括二十四個不相應行法,十一個色法以及六個無為;這些法加上唯識種智所學的百法明門、千法明門等等,以及剛剛所講的從四禪八定到佛十力,乃至一切種智等等一切法,原來都從如來藏而來。雖然你修學成就了,但歸結到底,還是從你的自心如來藏而來。所以最後跟你說:所以這一切諸法也是無自性,何以故?皆是「空」故。說這一切諸法也都是空性心的自性,由這空性心的自性中流注種子出來,你才能夠修行,而成就這一些法。那麼這時候,你就有了「一切有情諸法假緣智」。換句話說,這時你對於將來能不能成佛就已經確定了,因為你這時候得到了另一分解脫。也就是說,當你有這「一切有情諸法假緣智」的時候,你要把它向內遣除、歸於自心真如;那麼歸於自心真如的時候,你從真如的自住境界來看,沒有任何一個有情、任何一法存在,歸於無所得、無所有。這樣,你連這個第三品的智慧也不執著,成就「遍遣一切有情諸法假緣智」,這就是第一分的法執的解脫。那麼這樣,非安立諦三品心你就完成了。

    這才是般若!根本不是他們所謂的「空宗」而本質卻是「有宗」的部派佛教這一些假中觀論師們所說的「空」。所以他們所說的空宗其實是有宗,而他們指責菩薩為有宗,其實菩薩才是空宗。因為菩薩的所證是第八識空性,是無所得、無所有、離名相的、離各種分別的實相法界的智慧,這才是真正的空宗!所以他們指責說「無著與世親開始廣弘有宗」,其實不是有宗,其實是空宗!但是空宗並不單單崇奉三論而已,因為空宗講的還包含地後所修證的一切種智。分證一切種智的人,就稱之為得道種智,就是從初地開始到十地滿心前的智慧,都叫作道種智;這也是空宗所攝,因為還是空性心如來藏的境界。所以他們所謂的「空有之諍」,其實剛好顛倒,應該說是「有空之諍」。可是有空之諍是表相,背後的本質就是部派佛教那些六識論的聲聞凡夫僧們在跟菩薩諍;可是菩薩不跟他們諍,菩薩就出來把正法的真實義講清楚,然後他們不能接受,就不斷地跟菩薩相諍。而整部《成唯識論》正就是講這個事情,把那些所謂的空有之諍,那些部派佛教聲聞凡夫僧所質疑的,以及他們所說的錯謬法,加以舉證,然後作了辨正,就這樣成就了一部《成唯識論》,《成唯識論》就是這麼來的。

    可是後代《成唯識論》的正義淹沒不彰,因為《述記》固然名為《述記》,是窺基聽聞玄奘解說《成唯識論》之後,再去記載下來;可是他有些地方錯解了、聽錯了,所以《述記》中特別是針對見道的部分,就錯得很離譜,其他的地方也有一些錯誤,但是原則上我們還是讚歎這一部《述記》。因為他的記憶很好,所以玄奘告訴他說這是部派佛教哪一個部派講的、這是哪一個論師講的,他都記住了;他的記憶很好,但是不足以全部勝解《成唯識論》的真義,所以會產生一些錯誤。因此,玄奘捨壽之後,只維持到窺基這一代還算可以,到了第三代就不行了,因為那個法太深!

    窺基的《述記》,他旁徵博引講得很繁瑣,然後有時候又把後面論中講的法提到前面來解釋,所以大家讀不懂。特別是到了末法時代,《大正藏》的《述記》斷句錯得一塌糊塗,因為斷句的人不懂《成唯識論》中的真義,也不懂《述記》中講的真義,所以他們斷句就錯得一塌糊塗,那《述記》就讓人更讀不懂。如果連《述記》都讀不懂,能讀懂《成唯識論》嗎?更不可能!所以《成唯識論》的真實義就這樣淹沒不彰!本來窺基是懺悔說:以前玄奘寫《成唯識論》的時候,都有指名道姓說這是哪個部派講的、這是哪個論師講的,然後他出來,那叫什麼?叫搓湯圓、和稀泥!說:「哎呀,為了佛教界的和諧,是不是你就不要指名道姓了!」他很堅持,所以玄奘接受了,就講「有義」—這個「有義」講完了,又另一個「有 義」;那些「有義」到底是誰講的?不知道!所以很多人就依著其中許多的「有義」當作是正法,他們不知道那些「有義」是部派佛教的聲聞論師們講的,其實講錯了;所以就這樣,《成唯識論》的真義淹沒不彰,間接的結果就是了義究竟的正法不能廣傳。

    也許有人心裡面想說:「以前《成唯識論》之後有幾個朝代啊!那你們為什麼不翻譯出來?不把它演繹出來呢?」問題是有沒有那個環境?沒有那個環境可以去宣講《成唯識論》。而且自從唐朝之後,有誰願意支持你去作那麼大部頭的注釋?在古時候,那要花費很多的紙張、筆、墨和人力,古時候的紙張、筆、墨,閩南話叫作「貴參參」,很貴的!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可以用。我今世可以把它(《成唯識論釋》)獨力完成,那是得力於電腦!如果不是電腦幫助的話,我這一世也不可能〔自己一人〕完成。所以這一部《成唯識論釋》,從語譯、注釋、舉證聖教,然後結論作好以後,再作判教,把篇、章、節、目都訂出來,這我都是一個人獨力完成的。就因為有電腦隨時可以更改編排,都沒有問題,這在古時候是不可能的!而且呢,現在我們親教師們的智慧都很高,有的進了十行位,有的進了十迴向位,我還在等著誰入地,因為我期待的是有人可以到三地滿心,這是我的期待。那因為有這一些親教師們可以為我去作校對,所以我們《成唯識論釋》出版了,很完美。如果有人要主張說《成唯識論釋》裡面還有許多的錯誤,那就表示他的慢心很重,因為他等於是自認為比校對的親教師們還要厲害,親教師們找不到錯誤,而他找到錯誤—其實他是以凡夫的境界來找錯誤。

    後來第二輯開始校對以後,我又找了時間把第三輯以後的八輯,重新再自己作了第三次的修飾。所以第三輯開始的校對會比較好—比較輕鬆一點。那麼這表示什麼?表示說「空有之諍,名不符實」。因為實際上是那些部派佛教在跟菩薩諍,而菩薩只是把正法提出來說明,將他們部派佛教的所說有什麼過失舉說出來;舉說出來以後,那些部派佛教的所有論師們也沒有一個人敢上來跟玄奘挑戰。部派佛教那些論師,在玄奘去天竺的時候,他們還是繼續存在著,但沒有人敢出來挑戰。因此玄奘才會被部派佛教那些聲聞僧推崇為解脫天,因為他們不能不服氣;然後大乘的學人就推崇玄奘為第一義天,而其實這個推崇不過分,因為玄奘如果要去擔任天王的話,那個層次很高的,不是低層次的天王,這個我們現在不談。〔編案:但部派佛教六識論聲聞凡夫僧的邪論仍繼續在流通,所以被後人一代一代繼承下來,就是後來的應成派及自續派假中觀,即是現今的達賴與釋印順等人。〕

    由此證明所謂的佛學學術界,其實他們沒有學術界的本質,因為學術界追求的是真善美,他們要追求的是至善,就是追求正義;可是當我們把正義講出來以後,他們有接受嗎?沒有!他們還是用許多的空泛的言詞在狡辯。所以印順派的那些徒眾,特別是比丘尼們,她們都放話說:「正覺那個程度太差,我們不想跟他們辯論。」問題來了:妳只證得六識,人家證得八個識,到底誰的程度比較差,不就不言自明了嗎!所以這就是空有之諍。而這個空有之諍,一直影響著佛教界,一直影響到末法時代的今天。所以有人如果要寫書破斥釋印順的思想,我絕對都支持,因為我很想在這個年代就把部派佛教所有的邪知邪見全部滅除;而我寫作《成唯識論釋》的目的也在這裡。

    那麼這樣諸位就知道說,佛陀的預記是完全如實而正確的。佛陀預記說:將來末法之世,破壞我佛教正法的不是外道,而是獅子身中蟲!就像釋印順這一類,披著僧衣的人在破壞正法;於是又有了「密宗」披著〔聲聞的〕外道服,假冒是佛教,在破壞正法。而不幸的是,在正覺弘法之前,台灣佛教界已經被滲透了大約百分之九十,除了淨土宗的那一些寺院以外,都跟著在修學密法,所以以前〔台灣〕佛教界有所謂的「顯密雙修」,也有所謂的「禪淨密三修」,有沒有?諸位都聽過吧!都被滲透了。其實那些禪淨密三修等等道場,他們的道場法主他就是當國王,寺院中所有的比丘尼們就是他的明妃;白天是個寺院,看起來很清淨,晚上就亂七八糟了,這就是佛教的現況!

    所以我們接著就來談我這一世的三大〔復興佛教的〕志業。講到這裡我就先提正覺寺。剛開始我們沒有禪三道場,去找了好多地方都不合意。那時候我有一個特權,就是只要我出門,雨一定停!我們剛開始是在中山北路六段的地下室,那離我住家不遠,〔但如果〕開車那裡不好停車,所以我就騎金旺 90 那個摩托車去,載著我同修。每一次吃飯的時候下大雨,我說:「下大雨,沒關係啦!等一下披了雨衣還是騎車,因為開車不好停。」結果〔第一次是披著雨衣淋雨去上課,後來〕到出門的時候,雨停了,雨衣不用穿了,每一次都這樣〔這特權直到買了九樓講堂才停止,因為都是開車來上課〕;後來去看禪三道場也是 這樣,有些同修後來知道了,〔下雨天〕就說你們別擔心,明天一定晴天,果然就是晴天,就是可以去看地。看來看去,終於看到一個地方,就是現在的祖師堂那塊地。那時候長滿了蘆葦,我一看就說這塊地可行;但是他開價一萬二/一坪,我當場出價六千,因為它不值得那個價錢。看完了離開,我同修說:「我們一年才辦一次禪三,買這塊地,浪費吧!」我說:「妳怎麼知道是浪費?我們這個法,是了義的而且是究竟的法,是全球唯一的法,將來會變成什麼狀況妳現在都不知道,所以還是要買。」但是它價錢降不下來,所以就一直沒有談成。後來經過了大約半年,又有仲介說哪裡有一塊地怎麼樣……,我一聽就說那應該就是那一塊地,結果去看果然就是那一塊地。但是那時候我們需求比較迫切,所以授權給悟圓理事長去談,他很急切地要買,所以價錢沒殺下來,便宜沒多少錢,那就買了。 

    現在正覺寺這一塊地也是一樣,這塊地的由來還是要從祖師堂說起。因為有祖師堂可以辦禪三,而我們禪三的梯次逐漸的增加,所以我們正法—實證了義法的同修們增加了,那就更有力量,我們就可以開始破斥密宗外道以及向社會廣作教育。由於這個緣故,所以引生了需要蓋正覺寺的這一個目標出來,因為要接引世界各地同修過來,只要有人負擔得起差旅費、那些機票錢,他就可以來,不必說到了正覺寺要怎麼護持,不必!我們目的是要人、不是要錢。要在世界各地有更多實證的人存在,把正法的勢力鞏固地往下扎根,然後我下一世去〔大陸〕才能發揮作用,要不然又要孤身寡人一個人從頭開始,那就很辛苦了。這個就是正覺寺的由來。

    諸位剛才看到螢幕上播放出來的,就是我們的工程進度;這一塊地也是經過兩次才買成,本來我們也看了很多其他的地方,也看中了一塊安坑的地,但是後來地主不賣,也沒辦法。後來看到這一塊地,我中意了,我出價的時候那仲介說:「不能出價!」必須照他開的價錢買。我說:「那我不買了。」 就離開了。後來重新介紹過來說:「可以出價。」然後我們才買。買的過程也有波折,本來我們說好要買了,價錢也談好了,可是地主臨時說他要賣給台北的一個共修團體,那個共修團體要去那邊蓋房子,他們的學員們要去那裡共住,要我們給他延緩半年。我說:「延緩半年可以,但是半年後我出價不是這個價錢。」所以半年後如我的判斷,他賣不出去,那我就省了三千萬,我就砍了三千萬,他也不得不賣。賣了以後才過一週,傳言說「佛光山要買!」我說我的預防措施是正確的—我交代行政部去簽約的時候,我說:「你簽約的時候千萬不要付個一百萬、兩百萬的訂金,你至少得要付一千萬的訂金。」所以他如果反悔的話要賠我一千萬,我給的訂金還要再還給我,對方添不了那個價錢,就這樣成交。

    然後我們由於變更用途就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但從慣例來看也算很快,因為我們有個師兄很努力在裡面去斡旋,所以從鄉村住宅區變更為宗教文化園區,那個時間花的比較多。後來我們就跟潤弘精密建設工程公司談好,就按著次第開工。開工後五大管線以及水土保持就花了不少錢,但是那些都要作。然後我們申請的時候,因為原來的申請就是設計打排樁跟基樁;當時我們覺得這樣的工程還要作排樁,那多浪費錢,可是從現在看(因為現在已經開始挖地下室了),那個排樁還是要作,所以排樁作了以後還作地錨,作地錨讓排樁在開挖以後不會倒下來。這些其實都要作,未來才能夠很安全地進行我們的法務。這是第一個部分,我這一世的第一個志願,應該說是第三個志願,完成就是兩年半後的事了。

    那麼完成之後就是接納更多的世界各地同修可以來這裡共住,不用再像以前,有的人來這裡共修,台北的飯店都住到漲價,有的人甚至於沒飯店可住,最後住到台中去,要提早兩個半鐘頭出發〔來台北〕,那以後來住那邊就沒有問題了。那他們來這邊住、共修,不用花錢,我們要的是人,不是要錢;所以他們只要人過來,我們繼續培訓到最後可以證悟,回到世界各地向下扎根,我們要的是這樣,這是復興中華佛教的第一個部分,應該說是第三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就是講經、說法,然後整理成書籍流通。剛開始講經,我是順應時勢而講,我並沒有想要當法主,也沒有想要復興佛教。到了二○○三年〔法難〕的時候,我發覺佛教還是得要在我手上復興,不然我傳這個法也傳不了多久,因為所有的那些道場都不可靠,沒有一個道場是我們可以信任而付託於他們這個責任的人。所以我下定決心,就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

    以前我們講經的時候,隨順因緣講的第一部就是《楞伽經》,那是人家要求的。第二部重要的經是《楞嚴經》,而《楞嚴經》沒有人要求,是因為有人〔印順派〕毀謗《楞嚴經》說《楞嚴經》是偽經。那我聽了好奇,因為我往世以來的印象,這一部經不是偽經。所以我就把經典請出來閱讀,不讀不打緊,這一讀說:「啊!我一定要講這一部經!」因為這一部經太妙了!這一部經所講的,很多都在《成唯識論》裡面被援用;跟《般若經》講的完全一樣,跟《阿含》講的完全一樣,也跟諸方廣、唯識經講的完全一樣啊!而且講得更勝妙啊!那我為什麼要容許他們謗為偽經,所以我才開始講這一部經。但那時候我們人數少,所以我講那一部經的時候,重點是放在幫助大家明心跟見性上面,種智的部分著墨少。後來整理成文字的時候,我說「這要留傳到後世去,可是種智的部分著墨很少,這樣不好」,所以我作了大幅度的修改、增補,成為現在的《楞嚴經講記》。

    然後就是二○○三年的法難,〔從此時開始〕我認為我必須要承擔這個責任,來復興中華佛教。所以我就開始有計畫、選擇性的選擇經典來講,那麼論典的部分就是先講《根本論》〔編案:《瑜伽師地論》〕,因為這部論太重要,所以就講了《根本論》,然後經典我就選了《解深密經》。可是我觀察當時的環境,講《解深密經》的因緣沒有成熟,所以我就一直往後延,一年又一年往後延,然後到我們增上班有六百人的時候,我說因緣成熟了,應該講了,因為大家聽我講經,也聽了二十幾年、將近三十年了,大家的正見都建立了,我認為可以講,所以我才講了《解深密經》。

    那麼《根本論》講完,我接著就是要講《成唯識論》,然後我準備注釋出來,那時候叫作《成唯識論略注》。但是因為三年前那一批退轉的人,那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因為他們提出的問題,在二○○三年法難的時候,我們出的那些書都已經講得夠明白了,而他們繼續在質疑,而且還提出更多的、匪夷所思的質疑;因為一般懂得唯識學的凡夫都不會有那種質疑,而他們都提出了。那沒關係,我們就把他當作是印順學派、部派佛教遺緒的最後掙扎,這一輪質疑以後,就沒有東西可以質疑了,因為全部都質疑完了,他把佛法的每一個部分都提出來質疑,都依照學術界的所說、釋印順的所說提出來質疑,那我們親教師們回應以後,他都無法回應;就這樣不斷地一個一個、一個一個相續提出質疑,那個行為就是潑糞,就是這裡給你潑、明天又給你潑、後天又給你潑,他潑一次你要洗三天!所以他潑三次,你要洗上九天,就是這樣作。那沒關係,我們親教師們智慧都很夠,所以 YouTube 上面掛出來,有智慧的人看了就懂。

    也因為他們這樣的緣故,所以我不得不把原來準備三冊完成的略注,改為正式的《成唯識論釋》,這個書名是很正式的;這樣總共就是十輯,而且這十輯都是超過四百頁,而且那個字體還縮小、改為十二級字,又把行距也縮小,每頁多容納個一兩行,就這樣,現在完成了。所以增上班就講《成唯識論釋》,有一些書上沒有的,我們在增上班講,因為那個不能放在書上公開流通。這就是我講經說法的一個目的,也就是在復興中華佛教。

    第二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正覺藏》。因為每一次翻閱《大正藏》的時候,都覺得很不舒服,因為那些外道的東西,竟然都可以容納進來。那後來我想想,也沒有辦法,因為《大正藏》是日本人作的,而日本人的佛教它主要就是東密,它真正的正統佛教,以前曹洞宗在那邊,因為密意洩漏而消滅以後,就沒有正統的佛教,剩下的都是東密,東密當然把密宗的那些所謂《大日經》、《金剛頂經》等等偽經放進來,也就是勢所必然。但是我覺得這個事情我們要對治,因為 CBETA 電子佛典就跟著〔《大正藏》〕這樣作,把那些外道經典也都如數的放進電子佛典裡面,更可惡的是我們破密已經很多年以後,他們繼續把宗喀巴的那些外道論放進去。我們必須要正本清源,把結集的歷史說清楚,所以我們《阿含正義》裡面說:經典的結集只有兩次,就是七葉窟內的五百結集,跟半年後七葉窟外的千人大結集,以外都不是經典結集。他們所謂的第二次經典結集,那叫作「十事非法」的律典的爭議,跟經典無關。而以後的結集也跟經典結集無關,只是把一些人寫的論著,以及他們認為是佛世講的所謂經典再把它放進去,其實也不是經典的結集。所以經典的結集,真正的只有兩次,那我們必須要正本清源,把這個事情弄清楚。

    所以我們必須要去建立一個電子版的《正覺藏》,可以掛在官網,讓所有人將來知道以後,都可以點進來使用,而且那個〔系統〕容量,我們必須要放的很大,讓同時一百個人進來、兩百個人進來點閱,也不會有問題,要這樣作。那我們《正覺藏》將來就是會把那些密教的偽經之所以成為偽經的理由,把它說清楚。這幾年來,游老師在這個部分,作得非常好,把《大日經》……等、把它評論,那我們將來都會放進《正覺藏》裡面去。然後把我們所有的書也都放進《正覺藏》裡面去,這樣讓佛教界終於可以知道,原來密宗是外道,從裡到外都不是佛教。

    十幾年來,達賴一直想要再來台灣,因為他來台灣就有很多錢可以收。他上次來的時候,台灣的中國佛教協會,好像給他一千五百萬(還是多少?我都忘了喔!),然後政府也補貼他,因為政治目的,跟他結合在一起。可是十幾年來,達賴想要再來,政府沒同意。因為政府一定要先徵求佛教會的意見,徵求的結果,中國佛教會說:「達賴喇嘛不是佛教,他是外道。」政府問:「你有什麼理由這樣講?」結果把四本書拿出來—《狂密與真密》,說:「這裡面把他從『教、理、行、果』每一個層面都破斥了,而他們無法回應,顯示他們正是外道。」所以達賴再也來不成了,他來不成,沒有錢可以收,他在達蘭薩拉的運作,規模當然要縮小。漸漸的,〔密宗〕它終歸要消滅。

    那我們把這三件事都完成,中華佛教復興的大業就可以期待了。因為目前佛教復興的大業,在台灣是成功的,已經成功了,剩下只是後面的部分,我們要把它圓滿罷了。但是我們作的時候要很低調,不斷地再把正法的勢力,在世界各地向下扎根;只要根在,那個根柢跟樹幹粗不粗無所謂。只要根在,根一直擴充,將來因緣成熟的時候,可以很快地復興起來,這樣就可以了。

    這就是我跟大家報告的內容。這個題目叫作「空有之諍與佛教的復興」,因為如果真正的空宗—瑜伽行派、八識論的正法,可以廣為弘揚,那個真正的有宗、表相的空宗—也就是部派佛教的那些邪見,它就可以漸漸的被消滅。這就是復興佛教的很重要的一個「意涵」!也就是說,其實復興佛教就是要消滅部派佛教,這樣講就比較白。所以如果能夠把部派佛教那些邪見全部消滅,佛教就必然復興。但是可以復興多久,就看諸位的努力。

    那最後我就是要感謝諸位的護持,如果不是諸位很努力在道業上精進,以及身力、心力的護持、錢財的護持,正覺不可能有今天在台灣如實復興佛教的成績。所以,最後我要感謝大家的護持,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二○二四年三月十日  於台北正覺講堂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188期目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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