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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剛經》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感應」是根觸塵之後所出生的境界法,依於五蘊而有,非實修者所關注的修行標的。然而誠如正德老師著作《真假禪和》所述,大乘佛菩提道之修證,不僅要能夠脫離於三界貪愛與煩惱之繫縛,更要能不壞法性而見法證法、不壞五陰而證涅槃。感應與其引發的受用是法性的一部分,是佛的功德,今經由《正覺電子報》分享,希望能略報佛恩。

    2009 年 2 月 15 日,赴台北講堂參加 平實導師所授菩薩戒。法會之後歸途持續兩小時的純淨檀香味,引人入勝;因為這是身旁多位戒子同時體驗之勝妙境界,且持續的時間甚長,足以重複地確認無誤。對於工程背景出身的末學而言,訝異於看似無中生有的現象,其背後正昭示著人們,奉為圭臬的科學知識其實存在很多盲點,唯一勉強拼湊出的解釋:「或許是持戒清淨而散發戒香的護法神,正護送這一車新受戒菩薩返回台中。而佛菩薩慈悲,讓這群受戒的弟子體會戒德香的勝妙,幫助堅固菩提道心。」

    以下是末學在禪淨班 2009 年 2 月份敬呈給林偉仁親教師之「用功記錄表」,其內容如下:

    一、受菩薩戒紀要︰因為俗務忙加上車程,前一晚大約只睡了 3 個小時左右,便經大批義工之協助由台中搭遊覽車前往台北講堂。大家很快便安定入座,隨後的程序也非常順利。要先隨喜義工菩薩們的付出,由此不難看出他們花了很大的精力在籌備與策劃工作上。雖然在同修會內學法,不鼓勵探討意識覺知心所感應之各式各樣的境界(因為是生滅法),但對我個人淺薄的學佛經驗來說,這過程卻是很值得提筆記上一段。 

    二、每一次參加法會,總有一個疑問圍繞著我,為何有些人會哭?不會哭的我只能常常自責慢心深重!!但這次終於體會不同,從「爐香乍爇 法界蒙熏……」開始就涕淚直流。當時雖然同時用意識心思惟,並能理解往昔造無量惡業,今天蒙佛力加持可以順利正受菩薩戒;但從另一個層面來觀察,心中卻很明白,意識並不是涕淚直流的原因。(不像演員需先想一件傷心事,據此才開始演悲傷戲那種過程。)

    三、因為很少有機會到台北講堂,隨著家母等人一同上樓禮佛,剛到九樓佛前,感覺這空間的氣場清澈明淨,好像氣化之水晶般,敬畏這高能量而不敢靠近。對照自己吃五穀雜糧,無論如何洗滌都是相形污穢,只好趕緊收攝念頭一心禮佛。

    四、傳戒法會結束下樓時已經有一群義工菩薩,在樓下恭喜與送行,大夥合十回禮。在馬路上等遊覽車時,開始注意到一陣陣非常純淨的檀香味飄來,完全不像一般常接觸濁重之檀香味;上遊覽車後檀香味更濃,旁邊的人也有聞到,我試著聞手、衣服、口罩……到處都是;到湖口休息站時,還特地向司機求證確認車上沒有檀香類芳香劑。純淨的檀香味足足持續兩小時,直到返抵台中講堂才散去。過去聞到類似的檀香味,都是一下就過去了,甚至不確定是否自己弄錯了;但與同車學員比對之後,這是千真萬確的異象。

    五、受菩薩戒是非常殊勝的因緣,僅僅在此世與眾生的一個小過節,若沒有處理圓滿都可以障礙十幾年,更別說往昔所造諸惡業。深刻體會這些增上的機緣,唯有在佛力的加持與師長的提攜之時方能掌握住,光靠自己是跨不過去的。 

    因為生平不曾經歷過這麼多異象,於是安排小參向親教師報告。親教師聽完末學的報告之後,在小參室笑瞇瞇但很平靜地對我說:「那很好啊!恭喜!!」或許是宗門風格所熏習的正信與善根定力吧,當時同車同行頂多只是輕聲提一下,看不到雀躍之表情;隔著走道那邊義工車長,也只是盡責地交代事項,或轉身看著前方,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哦!經歷這一切,大家卻都這麼安靜,反觀只有末學攀緣境界,心中高興不已,無怪乎定力進步緩慢。回想一路走來,同修會對於傳授菩薩戒之慎重,可由親教師在課程中之導引一窺端倪。首先必須是正歸依三寶的佛教弟子,再經詳細解說戒的內涵、導引對眾(均為已破參之菩薩)懺悔,再鼓勵學員斟酌個人因緣受菩薩戒。對照同修們的安定,心中得到結論:在正法道場,上述異象之體驗,應該是很平常的情況。因此漸漸放下這分喜悅,只是每週期盼著親教師何時發「菩薩戒證書」。  

    回想在台北受戒當天,剛好台中幾位同行都在第二、三、四講堂受戒,不曾到訪第一講堂,於是返回台中前,有人提議到九樓見識一下,末學乃跟隨而去。在沒有預期、沒有作意的情況下,敬呈親教師報告中所描述那場景即是末學對第一講堂的唯一印象。

    同年底,為幫家父結殊勝法緣,替他報名三歸依。在法會結束時,心中繫念台北講堂氣場絕倫,準備循慣例禮佛後再離開;但是踏入九樓第一講堂之後,景象卻是迥然不同。心想:難道講堂最近整理裝修?上一回菩薩戒法會後上九樓講堂禮佛,只見希達多太子像立於桌上,四面以木製扁型柵欄圈圍起來;但今天柵欄不見了,偌大高聳的大殿換成都市大樓的一層,水晶般氣場變成莊嚴氛圍;感覺上幾乎來到另一地方。

    回想當時同一時間心中有一個圖像,一直覺得佛的巨大右腳(光腳板約 2 米高)疊現於木製柵欄上,於是一直想著︰「佛陀腳不會刺刺的嗎?」所幸禪淨班兩年多來已經養成好習慣—禮佛三拜,雖然驚奇卻沒有愣在 佛前而忘記行禮,等到最後一拜起身,發現義工菩薩正贖回供品。此時檀香味瀰漫於整個講堂,隨著受戒菩薩下至電梯一直到馬路上等待著遊覽車時仍一路瀰漫著。在承德路上雖然自然風不斷地吹著,檀香味卻不曾消散,反而是一陣陣湧出,不知從何而來?

    再一次踏入台北講堂已經事隔十個月,這時才倏然明白,原來除了檀香之外,受戒當天還蒙佛力加持親見另一勝妙景象。這種感覺非常奇特,而其過程如同夜間的夢境一般,意識覺知心當下認為那情境是真實的,但一般人都知道晚上睡覺作夢;然而那時卻是大白天,並且醒著作夢。因為不必先入睡再作夢,所以場景幾乎是一瞬間就看到了,只是大白天睜開眼睛居然也能作夢?真不可思議,但歷歷分明事實如此。相較於「睡眠之夢」是朦朧、跳躍;而「睜眼之夢」是清晰、連續,再回到現實之後記憶仍十分鮮明。

    後來正智出版社於 2009 年 11 月出版《楞嚴經講記》1 第一輯。數月後開始閱讀,過去末學未曾接觸過《楞嚴經》,但從經名介紹開始順著看到第 259 頁時,其經文如下: 

    佛告阿難:「汝我同氣,情均天倫,當初發心,於我法中見何勝相?頓捨世間深重恩愛?」阿難白佛:「我見 如來三十二相勝妙殊絕,形體映徹猶如琉璃,常自思惟:『此相非是欲愛所生,何以故?欲氣粗濁,腥臊交遘,膿血雜亂,不能發生勝淨妙明紫金光聚。』是以渴仰,從佛剃落」。

    此時我頭皮發麻,是啊!對呀!這不就是與我所見完全一樣。阿難尊者的描述就是當時心裡的直接反應,但經文中用字卻更貼切。見到這種氣場,當下就該覺得自慚形穢,且能立即經由對比而斷定自己在五欲中廝混,絕對到不了那種清澈的境界。阿難尊者用「形體映徹猶如琉璃」描述,而末學用「氣化之水晶般」形容;因為感覺冷冽清澈如水晶一般,會動如氣化一般:有如圍繞離子、電漿等高能量威德力。那氣場讓末學覺得自己渺小且像蛆一般污穢,就算楊玉環、潘安再世,一樣攝歸於欲氣粗濁、腥臊交遘、膿血雜亂,在這裡絲毫抬不起頭。看到這樣的法相,確實能「頓捨世間深重恩愛」。世尊無須開口,便能以身上法相為眾生說法,心中既讚歎又羨慕阿難尊者能從 佛剃落出家修行。 

       眾生習慣於這一世的五陰身所產生的覺受,但光靠意識思惟想從中轉變是很困難的。例如肚子餓得嘰哩咕嚕,對於桌上美食如何能將其視為臭穢?最鍾意的帥哥美女當前如何能看成醜陋?若非佛力加持,開我眼界得見清淨妙相,靠自己的力量絕對無法想像萬物之靈「人類」竟然是那副污濁的樣子。

    但這樣描述或許不容易體會,換個角色比喻:有隻蟑螂選美大賽冠軍的蟑螂,我會覺得牠美嗎?讓牠天天陪伴如何?有隻蛆供養美食給我,我樂於受用嗎?這樣換立場就容易體會了,因為那根本就是不同層次的生物。只要經歷這種感覺,自然流露景仰,對 世尊的一切讚頌都不再覺得肉麻。想想看 世尊何等悲心,為度眾生願意在五濁惡世示現成佛。於是末學深刻明白,眾生供佛的物資,無論是奇珍美饌、宮殿樓宇,全都是欲界產物,依表相而有,或許唯有至誠之心勉強可以超脫這物質的束縛。 

     另一方面,有些眾生受限於意識思惟,致力將佛「人格化」、「神格化」或等而下之「世俗化」,其內容都歸於方便說,採行眾生所能理解的方式鋪陳。若嚴格探究之,末學個人認為如此說法已經走味,失去描述 佛陀時該有的精準性,因為 佛陀境界高不可測,佛只能是「佛格化」。同樣的,所謂「佛慢」、「佛爭一爐香」的論述,這仍然是凡夫意識推理下的產物。由觀察後的覺受來說,經常看到蘋果左邊被蟲咬一口、右邊爛一塊、果核黑掉了,能想像這樣的狀況能夠發生在一個晶瑩璀璨的鑽石上嗎?這樣天真的推理,完全無法與現觀契合。

    平實導師所著《楞嚴經講記》總共為十五輯之鉅作。《楞嚴經》卷 1 經文中,佛第一句話、阿難第一次白佛,就如此生動地描述見 佛的感覺,末學幾乎是一字一震動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段經文。若不曾身歷其境,描述時將著墨於他處,因此《楞嚴經》不可能是偽經。只覺得 佛陀已預告末學:此經真實、可貴。接下來每一輯都要仔細研讀,將可獲得大法益。這世上若有人想維護自己私利,或僅以粗淺的意識無法想像就否定這部經,那絕對是值得憐憫的人。

    而 平實導師開演《法華經》,經文裡處處是不可思議的境界,如〈從地湧出品〉、〈如來壽量品〉、〈如來神力品〉……, 此時心中已經篤定︰此等絕非宗教神話。因為今日科學只是一種受侷限且微觀的學問,是被框在特定因緣條件之下(譬如世間境界)所發展出來的法塵。據此而對經典作出批判,難以脫離凡夫的世間視野,尚難一窺出世間道聲聞菩提,何況世出世間道的佛菩提,離佛菩提道恐將日遠了。

    這世界上有各種產品安全認證機構,如美國的 UL、歐盟共同市場的 CE Marking。隨手一瓶礦泉水,上頭標示著 GMP(優良產品製造標準)品質標章,對消費者而言,依賴這些認證,即使不懂生產檢驗技術、不曾參觀工廠、不認識各階級員工,也能安心受用。因此經歷這層體驗,深深覺得自己今生何其有幸,能在 平實導師座下「證」(正)受菩薩戒時,因為這是至尊至貴的娑婆世界法主—釋迦牟尼佛—親臨正覺講堂「認證」的千佛大戒。由此妙相在講堂示現之因緣,末學深信正覺法脈源自於 釋迦如來,平實導師是被 佛認證的大乘勝義菩薩僧;而末學在此熏聞正法,因緣具足而受菩薩戒,則是幸運地一同被認證走在正確的佛菩提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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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99期目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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