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水散去,寂然天地空.....蔡華容
至誠頂禮法身慧命父母 蕭老師。導師知遇、教授之恩無以回報,唯有推心置腹將一生行履忠實禀報;粗言野語,葛藤甚多,要浪費老師較多眼神……。
弟子出生於民風淳樸的台南縣烏山頭,祖父務農兼教漢學。最遙遠的記憶是三歲時過年,來到赤山岩拜拜,指著出家比丘尼,跟母親說:“我長大要當'香菇'。”大概直覺到有修有證的磁場與常人不同。不久朝夕相伴的妹妹出麻疹、並發肺炎死去,連續三晚夢其遊走枕畔,直呼“我好寂寞,姊姊來陪我玩!”彼時尚不知死亡為何物,但已然對生命有無力感。後因祖父續弦,繼祖母趕我們出家門,無一磚一筷賜給身為長子的父親。父親憤而隻身遠離家鄉,到都市奮鬥;母親在鄉下打工過度,又罹患肝炎,我遂像個小乞丐,每天跟著一、二個窮無立錐之地的同村大孩子,上山下田撿拾村民收成時掉落或遺棄的地瓜、稻穗等。有一次,一個大戶人家的年輕媳婦,竟給我滿滿一杓子的稻穀,那雙充滿同情的眼睛,以及我驚喜感恩的心情,至今不曾忘。母親常說我小時候,見到真正的乞丐,會把身上所有財物掏給他,大概是想起了那雙眼睛吧!
我常去林尾一對老乞丐夫婦住的茅棚,他們的謙卑慈愛,使我寧願他倆是我的祖父母;乞丐“祖父”死時,我第一次深覺死的可怕而大哭。此後孤獨的我,常想及生前死後的問題。記得有幾次午歇時間,靜極了,我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大廳長椅上乘涼,竟然進入光明一片、物我兩忘的虛靈不昧之境。
當年唯一的消遣,是聽叔伯的收音機唱歌講古、演歌仔戲;記得最深的是:每聽到一個悲劇故事,一定要把它改成喜劇結尾,才能安心睡下。那時有個八十多歲、瞎眼的曾祖母,堂、表弟姊妹都會捉弄她,只有我常替她搥背照料;她常說死後要保佑我會讀書,果然還真靈感,從小讀書都是名列前茅,小一就開始當班長;但因為是害羞內斂、缺乏自信的乖寶寶,永遠都有懼師症與上台恐懼症。
小二時,父親奮鬥有成,把我們母女接到都市,我就開始好命。父親是個時髦人物,讓我得以穿訂做的衣服皮鞋,坐著父親的轎車出遊、學琴、聽電塔牌唱片;依稀記得小學四年級時聽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感動得涕泗縱橫!但最感興趣的是閱讀課外書,將書上所學,應用在日常生活中。記得小三時,有次自習課,教室外不知發生何事,所有同學都跑去探看,只有我為了訓練定力,留在座位中用功。小五時就假裝大人,投稿國語日報家庭版,大談子女教育的問題(因那時對母親的嘮叨管教方式頗反感),每被註銷,五十元稿費又可到台中中央書局買個五、六本書。那時有幾家出版社都數得出來,所以最後無適齡的書可讀時,就連哲學書也買來看,於是讀了很多當代兩大哲學主流“存在主義”及“邏輯經驗論”等大家的著作。最受尼采的超越論影響,尼采秉承日耳曼民族優生思想,欲求成就超人,我卻骨子裡想超越人天生死呢!所謂“隔離的智慧”、“強者的寂寞”,奉行不渝。尤其心儀羅素,收集志文出版社印行他的全集;最嚮往他在劍橋大學三一學院,那種天縱之資,邃古今之學的超逸豪情(此為何以今日有幸親聆蕭導師法音,言言顯示不二之門,每每感激涕零,深感比之羅素,尤有幸之!)雖無凌鑠千古之志,頗有“立言”之思。
初中二年級,曾以“性靈”為名的短篇小說,獲全國文藝創作比賽第二名,一直好奇於“心、靈、我”之本質。記得初三已確定能保送直升台中女中的高中部以後,猛讀心理學有關人格分析的著作,有次下課騎車回家,竟一直覺得有另一個我存在。到了高中,漸漸覺得很多哲學是“但有言說,都無實義”,俱是文字遊戲,並無法解答生命的實相;复深感文字慧業若立言有差,是要斷人慧命的,故而從此不再舞文弄墨,志願也不再是當文、哲學家,而是發願以一生歲月學習到多生的智能及靈性的進步,矢志追求真善美。但近代兩大哲學思潮的共通主張:“ WHAT IS WHAT ”──是什麼就是什麼,也就是經驗的、實證的態度,卻成了日後追求宗教信仰的信條。
大學時開始了尋訪宗教的“流浪者之歌”,先是天主教及基督教──因為醉心其宗教形式之美,雖然聽經時也都聖靈充滿,故而禁不起遊說,受洗了。但每每追究到第一因,就無功而返,更別提發真歸元,證得心上本來。某晚夢見一菩薩諄諄相告,醒來即走訪各廟宇尋神去。後在中和嗊噶精舍見紅觀音本尊,頗似夢中菩薩,喜極而泣,即歸依嗊噶老人修紅觀音法。一開始修,骨頭劈劈啪啪響,常夢到牙齒俱斷,一直吐、卻吐不完。但修習不深,復因年輕,又缺乏膽識發問,始終未審密宗有無雙身修法。後承中央大學佛學社指導教授林崇安,帶我歸依藏密紅教劉銳之上師,雖與林教授頗相知相惜,然因紅教無觀音法,大威德金剛與本人根基較不相契,為了法之契合而不得不捨人之歸屬。而今他已成為紅教阿阇黎,卻是不如法之西藏密教,寧非命也?業也?還好,當初作了忠於自己的抉擇。
後因色身不佳,不耐久坐修法,又覺密宗觀想儀軌太繁複,未免著相,便又訪求道家標榜打通任督二脈、著有築基參證之許進忠老師,修習北宗清淨派仙學,也曾修至斬赤龍,小有預知能力;未幾許師閉關,父母以我人事未盡,阻止我續修仙道,赤龍斬而復來。後巧遇一美國瑜伽行者,乃印度大瑜伽師巴巴的嫡傳弟子,隨其修學瑜伽八步功法,才剛認真作基本體位法二、三週,即不再感冒,體力大增,又感應到巴巴來打通我的梵穴輪,指示修他的法,故遠赴印度親隨其修學。此後有十餘年,在台北幫忙成立瑜伽屋,照顧各國出家行者,也作些諸如救濟伊索比亞飢荒等社會服務,直至上師入滅。雖說內功、外功並進,卻因皆由禪定入手,故雖標榜解脫道,實則只是隨緣消舊業而已。
大學畢業,原本準備留學德國,某一次寫家書時將紅觀音心咒,書於信紙後,心想能保家宅人畜平安。沒想到家裡下一封信卻是大妹的求救函,謂父親遭合夥小人陷害,宣告破產。業障深重或有如此,或許也因小時曾發那樣的怪願,故此生注定大起大落,橫逆不斷。我大學時勤教鋼琴,當時即以一介學生而號稱月入萬元,比之當時名為金飯碗的銀行經理,毫不遜色。但到處布施的結果,家變發生時,也無積蓄可償父債。父親一夕之間鬚髮全白,日日借酒消愁,……弟妹都還在念國中、高中。親友看你倒了,連五千元都不肯相借,深切見識到世態炎涼、人情如紙!我跪求父母……說:“五年內一定重新買房子給親友看。”從此由只會彈琴作夢的溫室花朵,積極學習運籌帷幄、招生買馬:每天授琴十三小時,與債權人、銀行經理協談處理公私善後,還開樂器行、書店,馬不停蹄為稻粱謀。
五年後,真的打折還完父債,還以自備款買了第一棟房子給父母住。之後為了增進歷練,也為做給親友看,還先后買了八戶房子。母親說我買房子比買衣服還快,她不了解這只是我體驗戲夢人生的方式之一。之後賣了房子,又學做期貨、股票及各種投資,是學了不少世間智,錢也賠掉了;只為訓練八風吹不動的定力,曾一邊靜坐、一邊聽到四百萬一夕之間煙飛消失,那才真叫做“雲流水散去,寂然天地空”,深深覺得錢財真的是身外物!什麼是我最恐懼的,我更要去分析、面對、戰勝;什麼是我最不能抗拒的,也要動員所學所思去克服它。就這樣,我一頭栽進擾攘紅塵,身心全滾進去體驗名利財食色,行人所不能行,忍人所不能忍;既無清修之福報,只能無奈告訴自己:入世修行是最困難,亦是最迅捷的,不是說“煩惱暗宅中,常須生慧日”、“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嗎?若能緣來則應、緣去則無,修行隨順世緣、無牽無掛的境界般若,訓練自己背塵合覺,不也是事修極重要的一環?
然世法於我,終如水月空花,我並未“貪看眼前景,失卻掌中珠”,每一磨難,都更堅定我回歸修行的主軸;此外也兼研氣功、超心理學及靈學,早晚不忘靜坐,以此調理色身(……)。但不見本性,修法無益,每一進步功用,皆有境界,每一境界也都知道,能不作聖解;但於那個知道的,卻作不了主。既不想終生在教下、行門闖蕩,盡做些摘枝尋葉末事,故而開始自參自學起所謂“一超直入如來地”的禪;見山是山,或是見山不是山,或偏空、或著有,自把各種心路歷程換作淺吟低唱!某日正自參究,突聞房子散發能量一巨響,當時若有所悟,如靈光片羽,孤光偶露(現在看來,連公共汽車的樣貌都沒見著,究是以那剎那的靈明無念,或是另一返觀之心,或是向上一路為所悟,都搞不清呢!但古德不也很多類似這樣自稱是開悟了!)但已夠我雀躍踴躍;以前四處訪求各道場,如今已能直覺各家名師可能連此經歷都尚未曾有。至於如何續走下去,只有至誠懇求觀世音菩薩:“此生不論如何沉淪,請護佑我一定能找到真正明師,修學正法,究竟解脫道與菩提道。”
二千年農曆過年,到佛教淨業林閉關,發心照顧了數位寓居該寺修行的老弱菩薩,方有機緣得閱《無相念佛》。原來此書一直在我書架上,不知何時由何處得來,只因太薄了,書也太多了,始終未被我翻閱到。何以一口氣讀完即如實知道此為我夢寐以求的法?這要回溯到生大女兒時,因胎位不正,要剖腹生產,由點滴注入麻醉劑,醫生要我握拳數到十。我因長期靜坐吃素,身心較為敏感,隻數到三,拳頭即放開、不醒人事。醫生也不敢續打更多麻醉劑,即開始動手術。那時用的是K 他命,很多產婦都與我一樣產生可怕的幻覺,好似一直被撕裂,朝無底深淵不斷下墮!陷此可怕幻境中,我拼命想憶起一個“佛”字(因為曾有多次惡夢中憶念觀音名號而使惡夢迅即消失),但卻始終想不起來,最後卻是巨痛痛醒,終結這可怕的夢魘。因麻醉藥下得太少,手術未完成即痛醒,當時頭上罩著氧氣罩,意識仍未完全恢復,只在心裡直吶喊:“有誰來幫幫我再打些麻醉藥!”但無人知道,最後只好一心求助觀世音菩薩;不久眼前出現極璀璨光圈照著我,遂又沉沉地睡去,醒來已手術完成。此事讓我深深贊同導師說的:定力、神通皆敵不過一劑麻醉藥,身處悶絕等五位時,誰能作主?何況無相憶佛在二六時中,六根門頭動靜皆能修,多麼方便迅捷! (曾病重衰弱至連默念佛號經咒都覺吃力;也深感“出了定即無佛”的悲哀,更知此法之深妙!)
來講堂共修時,正是我人生最黯淡之際,健康、婚姻、事業、投資、女兒身體(次女患有紅斑性狼瘡,偶會發病),皆盪到谷底,卻正好修行。屢蒙張老師鼓勵勸勉,更獲得導師多所加持。 2001 年新春團拜法會時當義工,被供佛花瓶的甘霖淋個滿身, 導師笑盈盈看著我;雖因駑鈍,未因此破參,卻從此諸事漸順,平日看著念誦都覺拗口的大悲咒,竟在一、二天內背起來,每天都得背幾十遍才過癮,並以此迴向以代財施。嚴重的更年期障礙,只要來講堂即症狀全消;所教的鋼琴班學生也快速增加,得以屆期償還投資失利的債務。某次聽導師講《大乘起信論》以後,正為無多餘財力為講堂多所盡心而垂淚,忽聞導師言及:公案拈提第五集諸多偈頌,會作曲的人不妨譜成樂曲,亦是美事一樁。一下課,張老師即找到我說:“這下子,終於有一件事是你可以做的了!”真好個神而明之的導師!
也曾三番兩次夢見與導師親切長談,有一次導師還示現為棕眼隆鼻、面色微黑的印度人,但我就是知道“他是蕭老師”。後來禪三時,老師自述曾看見兩世在印度修行,方知原委。還有一次,適逢《狂密與真密》第一輯出版,藏密薩迦派法王恰來台開灌頂大會。本來諸多“法王”來去台灣,我不一定知道,知道了也不覺怎樣;但這次卻有極強的意願,使我發起捐贈《狂密與真密》千冊至灌頂會場發書。後閱導師某部書,方知師曾為藏密覺囊派法王,被薩迦派所殺害(編案:是驅逐而非殺害) ,我們此次算是報了個小小的“田螺冤” 。 2001 年中元超度法會, 導師親自主持,當時深切感應到幼年夭折的大妹,情依不捨、難以自禁的在導師勸喚亡靈時痛哭流涕;之後卻覺平和欣慰無比,確知亡妹已被導師超渡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個人原是喜靜不喜動,但學了無相念佛、拜佛,漸漸發現它具有瑜伽體位法對色身的功效,亦能將靜坐定力融入,愈拜愈輕虛靈妙,氣機盎然,內不守空,外不住有,即空即有。但我更著重訓練自己二六時中憶佛之念能穿聲透色,每天檢視自己,是否睡前最後一念、醒來第一或第二念均能憶佛。看話頭階段,我自己施設每教學生換彈一首曲子,即提一次話頭,以求淨念相續。日用中力求克服自己的弱點,掌握自己的心念,所謂山不轉人轉,能轉心念即能轉業力為願力(……後聽導師講《楞嚴經》的“融通妄想” ,再與所悟真如比對,方知一、二。此事須大大參究!)開始參話頭時,常坐錯車,過站忘了下車,丟三忘四的,有次過馬路還被機車撞倒;薩迦派的法會時去發書,是跛著腳忍著痛,從八點站至晚上九點。參究時走在路上,常覺景物像電影突然停格一樣,動相不存、超越時空,一切呈現生機勃發、物我兩忘的靜相。有一次,看著門板,突然看見上面全是話頭,接著耳朵也“看見”話頭。常隱約覺得有另一個我……。
平常因無太多時間看書,禪三前就拼命把導師的書劃重點、死記一大堆,卻忽略了五蘊十八界的觀行,對八識的功能界限也未領納清楚,加上往昔錯誤的認知包袱未能丟掉,首次禪三直像個腦袋塞住的白痴。導師第一晚即以眼鏡框拂我臉,已明示於我,也若有所悟、淚流滿面,但次日小參卻發現方向都不對;第二晚拜佛有所觸到,也不敢承擔,還向菩薩埋怨:電光石火,無法觀照。要直到第三天清晨四點,佛前懺悔發願,再拜佛時終於真如排山倒海湧現,全身上下眼耳鼻都是,我心裡直吶喊:“通身都是,全體都是”,湧現出“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之句,深切感知其真實義理,淚如泉湧,好像找到曠劫以來相知相交的摯友至親般欣慰親切!忍不住淚眼嚮導師跪拜(每次有所觸證,都是導師出現在大殿時),但饒是如此,到了小參室,仍因得失心太重、太緊張,以及不會整理、將所觸證與所學正確知見融會貫通,以至回答了葛藤一堆,“雖有見道,不能稱之為開悟”。
真正親眼見到真如○○○,是在張老師鼓勵報上的第二次禪三。首次小參,尚被導師指正:莫死在“真如是如如不動”句下。痛哭懺悔、求觀世音菩薩後,方才心識路絕、根塵迥脫,真正見得真確、悟得明白,能將色蘊、○○、身識、意識、意根、阿賴耶識理清。而此其時也,正當洶湧澎湃、“記取腳下、何期自性本自俱足”諸句湧現其真實義理時,也動念耽心了一下:已然夜深,要到哪裡找監香老師報告及小參(那時還不知道導師尚在小參室裡趕工增產七住菩薩呢!)耳畔忽聞彈指聲,不能置信與抬起淚眼,竟是孫老師來叫我去小參!導師呀!導師!您真是神目如電!追尋終生幸能得遇,此生雖倍受磨難、多乖孤獨,亦了無遺憾!
喝無生茶時, 導師要我們體會真、妄心各做了何事?合做了何事?我自覺體驗夠了,開始想:“茶進了肚子後,……。”之後團體小參時挨師訶斥:“我看你都沒在體驗,都在用想的!” 導師都知道哦! (還好, 導師稍後剖析的,與我所想的相同,心稍安慰。)
禪三回來至今,幾乎每天都只睡四小時左右即自然醒來,再睡不著;但有幾日連續教琴十二小時,教完竟覺身體充盈、毫不疲累!一天事,彷彿夢幻一場,像什麼事也沒做一樣。吃飯走路均能知其然,亦知其所以然,篤定安心;起心動念較有把握,心波平靜,待人詳和;日用之間,不離聲色、不即聲色;靜坐亦較能不執定境而住定;再讀《金剛經、維摩詰經、六祖壇經》,這些文字般若彷彿在在活生生印證所悟的實相般若,真正知道何謂“不異舊時人,只異舊時行履處。”
導師在結三時叮嚀:“悟後可將憶佛之念放在覺知心中。”遵師囑照做之後,從此“住他境界萬千,只覺胸懷一片”,那真是起心動念都是佛,即身即佛、即心即佛!只是世事繁忙,較不易每日抽空兩小時到戶外將話頭看出去,只能隨時隨緣訓練內攝外緣的均等,但求“治生產業,不礙圓宗之旨。”目前講堂正值多事之秋,誠如張老師所說的,除了她之外,幾乎每位會裡的親教師、明心的同修,皆會接到企圖轉走他們的電話!我在張老師班上做見道報告時,曾這麼說:“ 我只認定一點:是佛菩薩帶我來到正覺講堂的,一切就錯不了;凡人見不到的, 觀世音菩薩有五眼六通,還不知道誰是誰非嗎?如果那些離開的'大德'證量真高過蕭老師,俗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於人倫事理上,也該來回度導師,而非不告而別、挖人牆腳。人未做好,焉能成佛?由小知大,不言可喻! ”
常提醒自己看著螞蟻汲汲營營,不知天地之大;二度空間就是牠的全部宇宙。自己在佛菩薩看來,亦如螞蟻,如此卑微渺小,只因了菩薩之大悲大願,助我證悟如來藏,深祈能生生世世追隨導師,熏習正法,摧邪顯正,廣學差別智,斷兩障、過三關,效法蕭老師成佛時願號為“釋迦牟尼佛”,弟子發願成道時,亦要名號為“觀世音菩薩”,效法菩薩尋聲救苦,聞名示現,倒駕慈航,逆度有情!
阿彌陀佛!
弟子蔡華容謹述二○○三年五月十三日
引用文章來源:正覺電子報第15期目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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